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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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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屈总有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但眼下处置敬王曲九宁要紧。

    “母亲...”

    然颜屈的话还没有说完,大长老的声音率先响起,“够了,今天闹得还不厉害,都且散了。?”

    “敬王殿下,请你以后也不要再开如此玩笑。”

    曲九宁嘴角一弯,甩了甩腿,“看心情。”

    这曲九宁简直嚣张至极,无法无天的地步了!

    颜屈微眨大了眼睛。

    就这样放过了?

    什么事都没有了?

    明明刚刚之前母亲还气愤难当,连带着另外两位长老们也是同等的气愤,可是现在...

    陆苟见长老们都离开了,也赶紧跟在他们的身后离开。

    曲九宁刚准备叫身后的绿灵扶她一把,突感觉到一股杀意,?下意识地一躲,从耳边划过暗器的金属声,丝丝微凉,仿佛就差那么一丝半点就会割伤皮肤。

    幸好...她躲得快。

    曲九宁浅粽色的眼睛扫向地上两个假装什么事都没有的两个人,忽然从绿灵的腰间抽出软剑。

    径直刺向刚刚向她扔暗器的人。

    那人当场倒地,空气里弥漫着血的味道。

    几位刚刚走出门的长老们和还没有完全走开的百机门弟子们,看见曲九宁如此动作,吃愣了愣。

    幸活的还有一人,颤着手指曲九宁,“你既敢当着长老们的面杀人,草菅人命!”

    “长老们给我做主啊,我们百机门怎么能受他如此欺辱!”

    【屁话!】

    【明明就是刚那人暗箭伤人在前,曲九宁动手在后!】

    外面的陆亭森全身心的精神都放在曲九宁的身上,所以当曲九宁被暗器所伤的时候,很清楚,很明白。

    当时他在内心大吼,甚至都想叫出来,脚边都已经踏到门槛边,就看见曲九宁反手一把剑直直刺入,干净利落,没有半分半毫的拖泥带水。

    那张明媚的脸庞也没有什么起伏。

    愰乎间,陆亭森似乎看见曲九宁在战场上的模样,一身铁皮盔甲,骑在汗血宝马之人,那清淡之至,平静中又带着微许杀意的霸凌眼眸,英气勃发,上位者、统治者的姿态。

    曲九宁的视线微转,陆亭森吓得赶紧又缩了回去。

    只见大长老几人纷纷都转回头,阴晴不定的看着地上跪下的人。

    那人还在不停的哀求,甚至爬到大长老的脚边,苦苦哀嚎:“大长老,您可要给我做主啊,是她可是当着您的面杀人了啊人!”

    大长老喉咙刚刚滚了滚,正准备要开口,就见跪在地上的人眼瞳突然放大,嘴里也流出一丝血,直直倒在侧边,一把暗器从背后直刺入心脏,瞬间毙命。

    “本王活了这么些年,想要本王死的人比比皆是,可唯独没见过这两个这般蠢的,当着人前就敢暗杀本王的。”

    曲九宁嘴角一勾,“老头儿,本王之前说的话是真的,百机门若不整治的话,早晚会有人替你整治的,就如今天本王一样。”

    长老们都不是傻的。

    在放暗器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察觉到了,心中直觉得不可思议,可万没想到...

    敬王殿下,?曲九宁居然躲开了。

    那个向来被人称作是废物,贪色的曲九宁居然还有如此身手,难道以前都是藏拙吗,若真是这样那隐藏的可真好啊,就连百机门的消息网都给隐瞒过了。

    大长老眼睫微闪了闪,心中有点抖意。

    她刚刚有一瞬间想要围护自己百机门的弟子,被曲九宁给看破了!

    此人...深不可测!

    百机门的那些弟子们一开始还以为是曲九宁狂妄到如此地步,可看清地上那暗器之后,皆明白过来了。

    那暗器是那两人身上特有暗器,一直都贴着身,刚刚若不是主动动手的话,敬王曲九宁手中不可能会有的。

    而且刚刚...隐约是感觉到气氛是不太对劲的。

    曲九宁才不在乎那些人究竟是怎么想的,晃了晃紫肿的双腿,浅粽色的眼眸移向门外的方向,“陆亭森,过来。?”

    门外正在被时令治疗的陆亭森,心中一紧。

    下意识地崩紧身体,僵硬地往大厅迈。

    时令手中还拿着一截纱布,“别走啊,纱布还没有剪断呢,你别浪费我的纱布!”

    无奈时令只好慌张地跟紧在陆亭森的身后。

    贺琎见状,轻叹了口气将地上打开的医药箱收拾好带了进去。

    大长老沉着的扫了眼,当下道,“收拾干净了,百机门出此类的弟子乃是耻辱。”

    此话一出,那些想要说话的人,瞬间都没有了声音。

    特别是颜屈。

    颜屈还觉得这是个机会,可是没有想到这两人居然如此的蠢,当着他母亲的面去暗杀敬王。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

    两个蠢猪师弟,活该被杀。

    颜屈瞬间不敢再说些什么,跟着大长老一起离开,原本颜屈是想要回去给凝雪通风报信的,可是还没有走几步,就被大长老叫了住。

    “屈儿,你跟我来。”

    颜屈脚步一顿,下意识的瞧了眼陆苟,可陆苟就跟没有看见他似的,脚步匆匆地离开。

    陆亭森站在曲九宁的面前,半垂着眼眸,时而趁曲九宁不太注意的时候,才稍稍抬起一点下颚观察曲九宁的脸色。

    这模样,活像是受了委屈,受到冷暴力的小媳妇。

    曲九宁脸上那神情几乎都崩不住了,特别是看见陆亭森还没有包扎好的手,还连着长长的纱布。

    时令也刚从贺琎拿过来的医药箱中用剪刀将纱布剪断。

    曲九宁见状,拿过时令手中的纱布,“我来。”

    时令怔了一秒,然后将手中的纱布递给曲九宁,则半蹲下来去看曲九宁的脚。

    曲九宁脚上的靴子早已经破烂不堪,那小巧的脚都肿得老高老高的,泛着青紫。

    时令正准备处理的时候,就感觉一道视线盯着自己。

    下意识抬头...对上陆亭森较为阴沉的眼眸。

    陆亭森知道现在他是没有能力为曲九宁上药的,?手都肿成这样了,曲九宁也不可能允许的。

    但看着时令捧起曲九宁那么小巧的脚,内心还是有点不舒服,这种情绪控制不住。

    他只好强制让自己撇开目光。

    曲九宁为他包扎着伤口,绑成蝴蝶结的形状,低声的问他,“你为什么不听本王的话?”

    陆亭森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子,乖乖的垂头。

    【担心你。】

    ...

    你能不能别人内心里说的这么光明正大!?我还怎么表示威严?

    曲九宁微咳了一声,“下回不许这样了,懂吗。”

    陆亭森稍顿了两秒,然后点头。

    贺琎望着眼前的三人。

    画面怎么看怎么奇怪。

    敬王的正妃跟蹲在地上为她疗伤,而她却忙着和男宠打情骂悄。

    这活脱脱地无耻之女啊。

    幸好...

    时令不喜欢曲九宁,否则那是何等的悲哀啊。

    颜屈跟着大长老到达房间,颜屈看见大长老的房间里有新的砚台,眼前一亮立马上前将玉砚捧在手心中,“爹,您是从哪里弄来这般名贵的砚台,可以给我吗,我想送给凝雪。”

    凝雪最喜欢这些了。

    大长老扫了眼,目光凝重,“你与时陆风的死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