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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声看完《神木宗排行榜》的最后一页,意犹未尽!他抬头看看天色,才猛然发觉自己晚餐都没去吃。不过这时大膳房已经关门了,他将就吃了几颗小胡翡吃的灵果当做晚餐,之后开始练功。练完人级上品的“青易培元心法”的三十六周天功法后,他觉得神采奕奕,又开始练习神识控物。现在的他的神识控物越来越熟悉,对‘青火剑’的操纵已是得心应手,可对‘蓝木剑’还是力有不逮、虽然比前几个月进步了一些!
他心中暗道:“看来没有修炼神识的功法,没有‘补神丹’这类能增强神识的灵丹,自己的神识只能靠修为的提高而跟着提高了!这神识不能提高,自己控制的灵力线数也无法提高,耳力也无法提高啊!这进来东陵院有三年了,真元虽然也凝练了不少,灵敏听觉的距离却增长不多,现在最远也就到达八百丈处。”
他练完神识控物,躺在榻上准备休息。休息之前,他照例扫描下周围八百丈距离内的声音。他听到附近院子里的弟子们都在兴奋的讨论那皇甫兰的美貌,讨论“神木宗小美人榜’上还有哪些美女,讨论东陵院第一美女叶玉寒与皇甫兰的比较...
不过有个院子里却没有讨论声,而是硝烟四起!那就是罗春和李素珍住的那座小院——
一个居然是掌门孙子易阳轩的声音,那声音平静道:“罗春师弟啊,消消火,消消火!在这东陵院内你要打要杀可是不对的!对,你就是要打李素珍师妹也是违反东陵院戒律的!东陵院刑堂可不是吃素的哦,罗春师弟你要考虑清楚!这次少爷看你是初犯,就不跟刑堂的郑堂主说了,不过,你要好自为之!”
一个是罗春的声音,他急喘息了几声,怒喝道:“滚,滚,滚!你这贱人!大爷要上你那是宠爱你,你这贱人居然敢不从?现在是不是有野男人、翅膀硬了,就不理大爷我了?嘿嘿嘿,告诉你,李素珍,你飞不出大爷我的掌心!快滚!快滚!...”
李素珍的声音道:“滚就滚,谁稀罕和你在一起!”,接着又是一阵乒乓乓乓的声音...
聂声听着听着,耳朵里伸出的几十丝灵力线慢慢的都缩回去,他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聂声正准备去炼丹堂炼丹,就接到执事的通知,说所有弟子都得去演武堂前的广场上集合,等候掌门的命令!他转道跟着三三两两的弟子往演武堂的方向走去。到了演武堂广场,他才听说这里就要举行比试,是中阳院来访的弟子与东陵院弟子的擂台比试!
他和几个相熟的师兄弟们打了招呼,站在广场上远离擂台的地方,心中暗道:“不知道东陵院是选出哪些弟子上台比试,不过自己就等着看戏吧!嘿嘿嘿,这看比试可比昨日的参加欢迎仪式有趣多了,嗯,还可以了解下东阳院弟子大致的实力。”
等了片刻,聂声就看见一群人等从山道上走下来,为首的两个修士衣袖飘飘,出尘脱俗,分别是掌门易江和东阳院卫营统领皇甫大鹏。他俩身后分别跟着易阳轩和皇甫兰,再之后就是东陵院的几名堂主、执事和中阳院来访的修士。几名执事引着易江几人坐在广场一端擂台边的一个亭子里,一些弟子侍立在他们四周。
一名长老站在擂台上对着众弟子说了一通“欢迎中阳院的师兄弟们来东陵院参观指导!”、“这次比试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之类的话后,开始介绍比试规则。这次比试的规则与进秘境试炼的有点类似,就是:一,一场比赛时间最长为两株香;二,不准使用任何法器、灵符、丹药,只能使用攻击、防守法术;三,两名比试的弟子都穿上黄级天蚕丝法袍,若被打出擂台或比试结束后法袍上受到的攻击多者为败;四,东陵院要上擂比试的弟子首先要通过一个法器的真元测试;...
聂声暗道:“嗯,穿上黄级天蚕丝法袍后,想必普通培元期弟子的法术攻击无法打穿这法袍,这样比试就安全许多,不那么容易受伤。不过就是受重伤,这么多入道期、结丹期的高手在场,肯定也能救回来。就是这打赢一场的赏金少了点,才两百灵石!呵呵,不过反正自己也不上去比试,就看戏了!”
那长老说完,走下擂台。一个东阳院的培元期弟子飞身跃上擂台,对着擂下的东陵院弟子们朗声说道:“弟子谷粱新,在此向东陵院的师兄讨教,哪位师兄上来指点几招?”
