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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又检查了一遍鹿父的身上,看了一眼鹿父的鞋底,有清新的泥土翻新味道和葱嫩的青草,前两天断断续续的下了小雨。
城市里走路鞋底是不可能沾上泥土的,也就是说这是爬过山的痕迹。
泥土面积还很大,只有最表面的鞋带部分没有沾染,看样子应该携带重物上山,并且有算了,你还是出去吧,在下雨范围内的大山中大概只有寻鱼山。
就这样想着又找了一遍监控室,寻找支撑想法的证据,终于在一本书的夹层里找到里一份地图,这张地图没有名字也没有显示地址,只是一座山的海拔等数字信息。
对于别人来说这张地图一看就头晕,对于林秋来说却不会,读高中时看了很多课外书,对这些方面虽然不精通却能够看明白。
在岭南的范围之内,又因为从来没有开发过,自然生长,路面坑洼,从没有人会专程过去。
也正是这样的地方才足够安全,能够让一个原本不可能被放出来的杀人犯,安然的生活在这上面。
林秋翻找到鹿父的车钥匙,将被打晕过去的鹿父带着,开走他停在停车场的车子,开车到寻鱼山,而一路上还没有任何公司的员工寻找这个平时罗嗦的铁公鸡老板。
人缘可真差。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条路……怎么会这样?!”
鹿父因为车子实在过于颠簸,在上山的途中醒了过来,看着四周熟悉的景致他一脸懵逼,他没有开车,家中妻子不会开车,那么是谁把他带到了这条路上呢?
“看你的反应,我应该猜对,那么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对文沅沅那样的女学生动手,因为你的儿子吗?”
林秋听到车子后排有动静,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他一脸严肃的询问鹿父。
鹿父听到这个陌生的声音,愣了一下,拼尽全力的利用车门扶着自己坐直,才看到那张刚刚才在监控录像中看到的脸。
“你和我儿子有什么仇什么怨非要穷追不舍。”
鹿父眼见他已经知道儿子的事,很是紧张,但是依然没有说出儿子究竟住在这座山的哪个地方,一路上林秋只能开开停停,尽量寻找蛛丝马迹。
既然一个在现代城市长大的孩子住到了这样的深山老林里,那么一定会有生活痕迹,这些痕迹是绝对没有办法完全消除的。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更恰当吧。”
林秋表示呵呵,提出这句话的难道不应该是他吗?
一时间两个人都陷入沉默,好在林秋逻辑思维满分,通过一路上看到的人类脚印,和经常上下山开出来的车轴印,寻找到了一条通向深山的泥路。
为了保证儿子在山里的生活,这个当父亲的男人只能经常开车,运送生活用品,时间一长车轴印无法消除了。
鹿父看的胆战心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字都没有透露,依然被对方找到了正确的道路。
他刚要大声吼叫提醒儿子快跑,林秋转身就是一拳把他打晕过去,远远的看到了一栋简单的用木头制作的房子,林秋提前停车步行前往,避免声音太大,打草惊蛇。
靠近以后,果不其然在小阳台的位置看到了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正在喝啤酒。
悄悄的从房子背面绕到侧面,接近小阳台的位置,林秋随时都可以爆发。
“该死的文沅沅,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我怎么会杀人呢?逼得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在山里生活,我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喝了很多酒的鹿城不停的在抱怨,从他说话的内容来判断,和卫芳说的传言是一样的,看来小道消息有些时候意外的准确。
林秋也管不了那么多,突然爆发一跃而起出现在阳台侧面,一脚踹过去,将躺在椅子上的鹿城踹飞,摔了一个狗吃屎。
“我擦他大爷的!”
被这一脚踹飞的鹿城赶紧爬了起来,骂骂咧咧的向后看去,林秋高大的身影让他不自觉的后退。
“警察?”强势的林秋让鹿城误以为是警察追查到了这里。
要知道他们家,可是用别人顶替他的方式,把他从牢里放了出来。
所以才会一直以来都见不得人。
不知道林秋身份的鹿城只能恐惧的往山上跑,他可不愿意被抓回牢里,仅仅是开庭审判的前三天住在单人监狱就已经要把他逼疯了。
“我看你怎么跑。”看着跑远的鹿城,林秋拿起桌子旁边的晾衣杆。
他做出投标枪的姿势,瞄准鹿城,微微用力扔过去,晾衣杆轻易刺穿了鹿城右大腿,血流如注。
鹿城趴倒在地,已经无法站起来了,更别说逃跑。
林秋慢悠悠的走过去,随手拿了一根绳子走进以后,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他的伤口,让他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别废话,也不要浪费时间,现在打电话给你的那些喽啰,让他们从今往后不再骚扰文沅沅,你也再也不准惦记她,否则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林秋霸气的处理鹿城,不给他反驳的机会,从他的裤包里找到他的手机,利用他的手指解锁,通过通讯录找到五哥这个联系人,拨通电话。
鹿城还打算反抗,林秋抓着那根穿透他右大腿的晾衣架,轻轻一动就让鹿城疼得满头大汗,嗷嗷直叫。
“啊!不要动,我错了,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经过这么一下鹿城不敢再反抗了,疼痛感让他只能低头照做。
等到电话结束,林秋又询问他有没有安排其他人手,并且全部都打电话取消,不能反抗的鹿城也只能一一答应。
等到文沅沅的事情解决后,鹿城一个字还没说,林秋就把他打晕了,扛着他扔到车子的后排。
父子俩只能委屈的在后排挤一挤,林秋一路开着车,往城市里距离最近的派出所去,在路上当爹的醒了过来,看着身上有血迹的儿子痛哭。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哭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