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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卿卿的娘亲见状不好意思的说着:“卿卿怎么能这样说三小姐?来,娘亲抱。”便把司马卿卿抱了过去。
“尚书呀!爹爹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说着这话的司马齐婴,和边上的青云云相扶着走了,司马家族的人也跟着,相互说着什么。
司马尚书看着远去的人还有自己的家人,知道自己这次闹的有些大了,但是这份难过,只能自己一个人扛着。
“哼哼!”安景首在一旁故意哼着,想要引起司马尚书的注意。
“别哼了,安景首,你应该回家去想着怎么对付那些皇子们,跑着来凑什么热闹?”司马尚书没好气的说着安景首。
“要不先回家去换上衣服,然后本太子请你吃饭?”安景首打趣的说着这话。
“没兴趣,再有,你离我远一点,上辈子我可恨你了。”司马尚书自顾自的朝前面走去,管后面什么安景首还有林尘元的。
“那可不,我也觉得我们两个上辈子一定有仇,还有呀!我也觉得好像要是以后这没有了你,会不会真的没兴趣了。”
“我下辈子也一定和你是这样的。”
“那可不,林副统领,要一起不?”安景首追着前边的司马尚书回头问着林尘元。
“不了,微臣还有事情要办。”林尘元笑了,他好久没有笑过,他或许会觉得,有太子这样的靠山,司马尚书会好过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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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着我做什么?我回家。”司马尚书没好话,她觉得这安景首不是善类。
“别这样,其实,我觉得,你比什么王爷都靠谱多了,我觉得你才是我最大的对手,要不,我们不做对手,做队友怎么样?”安景首每一句靠谱的话在这里试探着司马尚书。
“不要,我自己觉得,我不想要和你有任何的来往。”
“这么绝?”
“当然,我们上辈子一定是你辜负了我,要不然,我怎么会对你如此大的敌意?你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所以,离我三尺远。”司马尚书说着还跳开了,一点也不在意别人的想法,安景首的侍从也很奇怪,自己的主子这是怎么了?非要来找骂,明明知道这三小姐是什么性格的还非的贴过去。
“是吗?那么这样说你就更不能拒绝了,我好把那些欠你的都还你。”
“要是你把我卖了这怎么算?”
“我怎么可能是一个人贩子?”
“也有可能是你巴结谁,把我卖给别人了。不过,你是人贩子的几率还是挺大的。”
“不说这了,你要不去我府上,好好给你去去晦气。”
“不要,别搞得我没死宫里,却被你的那些什么七七八八的下毒害死了。”
“你要是真的怕,那么我就把那些全部送人了,你看怎么样?这下你满意了吧?”
“话说,太子都是当爹的人了,就别这样说话来惦记我这小姑娘了。”
“你要是介意我可以让人给带到别的地方去。”
“看来,皇家的人都一样,你说的事情我可以考虑考虑,不过,你人就可以先走了。”
......
就这样两人一路走着,安景首也没有提及昨天在御书房跪了一天直到今天上午巳时体力不支昏过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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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尚书穿着带有囚字的衣服,横走于闹市,别人还是叫她三小姐,三小姐这样的称呼,或许也就这样的一个人享有了。
在蝉木国有一个比较奇特的就是,百姓对于皇族的记忆是十分短暂的,百姓的议论有着自由权,但是,也不能超过皇家的命令,一旦下达的指令还是的遵守。
回到家中,清洗干净后得知司马茜珞跑了,之后又被司马齐婴拉到书房狠狠的训了一顿,然后还是抱着司马尚书说:“没能救你,作为爹娘的心里自然不好受,对不起,是爹娘不好,让你委屈了。”
司马尚书跪下了,这是她来到这里这么久,第一次跪下,因为她的鲁莽,司马家族上百口人的性命差点就没了,她对不起的是爹娘的教诲,还有就是那些信任她的人。司马尚书声音底下的说:“没有,爹爹教育的是,是尚书鲁莽了,是尚书只顾自己了,尚书忘了司马家的人,还有爹娘,尚书也对不起爷爷的教导。”
司马齐婴也知道,不能不给她一个教训,于是便说:“明日起,除了辟谷外,连续一个月扫街。从早上辰时到下午的申时。”
“好的爹爹,尚书一定谨遵教诲,以后都会三思而后行的。”
“你先下去吧!我要去看看你娘亲了,她从昨晚到现在都没睡过。”
“爹爹,你也休息下吧!我也回去歇息一下,然后再去处理盐的事情。”
“爹爹也怕你累着了,这样,中午的时候你可以吃半个时辰的饭。”
“好的爹爹,那么我先下去了。”
就这样,司马尚书离去后,书房里就剩下了司马齐婴,他哭了,一份男人的自责,更有的是对司马尚书的歉意,他时时刻刻想着当初老将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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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屹回到住处后,看到了一脸得意的姐姐,他不知道为什么姐姐要这样对他,或许是因为自己有婚约在身吧!但是,这些不应该成为他的阻力。
“姐姐,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乐书屹第一次这样,从前一直都是中规中矩的,家人叫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的那一种,可是现在他不想了,他想要更多的新的尝试。
乐远锦看着这乐书屹,真的是变了一个人,这些年那个不卑不亢的乐书屹,好像荡然无存了。
乐远锦面容失色的问道:“为什么?因为你是家里的少主,而我是大小姐,而我的主要任务就是让乐家体面,而你,你在做什么?司马尚书是什么样的人?我都听说了,她没有死,你知道这样的人有多少人忌惮着?司马尚书留不得,因为会影响你的理智,乐家的命运在你的手上。”
“我为什么就不能失去理智?你是不是觉得其实你才是少主?我来京城后,想了很多,包括你,还有家里的所有人,你们只不过就是想要把我关在一个笼子里,这样明面上说是为了乐家,实际呢?实际不过就是为了自己。”乐书屹吼着,他不甘心,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好傻,十九年了,这十九年里,他一直都是别人让他往东他就往东,让他卯时起来练剑,他就不得睡到卯时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