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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竞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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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早从省城赶到县城,两个城离得很近;在前世重生前,县城基本被省城的扩张囊括在内;现在省城小,县城更小。

    易绍峰和时保群到的时候,杨老师已经在考场门口望眼欲穿了;如果今天他迟到或者没来的话,估计杨老师会疯掉。

    “叫你昨晚过来住,你非不来;这早上要迟到怎么办。”

    说完从口包里拿出他的参赛证,带着他往入口处走去。

    “杨老师,我都说了我认床;昨晚要是过来,晚上休息一不好,今天脑子就会变成浆糊,说不准连作文题目都能分析偏了。”

    认床是假,他只是对现在的招待所不感冒;想想别人睡过而没有更换消毒的被子、床单,就受不了,家里条件虽不好,但可以保让床的干净整洁啊。

    9点钟开始考试,8点钟所有人员都全部到齐;可见现在的人对于荣誉的渴望程度;貌似就是一个证书,不是杨老师威逼利诱,他是不会上竿子来参加。

    近20个乡镇,也就差不多60个学生,全部坐在一个大的教室内;考试共分两场,上下午各一场;看着黑板上的题目:野炊。

    看到这个题目,他翻了个白眼,估计自己镇上的学生这次成绩不会太好;反正如果是前世现在的他,肯定不知道野炊是什么意思,字面意思理解,想自己组织语言,凭空来描写想像中的野炊场景,肯定非常难。

    “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每当我听到这句诗的时候,我总会想起学校组织的第一次野炊。……………………这次野炊将会是我一生的财富,因为它让我理解了自己的能力,得到了宝贵的锻炼;感怀前辈、努力当下、拼搏未来,是我们每个学生必须坚定的理念。”

    其实作文就是这样,特别是小学初中的作文,立意稍高一点,文词优美一点,一般分数都不错。

    花了近半个小时,他抬头看了看全场都是低头奋笔疾书的娃;实在没耐心坐在那等着一起交卷,就举起了手,示意老师可以交卷;老师走到他旁边,看着明显比其他孩子短了那么少许的他,再三确认是否交卷,装萌的点点头,就算过关。

    杨老师看他走了出来,就眯起了双眼,整个环境似乎被杀气所笼罩;走到杨老师面前,无视他的眼神,从时保群手中拿出杯子,喝了口水;朕深经百战,岂能被你一个区区的眼神所迫。

    被拉到招待所,又将作文默写了一遍,杨老师这才满意,没有追究他早退的问题;下午竞考的题目是:看图写作文;他确定图上所要表达的意思后,再次半个小时交卷;这一次老师没有跟他反复确认,因为看了他上午交的卷子。

    成绩要等到三天后才能出来,一周后有一个颁奖仪式;杨老师反复确定时间,怕他忘记。

    今天来参加的学生一个不少,都会有奖;一等奖10名,可以参加市竞赛;二等奖20名,三等奖30名;分蛋糕,人人有份。

    刚回到省城,就听到一个让他心情不太美好的消息。

    时保众站在他的面前,面露尴尬之色,跟上次吃饭的时候表现完全不同。

    “我问了那个仓库,对方倒也没说不愿意租,只是要价太狠。”

    “对方要多少租金。”

    他没有怪罪时保众的意思,能联系上就是好消息;他还有其他途径可以解决,但还是要了解对方有没有租的意愿,如果没有就算找了马领导估计也是白搭。

    “对方要3块钱一个平方,一个月租金差不多要16000多;而且还明确要求,我们所有的员工必须用他们纺织厂家属。”

    听到这个要求他都气笑了,不说租金的问题,所有员工纺织厂要求内部消化,开出这个条件说明对方没有任何诚意;现在的淮河路最繁华区域,门面房租金也就5块左右,一个破仓库居然要门面房的价格。

    “对方是一个副厂长,他想跟你见面谈谈,说那个仓库就是他做主;听他的意思好像是准备自己落点。”

    时保众边说边看着他,随时准备闭嘴。

    “可以,你叫他定时间和地点;我随时都可以。”

    时保众的动作很快,当天晚上就来回复,明天的下午5点钟,和平路边上的一个私家菜馆。

    第二天下午4点多的时候,他和林胜男跟着时保众,来到了约定好的包厢;包厢环境一般,时保众充当着服务员,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水。

    等到差不多6点钟的时候,那个所谓的副厂长才到;身后跟着两个人,用鼻子闻都知道是小混混;副厂长叫古明生,身上两个突出点异常显眼;一个是没毛的额头,一个是吊到裤带下的肚子。

    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也不看他们一眼,就开始点菜,没有对自己的迟到有一丝觉悟。

    “小时,你干事越来越不靠谱;一个女人一个孩子租什么仓库;你以为我们古哥很闲吗?”

    说话的是其中的一个混混,听话语,这个混混就是对方的中间人。

    “四哥,我耍谁也不敢耍你和古厂长不是;跟你们介绍一下,这个小同志,就是陌桑贡鹅的老板,这位女同志,是他的助理。”

    保时国一脸谄笑,将两人介绍了一下;当听到他就是陌桑的老板,几人表情不一,无不惊讶。

    “今天我应约来了,等你们近两个小时也算诚意十足了;说吧,另一个条件是什么,能答应我们就确定;不能确定,那我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吧。”

    跟这些人不需要客气,况且姓古的从进来不正眼看人,更是让人不爽。

    “哟,小子挺冲;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信不信哥几个明天就让你的店开不下去。”

    刚刚的小混混站了起来,用手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几位,几位;别冲动,我们不是谈生意吗?”

    时保众拦住站起的小混混,出声抚慰双方。

    “小孩子有点脾气很正常,老四不要一般见识。”

    古厂长这话说得有水平,一下子就让易绍峰变成无理方啦。

    “古厂长,你划个道,我们照着你划的道走就是喽。”

    时保众接口,把话题扯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