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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偷袭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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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起来吧!我的宠物们!”仇府之中响彻‘言情’有些愤怒地话语。

    “谁?你玩这无聊的把戏,有意思吗?还不如现身,你我面对面地较量,少拿这些无辜之人的性命开玩笑。”水戈警惕地看着四周,皱眉喝道。

    至此,水戈已知暗中那人已发现仇府来了自己那么一号人。不过,水戈据那人迟迟不敢现身与自己对峙的情况来看,那人的身手定是不咋滴。

    事实上,暗中的‘言情’确实对自己没有多少信心,因为这具躯体确实是弱,当然对于那些没练过的平凡人还算是强的。

    蹬、蹬、蹬!

    回答水戈的是众多的脚步之声。一时之间,仇府之中人影憧憧,皆是被‘言情’以手段控制住的人往水戈的方向聚来。

    水戈眼色阴沉,现下他已经被必要小心躲避那些‘死’去的人了,因为他已经完全地确定自己已经暴露。可暗中的那个人却没被自己的语言激出,依旧做这些貌似无用之事,水戈不得不分心防备可能到来的偷袭。

    咝!

    那些‘死’去的人来势很快,只片刻的功夫便已至水戈近前,扑向水戈。

    呼!

    水戈侧身躲过扑来的一人,顺势一掌劈在对方的身上,将之击倒,并接下其眉心处的蛇鳞,让对方彻底真正安然离世。

    砰!

    水戈被人重力撞击,身子欲倒。关键之时,水戈一个高难度的翻身,脚尖将还想扑上来的人的眉心上的蛇鳞抹除,困境堪堪解除。

    正面对战几人,水戈分身乏术,被身后一人两手箍住身子,将水戈的身子限制,打断了他原本的动作。

    有心无力!水戈被前方几人抓伤,鲜血直流。

    “去死!”水戈怒目暴喝,同时其身子一震,将箍住其身的双臂震开之余,头也不回地挥动握紧的拳头,飞快往身后一送,并凑巧击在张口咬向其脖颈的狰狞脸上。

    砰!

    水戈一拳便将原本正常的脸颊揍得鼻梁塌陷,口中之牙崩飞几跟。

    不只如此!水戈趁着重或自由的短暂瞬间,身子再次腾起,一脚将已被他打得脸颊崩坏的壮汉踢飞,同时他双掌齐发,接连拍在原先抓伤他的几人胸口。

    敌人众多,水戈接连受创,此时的他已不再如先前那般手下留情,顾及众多了。

    因此,水戈所下拳脚不可谓不重,皆将身边几人击飞,撞倒沿途之人。

    为何水戈不直接将贴在这些人眉心处的蛇鳞揭下,让他们彻底死去,而是浪费些气力将他们踢飞,撞击向另一部分人呢?

    其实,这是水戈的试探。奔向水戈之人虽众多,但他们却都是些乌合之众,不足挂齿。可藏在暗处之人就不是这样了,那人定是有些手段,不然仇府的这些人也不可能为他所控制。

    而水戈要试探的就这这藏在暗处的人到底身在何处,不然他在留有心思,不能全心全意地出手,这无异是自缚手脚,终会被人海淹没,真的丧身其中。

    故,水戈将身旁几人击飞撞向他人。在水戈的意料之中,只要有人躲避,那便是那个藏在暗处中的那个人,因为那些‘死人’虽很是能动,但他们的身体里面只剩下疯狂,没有其它情绪波动,更不知闪躲。

    可惜的是,飞出去的几人撞倒了一大片人,不见有何闪躲之人。

    刹那,水戈望着自地上爬起的人群,眼中不免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但他很快又是释然,心道:“既然其中没有藏着那个人,那我就全力而为,不然真的被这人海战术打败了!”

    心里有底,水戈手上动作不在如先前一般,每次都留有一丝余地。尽力施为的水戈顿时如虎入羊群,肆虐那些只知疯狂的平凡‘死’人。

    当然,水戈并非一味地放手施为。水戈一直记得倒过的人,只要有新的人加入对他的围攻之中,水戈立即将身旁几人丢出,试一试那些新来的会不会躲避。

    有喜亦有殇,水戈一直未找到那个会躲避之人。

    砰、砰、砰!

