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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自然不会知道刘岑跟沈国立那番对话。此时他正一个人无聊得在酒店休闲区喝茶,看着另一边谈兴正浓的牛民权和杨谨华,张宁腹诽道: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带我拜师来的还是自己泡妞来的。
张宁正要对牛民权翻白眼,不想余光突然看到一个眼熟的人,仔细一看,吓了一跳。这不是邓先进的那个死鬼老婆吗?
邓先进的老婆叫曾小芸,是个长得格外艳丽的女人,张宁细细打量,以他三十岁的眼光看来,这个女人确实不错。眉眼精致,身材高挑,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只是浑身散发这妖娆的气质,让一般人望而却步。张宁心道:这就不是一个适合做老婆的女人。
曾小芸手挽着一个气质不俗的男人,那男人国字脸,浓眉大眼,器宇轩昂,四十岁左右的样子。两人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男人在点饮品,曾小芸则从包包里掏出一部新手机摆弄。
想必这个男人就是曾小芸的情夫了,只是看上去不怎么像商人,反而像个官?
张宁正看得出神,不想身边传来一个声音,吓了张宁一跳:“你也认识他们?”
张宁扭头一看,原来是牛民权,又四周找了找,没看到杨谨华的身影,便问道:“杨老师走了么?”
牛民权在他头上拍了一下,黑着脸说道:“我跟你杨老师的事,要你瞎掺和什么,下次再敢胡说八道,看我还带不带你出来。”
张宁摸着脑袋心里暗骂不已:妈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帮你撮合一下你还不满意。再说了,老师就可以随便打学生的头吗?
“老师,对面那两个人你认识吗?”张宁被打不敢发作,只好转移话题问道。
牛民权有些愤然得看着那个男人,道:“不过是一介蛀虫而已。”
张宁可不管那人是人还是虫,他只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他心里有种感觉,邓先进杀妻这件事,只怕没有那么简单。这个男人跟曾小芸有直接关系,为何后世警方破案的时候没有提及曾小芸情夫其人?
于是只能追问道:“那个男的是什么人?”
牛民权疑惑的看着张宁问道:“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张宁一阵恼火,我能把邓先进杀妻的事情告诉你吗?人家老婆还没死呢,我就跟你说,将来那个女人会死,而那个男人跟那个女人的死有关系,你还不把我当神经病看?
牛民权见张宁不肯说,也再不为难他,道:“那个男的叫陈建华,是我们镇党委副书记,主要负责工业,镇里的第三把手,不过这个人是个蛀虫,咱们镇上的国营企业大多是被他掏空的。”
果然是个官!镇党委副书记?曾小芸的情夫?那他跟邓先进又是什么关系?那个洋娃娃到底有什么玄机?还有,既然牛民权都知道陈建华是个蛀虫,镇上一二把手会不知道?他们跟陈建华又是什么关系?
张宁直觉陈建华跟邓先进杀妻案绝对脱不开干系,可是现在线索实在太少了,如果能拿到那个关键的洋娃娃,一切谜团定然迎刃而解。
这件事情急不来,张宁决定先放一放,转而问道:“老师,你知道承租工厂厂房,应该办些什么手续吗?”
牛民权奇怪道:“你们家准备开工厂?”
张宁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道:“不是我们家,是我。”
牛民权更奇怪了,在张宁对面坐下来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还有,开工厂需要资金,你一个小孩子,哪来那么多钱开工厂?”
张宁道:“莫非牛老师忘记了吗?我有一首歌托刘院长在卖,至少能卖个5万块吧?”
牛民权听了这话好笑道:“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你那首歌卖出去最多5千块而已,这还是高估的价格。卖出去之后,如果唱片方发行了你的歌,作为拥有版权的你才会得到分润,这一来二去至少要一两年的时间,你要等这笔资金到账,那还不等到猴年马月去?”
张宁讶然道:“原来是这样的吗?那有没有可能唱片公司用高价买断我的版权?”
牛民权摇摇头道:“不可能,唱片公司没有买断新人版权的先例。”
张宁听到这个答案颓然道:“5千块钱,连租厂房的钱都不够,看来得另想办法了。”
牛民权打量着这个想法古怪的学生,突然问道:“我还没有问你钢琴是跟谁学的呢!”
张宁师徒二人回到镇上的时候,天色已抹黑,牛民权吩咐张宁明天早点去他家,然后便放张宁回家了。
张宁对这个老师恼火不已。去的路上一句话不说,回来的时候说不完的话。一路上张宁不断跟牛民权解释自己学琴的细节,什么阿姨是个喜欢音乐的人,家里有电子琴;又是什么五线谱自学,作词作曲也是自己摸索的,可是牛拉稀根本不信。
张宁无奈,最后改口说天生就对音乐方面敏感,牛拉稀顿时就信了。
张宁对他无语,听他一路上自夸自己眼光好,会相人,又吹嘘当年自己在学校迷倒了多少无知少女,张宁看着他头上稀疏的几撮头发,实在难以想象当时的无知少女到底有多无知。
回到家里,一家人围着张宁盘问起来,听说今天去了星城,一家人都显得有些担心。再听说张宁拜了长宁中学的校长为师,一家人又兴奋起来。
阿姨宋知音羡慕道:“这么说来,小宁毕业后要去长宁中学上初中了?”
老妈颇为自豪,道:“可不是吗!长宁中学可是国家重点中学,进了长宁中学的学生,哪个不是考的重点本科?”
老爸在一旁愁道:“去省里读书好是好,只怕学费负担不起啊!”
老妈一拍大腿骂道:“你这个憨货!咱们家就是借钱也得让幺儿读上好的学校,多花些钱你心疼个什么?”
一家人齐齐点头,张宁懒得再说什么,昨天睡得太晚,今天又起得太早,他决定补个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