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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齐泽的身影消失,帘雨吐掉了嘴里的东西。
真没意思,又是这种路数。
包了一口空气去洗手间,清理干净嘴巴里残留的物体。
转身半坐在水池边,思考片刻后,突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
“有点意思。”帘雨喃喃出声。
小老弟开始出来冒泡了【宿主,什么东西有意思】
不怪它好奇心重,实在是它没什么好玩的东西,干啥都无聊了。
没什么。
帘雨咻而冷了脸,从前面走过几个欠扁的男演员:“什么啊,还自言自语。”
“有病吧,哈哈哈!走啦走啦……”
他们相互推挤着,打打闹闹的进入卫生间。
我有病吗?
帘雨笑着问小老弟。
【emmm】小老弟遇到如此棘手的问题,考虑了很久,才机械的回答【您的系统已故障,请等待修复】
胆小鬼。
帘雨撇嘴,几个人类都敢说出来的几个字,它居然不敢说。
“啊!”
“怎么回事?!”
“保安!我要投诉,保安!”
几声尖叫,不一而同的从卫生间里传出来。
被水压挤坏了的水管爆裂,水流无孔不入,还有倒流的液体,被水冲上来淋了他们一身一脸。
要是小老弟有肩膀,现在肯定已经耸到天上去了。
看看,它要是说了,现在被喷的肯定不止那几个人了。
完美出气的帘雨,对着镜子给自己理了一个发型,确认不管从哪个角度上看,都没有瑕疵后,满意的走出去。
地下场所分了两层,帘雨缓缓踱到二楼,趴在栏杆上,无聊的看着下方。
没过多久,她看见小胖子端着咖啡,朝她的座位上走去。
发现没人,他把咖啡放到桌子上。
先是很纯真,很无知的左盼右顾:“金少,金少?”
偏僻的角落里,没有人回答他。
小胖脸上瞬间变了样,小心的从衣服夹层里拿出一片药,用手碾碎了撒在奶泡上。
末了,还仔细的用纸把手擦干净。
动作全程,被帘雨看在眼里。
她只关心一件事:给她下药之前,洗手了没他?
小老弟无语【宿主,您的关注点可真神奇】
帘雨不认同的皱眉:我那是为了他好。
粉末掺杂太多杂志,会影响药效。
【得嘞,您聪明】小老弟的白眼已经翻的比月亮还高了。
免费的电影看完,帘雨打算下去配合配合。
还没转身,她感受到了有人逼近。
抬起来的身体又趴了回去,假装无所察觉。
“金少。”来人热情的打着招呼,蕾丝裙带着浓郁的香水味,混合着浓香的咖啡,刺鼻不以。
帘雨侧身,礼貌的举起手挥了两下:“你怎么也在这里?”
钱小童揪了下裙摆,钻石的耳坠闪过流光:“我之前不是你的化妆师吗?虽然我离职了,但是也收到了请帖。”
“这样啊。”帘雨若有所思,视线重新转回原处时,齐泽不见了踪影。
“行吧,那你慢慢玩,我先回去坐着了。”帘雨不想跟她多浪费时间,找了个借口想要溜。
钱小童点头,表示同意:“好的金少,您去休息吧。”
她单手端着一杯咖啡,让开道路请帘雨先走。
纯真的大眼里满是无暇,没有一丝一毫的算计。
帘雨进入电梯,钱小童身后走出来一个男人:“她发现了?”
“我不确定。”
钱小童回过身,齐泽两手插兜,站在她身后。
“我们一定要这么做吗?”钱小童有些犹豫:“金斯俞好像,并不是那么坏。”
齐泽上前一步,扣住了她的下颌:“这只是你的认知而已。”
“况且……我需要她的名声,你需要她的人。各取所需,不是吗?”
钱小童的下颌被捏的紧紧的,想说的话语说不出来。
只是靠不坚定的神色,显露了她的想法。
各取所需,毫无问题。
齐泽待她老实,重重的甩开她。掏出一块手帕擦干净手,随手扔在了钱小童的脸上。
“准备准备吧,若他没发现,计划照旧。”
钱小童忍辱拿下手帕,绞在了自己的花裙里。
一楼角落里,帘雨一滴不剩的喝完咖啡,优雅的舔了舔嘴角。
听力一级棒的她,完整的听清楚,齐泽和钱小童的对话。
想要上她?啧啧啧,百合吗?
【宿主,你的思想不纯洁了】小老弟很心痛,它家纯洁善良的宿主哇,怎么偏了?
帘雨无情的泼了它一盆水:放心,再怎么不纯洁,我也不会对你下手的。
【……好的宿主,祝您开心】小老弟无言,不知道为啥,感觉心更疼了。
是它年久失修,导致心肌梗了吗?
楼上,齐泽盯着帘雨喝干净自己下的东西,愉悦的勾勾手指:“成功了。”
“真的?”钱小童趴在栏杆上,心情又是忐忑又是不忍:“那,现在……”
“你去准备好,金斯俞这边我来搞定。”齐泽快步下楼,那药效不等人,他得在金斯俞发作前,准备好所有的事情。
钱小童失神的端着杯子,吞咽了两下,缓和口腔里的干涩。
咖啡滚烫,她像是没有知觉一般,大口喝了下去。
……
私人化妆间内,米月调好相机的焦距,躲在被衣服遮的严严实实的衣架后面。
不管怎样,她要拍到金斯俞是女人的证据。
“哒哒哒……”细碎的脚步声传来,米月往后面躲了躲,想要将自己藏的严实点。
“哐当……”她不小心靠到了桌子,放在边角的香水掉下来,华丽的玻璃碎了一地。
芬芳的香水,溅在她的衣摆和手臂上,沾染了洗不掉的香气。
×!
她低声咒骂着,想要收拾已经来不及了,对方推开了门,跌跌撞撞的冲进来。
米月只好蹲在原地,将摄像头伸到衣服外面,好拍的更清楚一点。
“呼……呼……”
钱小童身子虚软的扑倒在软垫上,用手拉扯着自己的衣裙。
这药发作的太快,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好热……”
女人娇媚的声音软绵绵的,起伏在冰冷的空间里。
米月被她喊的抖了抖,相机差点没拿稳。
这是,女人?莫非金斯俞不是女人,是她搞错了?
闷在衣服堆里想了一会儿,她决定还是再看看。
万一,只是个障眼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