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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黔驴技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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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楼梯上下来,陈惊墨的视线也一直跟着她。

    这姑娘长了一张稚气的脸,每次欺负她的时候,都会让他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

    可她又像是毒药,一旦沾上就戒不掉了。

    会上瘾。

    同在一座城市,之前也不是没见过。

    就是以前没碰过,不觉得有什么。

    碰过一次之后,就收不住了。

    夏知微的双脚刚沾地,就听他慵懒的嗓音响起。

    “过来。”

    夏知微听话的走过去,被他拉了一把坐下来。

    男人将她禁锢在沙发里,低头便吻下来。

    夏知微伸手挡了一下,小声抗议,“我刚洗过澡……”

    意思是,别碰了。

    陈惊墨低头,鼻尖轻轻碰到她的肌肤,嗅了嗅,“闻到了。”

    “……”夏知微一阵无语,“陈西洲来找你,也是为了暖暖的事。”

    “嗯。”男人忙着,回答的很是敷衍。

    “你能帮帮暖暖吗?”夏知微问。

    “不能。”他回答的也是毫不犹豫。

    夏知微觉得腰带一松,真丝睡袍就这么解开了。

    她哆嗦了一下,伸手圈住他,主动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软软的道:“那我求你呢?”

    陈惊墨身体一绷,黑眸牢牢地摄住她,“我这个人很难求的,你确定要求我?”

    “我可以试一试的。”夏知微说着,又亲了他一口,“对吧?”

    跟陈惊墨在一起时间久了,多少有点摸的着他的性子了。

    在别的方面她不敢说,但在这事儿上,陈惊墨绝对架不住她主动。

    陈惊墨盯着她看了几秒,“你打算怎么求我?嗯?”

    夏知微凑上去,又亲了他一下,“这样可以吗?”

    她的动作很轻,声音也一样。

    像一片羽毛,轻轻的刷过男人的心,带起一片涟漪。

    但他没动,纵然内心里已经波涛汹涌,可面色却有些不善。

    夏知微以为惹他不高兴了,亲了两下后,便不敢再继续了。

    倒不是怕得罪他,只是怕在暖暖的事情上弄巧成拙。

    一个薄行简,就足够让人头疼的了。

    再加一个陈惊墨。

    一加一,这两个人阎王见了都哆嗦。

    陈惊墨等了半天,压着嗓子问:“怎么停下了?”

    夏知微:“我觉得你可能好像不喜欢这样……”

    她不禁怀疑,难道是她揣摩错了?

    陈惊墨不喜欢主动的?

    不然怎么会是这幅表情?

    陈惊墨有些恼火,语气也很鄙夷:“就这点本事,也敢拿出来现?”

    夏知微不服气的顶嘴,“我本事多了呢,只是不乐意拿出来罢了……”

    后面一句,声音有些小。更像是自顾自的嘀咕,但还是每个字都落进了陈惊墨的耳朵。

    男人的手在她腰上狠掐了一把,“都有些什么本事?我倒是很乐意试试呢。”

    夏知微咬唇,“你保证不会发火?”

    “嗯。”

    “你保证!”

    “……我保证。”

    “这可是你说的。”夏知微说着,想起身。

    但奈何人被他压着,动弹不得。

    “你先让我起来。”夏知微推推他说。

    陈惊墨没动,似乎是在斟酌她这句话的真实性。

    夏知微又推了他一下,“你不放我起来,我怎么施展本事?”

    陈惊墨默了默,坐起身,同时也将她拉了起来。

    夏知微直接一个翻转,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整个红唇堵了过来。

    认真地吻了好久,夏知微嘴都酸了,再看陈惊墨,表情依然木着,一丝变化都无。

    夏知微松开他,一双眼湿漉漉的,“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陈惊墨挑眉,“黔驴技穷了?”

    你才是驴!

    夏知微在心里骂了一句,嘴上认怂:“还真是。我的那点本事,在陈先生身上好像不起作用呢。”

    她又朝陈惊墨竖起大拇指,阴阳怪气的说:“陈先生牛批,我甘拜下风。”

    说着,她要从他腿上下去。

    刚挪动一点儿,陈惊墨的手掌便贴上了她的腰,重重的又扣了回来。

    夏知微惊诧抬眸,“陈先生?”

    陈惊墨捏着她的下巴,“你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

    “……”

    “急需一个师父,好好的教教你。”

    “…………”

    她才不学这个呢。

    不学正道,遭雷劈啊。

    陈惊墨欣赏着她脸上的表情,“叫师父。”

    夏知微心里仿佛有一万只羊驼奔腾而过:“……”

    “呵呵呵呵……”她干巴巴的笑着,“陈先生,别玩儿了。”

    陈惊墨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玩儿?”

    “……”

    “叫师父。”他一字一顿的重复了一遍,脸上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夏知微愣了愣,“玩儿真的?”

    “你说呢?”陈惊墨不满的重重摁了下她的腰。

    夏知微疼的一缩,“师父,陈师父!”

    “乖徒弟。”陈惊墨这才满意的一笑,扣住她,狠狠的吻了上来……

    ……

    陈西洲去找薄行简,理所当然的被拒之门外了。

    林见深说:“先生不想见您,还是请您回去吧。”

    陈西洲皱紧眉头,“林秘,你跟我说句实话。薄七叔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不会真的相信人是星暖杀的吧?他脑子是秀逗了?还是被门挤了?”

    林见深表情震惊,恨不得上前捂住陈西洲的嘴,“陈少爷,您别说了。”

    “我就要说!明明星暖是七叔带大的,她是什么人,七叔应该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清楚。为什么连我都相信她,七叔却不肯相信?不是脑子进水了是什么?我看七叔就是脑子坏了,才会放任薄成茵这么欺负星暖,最后还背上了三条人命……”

    陈西洲的话没说完,薄行简开门出来了。

    一身黑衣,庄严肃穆。

    林见深走过去,“七爷,车已经备好了。”

    薄行简径直走到了车边,陈西洲也跟了过来,伸手拉住车门,“七叔,你去哪儿?”

    薄行简蹙眉,“滚开。”

    嗓音里,满是不悦。

    “我不滚!”陈西洲倔道,“我今天来就是要您一句话,您是不是真打算弄死顾星暖?”

    话音落,周围的气流都仿佛凝固了。

    林见深担心真的闹僵,便赶紧开口解释:“七爷是要去警局捞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