    水戈身遭堆满了人,那都是水戈将他们眉心处的蛇鳞揭去,让他们安心离去的人。

    反观,冲向水戈的人群愈加之少!毕竟仇府之人总有尽时。

    “嗯?”水戈刚将身旁一人踢出,撞向身后不远处的几人。虽然那几人最后也是倒了,但是撞去之人身上力道显然是被前面一人卸去一部分,而后带着身后众人‘勉强’倒下。用最直观地说法来说,就是那些人自己倒下的。

    “有戏!”水戈心中暗道。并在保持着手上动作的同时,关注那几个勉强倒下之人的动向,做好打硬仗的准备。

    还好围攻水戈的群人比之先前少上不少,水戈在分出一部分注意力的时候,倒也能应付得过来。

    “就是现在!”时间飞快,水戈所注意的已至近处,水戈对前方敌人佯攻一番,身子却是迅速一晃,来到其所关注之人面前,举拳挥向对方的脸颊。

    唰!

    对方在面对水戈的拳头,眼睛露出了水戈期待已久的慌张,同时他身形暴退,躲过水戈这简单一拳。

    “你逃不了了,乖乖受死吧!”水戈突袭对方,却打不到对方,其实这是他故意的。

    毕竟水戈在久战敌人的情况下,他也怕自己精神有所恍惚,看错了!故,他要以偷袭之姿出现在对方面前,攻击,但他又得留点心思防范于其它的可能。如此,水戈这一击只求‘试水’,不求将敌人击倒,因为水戈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认为敌人出现在阳光之下时,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只见水戈递拳之势不变,脚上却是重重踏在地上,快若闪电将拳头送至对手的脸颊上。

    下一刻,水戈如愿以偿,以拳头将对手的脸颊砸得飘血,但他的心却与瞬间沉入谷底。

    敌人太弱了,不只因为水戈这稍一变化就凑效,更因为对手的脸颊是那么柔弱,那是练过的人的那般硬度啊?要是敌人只是如此,他凭什么将仇府上下弄成这般模样?

    咝!

    一清晰的吐信声将水戈仿若置身于冰寒之中,知道自己依旧是逃不过暗中之人的偷袭。

    唰!

    在水戈打出的拳头的去势未了之时,对手身后奇快窜出一人影,并递出一只满是鳞片的手掌,抓向水戈左胸的心脏部位。

    只要这一抓落实,水戈的心脏不免被掏出,捏碎,将水戈置身于彻底死地之中!

    关键之时,水戈也不做多余思考。他连忙举起另一只拳轰向抓来的手掌,同时他那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臂一震,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自袖子滑出,被水戈抓在手间,以决然之势扎向突袭人影的脑袋瓜子。

    动作有先后,也有准备与慌忙之分。以正常而言,水戈后面递出的拳头不光力道不足,且不能及时阻挡抓来的手掌,水戈这一举动貌似是徒劳的。

    但是,水戈另一手上的匕首可就不一样了。也许水戈手中匕首并未起作用,他自己的心脏便被挖出,致死!可也有可能会出现另一面的情况,水戈心脏虽被捏碎,可他手中匕首也起了作用,将对手的脑袋刺出一个窟窿,导致大家一起共赴黄泉。

    有时候,越有更多时间思考的人,越不敢冒险行事,哪怕那件事发生的机率十不足一。而且作为当事人的‘言情’已经不敢再死一次了,上一次青衫书生身死,‘血蛇’虽嫩逃出,但它已经很虚弱了,它已经没有再死一次的机会了。‘血蛇’不敢搏,以其宿主言情的性情,更是不会拿自己的性命搏一回。

    故此,‘言情’低头,且以另一只手拍向水戈握匕扎来一手的手腕,当然‘言情’抓向水戈心脏的手掌的去势也因此稍微耽搁,却依旧抓向水戈的心脏部位。

    而水戈搏的就只是这稍微耽搁之机。

    水戈那原本无力的拳头趁机送到抓来之掌中,替代了他那心脏的位置。

    一切都发生在瞬间,瞬间之后,水戈付出了被偷袭之后的代价。

    砰!

    水戈刺向‘言情’的脑袋的执匕之手被狠狠拍开。

    咔嚓!

    另一边,水戈可就没那么好运了。水戈那送到‘言情’掌中的拳头只是临时而发,为顶替而去,哪有什么威势啊?

    反观‘言情’,他的那一抓可是准备充足,是可将水戈致死一击,那是水戈的‘临时而为’所能抵挡的?

