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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天气变化无常,这几天经常下雨,曲九宁的脚上的青肿也终于渐消。
这几天因为身体的原因,也没有去查案。
但曲九宁却时常出神。
这天大雨转微微细雨,曲九宁也能下地走动,所以决定去之前出事的房间再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陆亭森自然是跟着的,贺琎时令一行人都皆在。
陆亭森在现场观察的很仔细,曲九宁找了个地方便坐了下来,倦懒的很。
时令也在积极的找线索,这事关自己,实在是太想给自己清洗嫌疑了。
贺琎站在原地瞧了一会儿曲九宁,突然走到她的面前。
曲九宁见贺琎来了,也没有什么反应,依旧那样倦懒的神态,贺琎双手环胸,眼看前方,“你想去耳关。”
闻言,曲九宁懒懒地目光扫向贺琎。
“想去便去,反正留在这里你压根就帮不上任何的忙。”她顶多就是一个主持大局的人。
真正在查案的人就只有陆亭森而已,而曲九宁得到的大部分情报应该就是从陆亭森那里得来的。
曲九宁其实并没有太多的热情,但那天在颜屈给凝雪的信条上看见耳关战事后,反而心心念念的。
贺琎向来观察入微,又怎么会不知道曲九宁这点心理变化呢。
曲九宁双手托着下颚,依旧懒懒地,“本王倒是想,可本王先前已经放话查不清案子,便不会离开百机门。”
“你若要走,我可以带你走。”贺琎又补了一句,“反正我经常下山,知道怎么样离开不会被任何人发现,你走可以,但陆亭森必须留下来查案子。”
曲九宁的柳眉微微一挑,歪了歪头看向贺琎,浅粽色的眼眸之中含着几许打量的神色。
贺琎一开始还说得好好的,注意到曲九宁的目光,一下子有点不自然,见她半响都没有移目光,不禁低吼了句,“你看什么看!?”
不妙却吼得全场目光都聚集在贺琎的身上。
贺琎微咳了声,撇开目光,离曲九宁稍远了两步。
陆亭森早就已经注意到曲九宁与贺琎在说话,两人而且说的时间很长,似乎很投和的模样。
这几天的曲九宁一直都兴致不高,对什么都是懒懒洋洋的,打不起劲来。
原因....
陆亭森垂了垂眸,搓揉着手里刚刚捡到的一块铁锈,时令盯着他手中的铁锈,还以为这铁锈上有刻印着什么,所以陆亭森才那么反复的揉搓。
可盯半天,也没有发现铁锈上有什么啊。
曲九宁盯着贺琎,连着一笑,“你好像还挺会猜心的,不如猜猜本王为何会来这里查案。”
....
贺琎不禁翻了个白眼。
他是会观察人,又不是会天机,哪里知道曲九宁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贺琎下意识地瞧了眼不远处的陆亭森。
陆亭森也抬眸,两人目光交汇,贺琎感受到陆亭森的冷意,连忙收回目光。
曲九宁托腮望着贺琎与陆亭森的目光汇聚,不由的笑了起来。
怂怂的心态被曲九宁亲眼捕捉到,贺琎有点恼怒,又瞪起曲九宁来。
曲九宁站了起来,冷不丁的问了句,“是不是你交时令奇门卦术的。”
贺琎怔了下,然后点头,“是。”
曲九宁抿唇扬起一笑,双手负在背后走向陆亭森的身边:“有查到什么头绪吗?”
陆亭森将手中的铁锈递给曲九宁看。
曲九宁蹲在地上反复捏玩着铁锈,随口道,“这就是一块普通的铁锈嘛,看着没有什么区别。”
陆亭森点头,漆黑的眼睛却一直都在盯着她脸。
【她变得开心了不少,就是因为和贺琎说了几句话,瞬间就变得开朗起来了是吗?】
听见这话的时令,连连点头。
是吧是吧,就连敬王殿下也觉得这是个普通的铁锈,可是刚刚陆亭森就是反复搓揉了好久好久!
“走吧,今天就查到这里。”
曲九宁心头还是有点凌乱。
她虽然答应过和老,自己也下定决心想要夺嫡,可是关于战场上的事情,她还是不自觉地挂心,毕竟那是她最熟悉的领域。
反而对朝政,查案这一类的事情都不是特别放在心上,她想要去军营,和那些士兵们在一起,那样的日子自然又舒适。
如今....
曲九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中乱得一塌糊涂。
*
入夜,雨后的天气丝丝凉爽,曲九宁也早早入睡。
本以为下雨天睡觉会很舒适,可是却不尽然,她在梦中梦到了越人将军慕容靖!
慕容靖那冷傲的脸庞,眼中燃着粼粼热火,仿佛要将人吞噬般的目光。
不由地激起了曲九宁内深处的好胜欲,刚准备拿起手中长枪要冲向慕容靖的时候,曲九宁便醒了。
...
梦么?
曲九宁腿微微弯曲,手肘搁置在膝盖上,这个动作保持了整整一夜。
直到第二天一早,绿灵来的房间的时候,看见曲九宁的模样吓了一跳,缓过神来后问道,“王爷,您这是...”
曲九宁目光投向绿灵,问道,“绿灵,你认为慕容靖是什么样的人?”
绿灵瞧着王爷眼下的青痕,顿了顿如实照说,“若她不是敌人的话,是个非常了不起的将军,带着手底下的兵一次又一次的胜利,是个非常不错,强而有力的对手。”
“与她对战的话,赢了她的话肯定非常有成就感。”
谁都想要赢慕容靖,那种光明正大,正面对抗的赢她。
慕容靖是个很强韧的对手啊,也非常的强大。
曲九宁定定地望着绿灵的脸,又问了句“耳关你想要去吗?”
绿灵目光一顿,然后十分诚恳的点头。
怎么会不想去呢。
有慕容靖这样强大的对手在,想想就会觉得热血沸腾啊。
曲九宁从榻上起身,一连多日的困惑也终于如阴霾散开般,终于展现出晴朗的天气。
早晨陆亭森他们全部的一起用早膳。
陆亭森在为曲九宁剥着咸鸭蛋,曲九宁半响没有动筷,沉了几分钟然后开口道,“我决定要去耳关。”
闻言,在场几个人之中就只有时令最为意外。
怎么好好的就去耳关了,那这里的案子怎么办?
但耳关是南晋国家大事,为了自己这事比起来,似乎是耳关重要。
贺琎半分都不意外,因为曲九宁不是一个特别能纠结的人,从某种话来说她平常是很是果决的人,但碰到难以抉择的事情,也是要困惑些日子的。
但像曲九宁这样的人,注定不会困惑太久。
曲九宁刚准备要继续说接下来的话,陆亭森突然放下手中的咸鸭蛋,拿着毛巾擦拭干净了手,起身走了出去。
曲九宁盯着陆亭森剥了一半的咸鸭蛋,沉默了几许,也跟着起身走了出去。
时令望着他们一前一后的背影,迷茫的看向贺琎:“他们这是怎么了?”
他都不没有哭没有人在为他查案子了,他们怎么倒先一个两个情绪不好了起来?
贺琎斜眼瞪了时令一眼,没啥好气的道,“吃你的吧。”
在谁座当中,就属你最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