擂下的东陵院培元期弟子们群情汹涌,有不少的弟子准备上擂!一个弟子抢先一步、直奔真元测试处,他手按住真元测试法器上叫道:“哈哈哈,哈哈哈,我张凝松先来会会你!谷粱新师弟,你可要站好了,不要一下就被我打擂台!”。他一边说眼光一边朝亭子那边瞄。那里站着‘神木宗小美榜’副榜排名第三的皇甫兰!
那负责检查真元的执事看了看真元测试法器上的光柱,低喝道:“滚,真元值就这么点也敢出来丢人现眼?”。后面排队要上擂的弟子起哄道:“快滚快滚!”。那张凝松脸胀的象猪肝色,掩面跑开。
终于一个弟子通过真元测试,跃上擂台,他穿上黄级天蚕丝法袍后拱手道:“弟子李永然,请谷师兄指教!”。两人各行了一礼,分开五丈远左右,正式开始比试!一时间,擂台上的空中灵力火鸟、水箭、木矛横飞,撞在灵力元盾上,发出’啪啪啪’爆裂声音!
聂声见那中阳院弟子谷粱新发出的火鸟又大又快,明显比李永然发出的木矛威力大且快!片刻间,谷粱新就发了十只灵力火鸟全部打在李永然发出的土元盾上;而同一时间李永然只发出了八支灵力木矛,还只有七支木矛打在谷粱新金元盾上。
李永然的土元盾已发了两道,而他的攻击法术正好被谷粱新的防守法术克制,一道金元盾还没有打破。他越打越心怯,又一道土元盾堪堪要破碎,可他还没有再发出一道土元盾。又一记大火鸟砸在他身前的盾上,元盾破碎可火鸟没有消失,直直的打在他的胸口处。他大叫一声,刚刚发了一半的土元盾又消散了。
又是连续的两记火鸟砸在李永然的胸口,虽然没打穿黄级天蚕丝法袍,却打得他身子狂震,连连后退!他一脚踏空,摔下擂台!他一个踉跄,勉强站稳在地上。他脸带愧色,脱下法袍,转身离开。
聂声看了暗暗吃惊:这个李永然攻击防守法术虽不算出色,但在东陵院这些培元期弟子中绝对不是排下游的、最少也有中游水平,可他在那中阳院的弟子手下都支撑不到一柱香就被打下擂了!不知道这谷粱新在中阳院里能排什么水平?”
擂上的谷粱新盘坐在角上的一个蒲团上,稍微休息了片刻,又站起来道:“刚才蒙李永然师兄承让,侥幸获胜!接下来哪位师兄上来指点下?”
又一名东陵院弟子气势汹汹的飞跃上擂台!这位弟子果然是有些想法,他的攻击是‘火鸟术’、防守是‘水元盾术’,正好克制对方的防守法术‘金元盾术’和攻击法术‘火鸟术’。
不过那谷粱新却换了下攻击、防守法术,变成了攻击‘金印术’,防守是‘水元盾术’。他是金、水、火三灵根,这资质也是普通。
这位东陵院弟子可不会金系法术的克制防守法术火系‘火元盾术’,只好换了一个防守法术‘土元盾术’。不过攻击法术他也换成了土系的‘飞蝗石术’。可这土系的攻击法术最弱,打了好七八记也没打碎对方的一道‘水元盾’,而对手的‘金印术’却是攻击力最高,不到五下就打碎了一道‘土元盾’。这还是‘土元盾’防御力很强的缘故,不然估计两三次估计就能打碎他的元盾。
就这样打了一柱香左右,这名东陵院弟子又被打下擂台,惭愧而去!
谷粱新接连打败了四名东陵院弟子之后,主动退下擂台,换了一个中阳院弟子上擂。他打败的四名弟子中,只有最后一个和他战满了两柱香的比试时间,其余三个均是被他打下擂去!就是最后一个也是因为他真元即将耗尽、才无法打下擂去。
新上擂的中阳院弟子又是连续打败四名东陵院弟子后退擂,再换一人上擂。这次这名中阳院弟子将四名东陵院弟子全部打下擂去,没有一个能和他战满两柱香的比试时间!
掌门易江端坐在凉亭里,脸沉如水!他心中也明白自己院里的弟子修为要比中阳院的差上一些,可没想会败的如此难看!他知道刚刚出场的那两名弟子在中阳院培元期弟子中也只能排在中游的水平,可依然将自己占主场之利的弟子打的落花流水!唉,自己院内的培元期弟子怎么如此不争气?
他转头看了眼对面坐着笑吟吟、喝着灵茶的皇甫大鹏,道:“皇甫师兄,休息片刻,休息片刻再来比试如何?”
皇甫大鹏笑道:“哈哈,哈哈!休息片刻,休息片刻!休息片刻后东陵院弟子就要大展神威了!哈哈哈哈!东陵院定不会没有人的!哈哈哈!”
易江不理皇甫大鹏的嘲笑,转头对一名长老道:“去,将赢一场比赛的赏金提高到一千灵石!另外,真元测试的要求提高三成!哼!那些差的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那长老自去宣布掌门的新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