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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脸带着冷气，一出现在镜头里，就夺走了对面所有人的视线。
余父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问管家：“这是那个什么钰？”
管家拿出照片对照一下，猛一阵摇头：“不是她。”
照片上的那个，哪儿都不及这个。
帘雨把程五赶下位子，嫩白的手举着一个U盘。
“余先生，您霸占黑白两道这么久，却没人敢把你弄下去，靠的其实就是手里掌握着他们所有的黑料吧？”
余父输着液的手抖了一下，里面的经脉突的一跳，手背上缓缓鼓起一个包来。
滚针了。
他像是无所察觉，故作镇定的冷笑：“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可以不计较你侵略我系统的事儿吗？”
“小丫头，别太天真。我看你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吧？与其和程五这样的杂碎参杂在一块，不如来我这，怎么样。”
程五一听，立刻炸毛了，头顶都在冒烟：“你个老不死的会不会说话？”
“你！”余先生眼一瞪，话还没飙出来就被程五噎回去：“杂碎怎么了？杂碎好歹命长，比你这老不死的活的久！”
“程五！”
余先生喝道，吓得守在屏幕边的看护身子一颤，连累显示屏都晃了三晃。
“余先生，不必动怒。”帘雨收起U盘，示意程五往边上站点，镜头下，就只清晰的呈现出她一个人的影像。
“程五说的没错，你确实是老不死的。只不过，他性子刚烈，不懂得婉转，勿怪。”
呵呵，这么说来，他还要体谅程五的口才不好了？
余先生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气到肺部都在痉挛。
“好了，别磨嘴皮子了。”帘雨靠近屏幕，向一旁的木童伸手：“电脑。”
“哦哦。”木童反应慢了半拍，程五早就耐不住，一把抢过他的电脑递过去：“老大。”
木童被他粗鲁的动作搡得往后仰，凝噎半晌终是面壁思过去了。
帘雨把显示屏转动到面朝屏幕，慢慢的把U盘插进接入口，十来个视屏排成格子状，同时播放。
视频速度极快，一个播完另一个快速替代。
余先生越看，面色越白，几近没有血色。
管家在边上看得心惊胆战的，他在余家工作这么多年，居然不知道他们在背后有这么多龌龊的事情。
视频快速流转，也不知是网速负荷太多，还是突然信号不好，视屏突然卡了。
余先生也有了一丝呼吸的空隙，瞟见惊慌的管家，想都不想，直接拿着桌子上的水壶砸过去，命中头部。
管家睁圆双目，倒在地上抽搐两下，不甘心的咽了气。
一摊黑红色的血蔓出来，染红了白瓷地板。
“处理掉。”余先生拔掉被扯断的针管，让保镖把他的尸体处理掉。
他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看见，除非是死人。
帘雨拔下U盘，送还电脑给木童。
程五很是怀疑，她其实是故意让网卡住，好让余先生解决管家的。
“不愧是纵横黑白两道的余先生，手段果然非常。”
帘雨淡漠的看着管家被拖走，那一地血迹入不了她的眼。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死了也没什么。
余先生不屑的冷呵：“就算你有这些视频又怎么样，你依然不能对我做些什么。”
帘雨赞同的点头：“确实，我不能对你怎样。”
“可是……”她话锋一转，变得锐利起来：“那么，要是那些人知道，你手里所有的证据全都转移到了我这里，并且你的都被销毁，那么你觉得，他们还会容忍你么？”
“你怎么敢？！”余先生一把掀开被子，抓起电脑不停质问：“你怎么敢？我杀了你！”
“你杀不了我。”帘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