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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先是被盛南知的脸晃了下眼。
他可不记得他们这种小破地方出过这样的凤凰。
比他那个总招旁人惦记的儿子还要好看。
随即听到盛南知问的是什么,男人脸色一变,“什么温舒,不认识!”
说着,他就要摔门,却被保镖眼疾手快地挡住。
盛南知被众星拱月般簇拥着进了门。
男人狼狈摔倒在地,惊得破口大骂,含妈量极高。
几个保镖走到男人面前,威胁似的捋了捋袖子,小山似的身板立马让他闭上了嘴。
狐假虎威就是美滋滋。
盛南知施施然坐到沙发上,装得很有逼格,“我再问一遍,温舒呢?”
男人的神色肉眼可见地慌乱,陪着笑脸,“我真不认识什么温舒,你们找错人了。”
“还不老实。”
盛南知啪得一下拍到桌上,却没想到太用力了,疼得他差点飙泪。
“给我砸!他什么时候交人什么时候停下!”
保镖头头虎躯一震,一脸惊恐地看盛南知:小少爷,这可犯法,兄弟们做不来!
盛南知瞪他:就是吓唬吓唬,他可是五讲四美的好青年!
两人交流完,保镖头头立马撸胳膊挽袖子,吓得男人抖如筛糠,就是不肯说温舒的下落。
盛南知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
里屋听见动静的女人突然冲了出来,见这一幕也吓软了腿。
她慌张护在男人身前,向几人陪着笑脸,“几位是来接温舒的吧?”
“你们放心,我们家已经同意了,愿意把温舒送到刘三爷身边。只要他能免了我们的债,也能善待我儿子……”
女人还没说完,男人就一巴掌扇了上去。
“贱人,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盛南知眉头越皱越紧,脸色如冰,“什么刘三爷?”
刘三爷是这里的地头蛇。
他干的可不是什么正当生意,比如诱人赌博,再做局让他们输得一塌糊涂。
温舒的父亲就是被刘三的手下算计了,赌红了眼,越欠越多,然后被威胁不还钱就砍掉手。
以前都是刘三手下来讨债的,前几天刘三亲自来了。
他威胁温父尽快还钱的时候,正好碰见了温舒。
这个世界的主角受身上就是有一股气质,特别惹人怜爱,也很容易激起旁人的占有欲。
刘三本来就是个好男色的,当时就走不动道了,想把温舒据为己有。
他承诺,只要温舒和他在一起,温父的钱就不用还了。
温父当时就同意了,温母听见这个消息时惊了一下,并没表态。
但是看现在的情况,她还是放弃了儿子。
温舒被他们关起来了,就等着刘三过来接人。
…………
盛南知气得肝疼。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离谱的父母!
原剧情里就够恶心了,没想到现实中能更胜一筹!
他们到底有没有把温舒当成人看?
盛南知神色冰冷,“他被你们关在哪了?现在马上把人放出来。”
温父根本就不理,温母的眼睛则时不时地看向其中一个小房间,心虚都摆在了脸上。
盛南知立马指挥保镖,“把那扇门弄开,出事算我的。”
保镖们立马有了主心骨,他们几步上前,不顾温父的阻拦,合力几脚就把门撞开了。
“啪——”
门弹到墙上,又反弹回来。
等在门口的盛南知迫不及待地推开门,却只见一个瘦削的身影站在窗外,蝴蝶似的坠了下去。
【我屮艹芔茻!主角受跳楼了!】
见到此景的温母哀嚎一声,顿时昏了过去。
盛南知浑身的血都凉了,眼前阵阵发黑。
他不知道自己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他踉踉跄跄地走到窗边,鼓足勇气往下看去,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这里可是五楼,估计不死也残了。
盛南知的眼泪都出来了。
结果往下看只看到了一截绳子,花花绿绿的,大概是用床单和窗帘系好的。
他担心的主角受正身手矫健地顺着绳子往下爬呢。
“……”
盛南知赶紧抹干净眼泪,继续崩起冷酷无情的渣攻脸。
玛德,白担心了……刚才不会有人看见吧。
保镖头头凑上来,“小少爷……”
盛南知反应很大,“刚才只是风太大,沙土迷我的眼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保镖头头一脸错愕,“我只是想说,温先生这样挺危险的,我们要不要去下面接应他?”
盛南知这才知道是自己敏感了,脸色瞬间爆红,先发制人。
“那你大喘气干嘛,有什么事不能一下说清吗?!”
保镖头头很委屈:明明是你先打断了我的话……算了,给钱的就是大爷。
盛南知跟着他们去了下面,没管瘫在地上的温母和脸色惨白的温父。
…………
温舒已经好几天没吃过饭了。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的父母竟会烂成这个样子。
在那个男人搓着手跟他商量能不能答应刘三的时候,温舒对他的最后一点亲情也彻底烟消云散了。
他被那个男人关了起来,听男人给刘三打电话:“三哥,我同意了……那个小子不答应也得答应,您能看上他那是他的福气!您放心,这几天我先教育教育他,到时候您来接的时候,我保管他乖巧懂事!”
男人不给他饭吃,偶尔才给他一点米汤喝,为的就是教训他又保证不饿死他。
温舒不吵不闹,默默保存着体力,终于在今天逃了出去。
绳子不够长,离地面还有两米的距离,温舒直接面不改色地跳到了地上。
脚有些发麻。
他在地上缓了一会就要跑。
然而,还不待他松口气,一群黑衣大汉轰然而上,将他围了起来。
温舒脸色难看,他本来是要去报警的,看来计划要失败了。
他四处寻觅有没有趁手的武器,大不了和他们拼一场,逃不了就死!
正当温舒思绪万千时,包围他的保镖突然分开了一条道。
他以为是那个死肥猪刘三来了,便愤愤地瞪了过去。
一个他怎么也意想不到的人却走了过来。
对方神情骄矜,穿着昂贵的定制衣服,站在这逼仄肮脏的小巷子里格格不入。
“喂,你叫温舒?”
“认识一下,我叫盛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