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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令几乎脸上写满了几个大字‘我不信’!
然而冷淡的嗯了声,直接应道:“是。”
时令:......
“回去守着贺琎。”
时令整个人浑浑噩噩地的离开。
等到人走后,绿灵先是出去瞧了瞧确定时令不会再回头,然后赶紧拿出桌底下的药,纱布之类的东西。
连忙让从刚刚起直接坐在椅上的将军站起:“将军,快起来会让伤口恶化的。”
曲九宁手支着桌案站起身,她能感受到臀部湿湿粘粘的,伴随着一阵阵的疼痛,她抿紧着唇站起身,开口道:“到里面,别再让人看见了。”
绿灵连忙跟在她身后往里室里移,曲九宁趴在硬榻上,手搁置在玉枕上,半阖着眼睛,柳眉从刚刚开始就越蹙越紧。
肉都粘到皮肤里了,撕扯下来又怎么可能不疼呢。
绿灵看着都觉得疼,可是将军却半声不哼,她忍不住道:“将军,您若是要疼叫出来会好受许多。”
曲九宁阖着眼眸,没有什么反应。
绿灵不再言语,手上的动作越发的快速了些。
上完臀部的药,绿灵才长松了口气。
曲九宁也睁开了眼睛,拿起桌上的金创药独自涂抹手背上的伤口。
见此,绿灵急忙道:“将军,还没有清洗伤口,会感染的。”
“没事。”曲九宁盯着手背上的伤口,扯了扯唇角:“都是陆亭森的口水,口水已经给消毒了。”
绿灵想着刚刚问了开头,虽然被时令打断了,这会儿索性直接一股脑问出来:“将军,把事情的真相告诉陆小主知道吧。”
“他就知道将军的苦衷,就不会像这样伤害您了,而且您也跟着难受....”
将军心中明明在乎极了陆小主,可却偏偏要装出不在意的模样,不知道将军到底是如何保持下来的。
但她看着难受极了,替将军难受,替将军心疼。
所有人都以为陆亭森最可怜的人儿,所有人都同情他,怜悯他。
可谁也不知道,将军她背负着所有的骂名,尽已所能给予一切给陆亭森。
而那个最该知道的,他也不知道...
曲九宁将手背上的伤口涂抹的均匀后,放回原处,声音不急不缓:“是,本将军是可以将一切都告诉他,让他知道本将军所有的事情,但那样,那他就不是完整的陆亭森。”
“他知道本将军所有的事情后,定会弃掉满腹才华跟随着本将军的身后,可那一身才华在我这能施展吗?我也舍不得让他跟在我的身边吃苦。”
“他是陆亭森,不是金丝雀,他的理想,他的才华才是最吸引我的地方,我又怎能将那些闪光点亲手抹灭呢。”
说罢,曲九宁半垂着眸,眼底薄薄的悲凉浮漫出来。
....
况且,我也没有强大到足够保护陆亭森在身边安全无忧。
如今陆亭森好不容易走上陆左侍郎的位置,只要不出大错,未来可期,我又怎么会毁灭掉呢。
绿灵张了张口,可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想问:那将军您呢?难道就这样让陆小主慢慢远离您,这样也可以吗?
若真有一天,陈小主选择每天在他身边的陈婷生,那将军到时怎么办?
这话,她不敢问,也不能问。
只能默默希望那一天永远都不会来,陆小主也不会和将军刀剑相向。
“将军,您刚刚说要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您真的要对陆小主动手?”
刚刚那只是说出来唬时令的吧。
曲九宁短暂的停顿之后,才低低的开口:“是真的。”
“我得知陈婷生极有可能和东商的人有所接触,这一次的事情也极有可能是她造出来的,我必须做些什么才能引蛇出洞。”
再拖下去外面谣言纷飞不说,陆亭森的官路极其不好,而且那刑部大牢里那么的湿冷,更加不想让他待在那样的地方。
曲九宁恢复如常,冷静下令道:“明天你就放出消息,让陈婷生主动去刑部大牢,本将军要让她亲眼所见。”
面对命令,恢复如常的将军,绿灵也只好结束话题,应下命令:“是。”
*
陆亭森一整夜坐在地牢里,未曾合过眼。
墙壁另一面,容陆和宫柳拂时常与陆亭森说话,可得不到回应,透过墙壁的小洞看着他几乎都没有换过姿势的。
整整一个晚上,都是那样的姿势。
陆亭森最多也就抿了抿唇,一开始属于曲九宁的血在嘴里非常的浓郁,甜腥甜腥的,可是后来那味道在口腔里稀释,再怎么回味都只有苦味而已。
就如曲九宁这个人一样,一开始甜后来全是苦,只剩下苦。
这时两个狱卒走过来,直接打开陆亭森的牢房,将他带出牢房。
容陆和宫柳拂急着靠近的柱边,喊叫着:“你们要把东家带到哪里去!?”
狱卒当下就给了一鞭子,哼道:“安全点,再吵连你们一块拷问!”
拷问...!
那不是要对东家动刑!?
“事情不是东家做的,都是我做的,你们放开东家,快点放开!”容陆像疯了似的,直接扑上去叫喊。
狱卒见他们不安静,冷呵了声:“我看你们都是找死!”
之后就将容陆和宫柳拂都带了出牢房。
容陆和宫柳拂皆是心想着,事情是他们闯出来的,虽不能顶下东家,可东家受苦,那他们自然也要吃苦的。
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铐问他们的人居然是——敬王曲九宁。
曲九宁坐在圆形靠椅上,歪歪斜坐着,手里玩把着一个溜黑的发亮光的鞭子,侧脸冷硬,眼角又遮住她眼底的潋滟光华。
陆亭森看不到,看不情她是什么心思。
【她是真的要拷问我吗?】
【是因为昨天咬了她的缘故吗?】
狱卒带着讨好的笑意上两步说道:“敬王殿下,这两个人破坏规矩,所以....”
曲九宁用下巴轻点着不远处的十字架,冷声道:“都绑了吧。”
“是是。”
狱卒将人都绑上十字架,而在角落里还坐着一个人,那就是时令。
时令非常的坐立难安,跟椅子下面长了刺似的。
从刚刚起他就一直是这样的状态。
敬王昨天说要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本以为她是随口说说的,可是没有想到今天就他来了刑部大牢。
而且现在居然还将陆亭森绑了起来,眼看着就要动刑的模样!
时令靠近曲九宁的身边,用着小声道:“敬王殿下,算了吧。”
曲九宁侧目看向他,那眼神幽深。
时令也不清楚,她到底是答应还是没有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