    因此,水戈那顶替一拳不紧被‘言情’抓得鲜血淋漓,而是被‘言情’狠狠一扭,将其骨扭断。

    还好水戈反应也是甚快,忍着疼痛一脚将近前人影踢开,摆脱了‘言情’的进一步作为,算是保全了他断了骨头的手掌。

    “偷袭?我也能!”趁着敌人被自己踢开,还未站稳身子之机,水戈单手猛地拍在自己腰间鼓起一物之上。

    水戈在初进入仇府之时就已受偷袭,水戈不是那种神经大条之人,他也为自己留了一点后手,以备不时之需。那就是在自己身上装有数个弩筒,只要水戈触动置于自己腰间的机关,那些弩筒便会启动,瞬间射出数十弩箭,攻敌人个措手不及。

    原本这些弩筒是言伤新的防身之物,为了答谢水戈为他之举,他才忍痛割爱塞给水戈。

    盛情难却,水戈知道自己要是过多的推却只会惹来言伤的不快,故而收下。不想此时却有大用,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反偷袭对方一把!

    咻、咻、咻…

    弩筒射出弩箭的速度不可谓不快,在‘言情’还稳定住身形之时,便携带着阵阵破空声射至‘言情’近前,狠狠地钉在他的身上。

    当、当、当…

    不想,‘言情’身上满是坚硬蛇鳞,这些弩箭哪能射进‘言情’的身躯,反被弹开。不过那些弩箭也起了些低微作用,其上所带力道延续了‘言情’脚步踉跄的时间。

    铮!

    水戈见偷袭的弩箭难见成效,眼中冷光一闪,猛地将手中匕首甩出,射向‘言情’的头颅。

    当!

    ‘言情’头颅之上火光微现,水戈甩出的匕首虽未刺穿‘言情’的头颅,却能挂于其上,刺破了‘言情’的一层表皮,让一丝殷红血液流下。

    “有戏!”水戈见此,眼中一亮,其人化为一串人影,极速窜向‘言情’。

    ‘言情’身子刚一停稳,便觉有一物撞在挂在自己头上的匕首的另一端。

    痛!‘言情’早知道自己的头颅上的防御难避身体的其它部位,故此他才花时间对水戈那扎向自己头颅的那一匕首作了抵抗,失去了将水戈杀死的一次机会。

    不想,那可恶的水戈还是拿自己的头颅作文章。

    “要不是这躯体实在太弱,我何必在意那么多呢?”‘言情’对自己的躯体很是不满,可此时不是埋怨之机。

    因为水戈刚才那一撞已将挂在‘言情’头颅上的匕首撞得‘入木三分’,要是再给水戈来一下,那‘言情’可就必死无疑了。

    砰!

    ‘言情’来不及拔下头上的匕首,而挥掌迎向水戈拍向匕首一端之掌。

    水戈身上虽有伤,可他也知道要是让对手有喘气之机,将匕首拔出,他水戈也只有落跑的份了。

    只要让那匕首再进几分,他水戈便是胜利者,将那可恶的对手除掉,而后见到仇兴霸,完成自己所想。

    关键之时,水戈放弃本身防御,专门攻击对手头上挂着的那把匕首。‘言情’惜命,紧紧地护住头上匕首不被攻击到。此消彼长,哪怕水戈身上负伤,可在他的拼了命地攻击之下,身手本就不及水戈的‘言情’终是落下一筹。被水戈以刁钻角度,一掌拍向其头上匕首。

    ‘言情’防守不及,眼见水戈的手掌就要落在其头上的匕首之上。

    死亡?‘言情’心中不敢,他亦有一计未使!

    “戈哥!”突然‘言情’彻底收回嘴中蛇信,口吐清晰而可怜的言语。同时‘言情’抬头,让自己的脸庞更好地亮在水戈眼前。

    “言情?”水戈原本拍下的手掌戛然而止。原本水戈看见偷袭他之人的身影之时,他对此人的身份便起疑心,以为他是言情。不过,当见此人的身手时,水戈便确定他不是言情,而是另有其人,毕竟他与言情相处过一些时日,知道言情的身手如何。

    不想,当水戈真切地看着对手脸庞之时,除开鳞片之后的那脸庞,还有那熟悉的呼唤,这两样东西都不为假,都属于言情。

    水戈拍下的手掌并未落下,最高兴的自是‘言情’了。

    “有时候,明着来,也可以‘偷袭’的!”‘言情’抓住机会,不仅将头上匕首拔出,折断,并以重掌拍在水戈胸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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