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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阮急,沈时野看到短信也急。
回复姜知阮:【洗洗?】
姜知阮:“......”
可真有你的啊沈少爷。
姜知阮敲字:【你行不行啊?我垫垫纸出来买都比你速度。】
沈时野:“......”
【马上,看导航呢,别捣乱。】
姜知阮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导航?!
姜知阮:【少爷牛逼。】
让少爷去买这个,或许确实很为难他。
......
沈时野最后找到,买给了姜知阮。
姜知阮从厕所出来,腿都是麻的。
他伸手去扶姜知阮,她撑着男人结实的手臂:“你路痴么?”
沈时野单手插兜,单手扶着姜知阮,皱着眉头:“我他妈又不是行走的地图。”
姜知阮:“......”
他看着姜知阮手上还拎着包,伸手过去帮她拿了包。
她死死的抓着沈时野的手,脚麻木得不行,细小的腰就那么弓着。
从沈时野这个角度,基本上看得已经大差不差了。
姜知阮:“再看挖你狗眼。”
男人薄唇微翘,眸底的坏意痞气:“我想看看,真的风干了么?”
姜知阮一把推开沈时野:“滚。”
“有多远滚多远。”
沈时野微微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别介啊,开个玩笑。”
他舔了舔唇瓣:“我扶你。”
“不服我服谁?”姜知阮:“我变成这种人人都恨的局面有你一份功劳。”
沈时野慵懒的笑,嗓音也是漫不经心的:“恨姜知阮的人,也不少。”
姜知阮:“......”
上辈子杀人,这辈子做沈时野老婆。
作孽!
姜知阮:“我是会跟你离婚的。”
“嗯。”沈时野从喉结里哼出一个单音节,情绪微微有所变化,他知道,她若是不喜欢自己,婚是肯定要离的。
而他这段时间的努力似乎都白费了。
忙到最后,就好像是大梦一场空,什么也没有拥有。
可是那又怎样。
沈时野做事情就是目的性很强,他要做什么就是一定会去做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不惜任何代价,只要是他想要的,他就有的是办法得到。
听着沈时野这么痛快的就嗯了一声,姜知阮的眉梢就微微的挑了挑,“你就这么痛快的答应了?”
沈时野手里漫不经心的玩儿姜知阮的包,一副吊儿郎当又玩世不恭的模样。
看上去格外的痞坏,流里流气的,一双桃花眼盯着姜知阮,眸底夹杂着细碎的笑意:“我要是不想离婚,我有千百种方法让我们离不了这个婚。”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但不会有人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
她冷嘲热讽:“是啊,你的方法就是让我再死一次?”
沈时野的脚步顿住,垂眸,目光灼灼的看着姜知阮:“那么你是想再死一次,还是要和我离婚?”
姜知阮仰头看着沈时野:“你现在就在开始威胁我了?”
“我只是给伱选择。”沈时野的声音淡淡的,听上去似乎很理所当然。
灯光格外的璀璨,打照在沈时野的脸上,把他眸底深浓的占有欲照得无处可藏。
而沈时野似乎从来也不屑于去掩藏这样的情绪。
姜知阮直接松开了沈时野的手:“你这样的选择,你去问问法律,看看合理吗?”
“我只问你。”
男人的眼底带着浅淡的笑意:“就算你现在的脑子里没有记忆,你也应该能猜的出来我的性子是怎样的,只有我想做的,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任何代价和后果我都可以承受。”
他一边说着话,手里一边玩儿着姜知阮的包包。
她的眼睛不自觉的就跟着沈时野玩儿包的手转动。
似乎一下就陷入进去了他的话题陷阱。
他漫不经心的,很会引导人的思路与话题,姜知阮倒吸一口冷气,一把抢过沈时野手里的包:“你给我玩儿坏了。”
“我给你玩儿坏了?”男人的语气起伏上挑,眉眼里藏着坏坏的笑意:“我其实很温柔,要不然你试试看?”
姜知阮勾勾红唇,呵呵一笑:“那我直接给你表演一手当场去世。”
沈时野:“你也能有演技?”
这个话里充满了质疑和不相信,相当毒舌。
姜知阮:“你看不起谁呢?”
男人微微一笑:“看不起姜知阮的演技,但看的起姜知阮这个人。”
他的声线很是好听,慵懒又带有磁性,漫不经心的说话时,有一种天然的撩。
说话间,那双深情醉人的眼神还望着她笑。
姜知阮差点儿就醉在了这狗东西的眼神里。
“我需要你看得起?你看得起我跟一条狗看得起我有什么区别?”
女人抬着下巴,清傲明艳,一身傲骨,浑身都是刺。
偏偏沈时野就是喜欢。
“来例假了脾气就不要这么暴躁。”沈时野:“会长痘会变老。”
姜知阮拿着包包,踩着高跟鞋走在前面,语气格外的清傲:“关你鸟事儿?”
男人微微歪头,看着姜知阮走姿摇曳,步步生莲。
他薄唇微微的翘起,忽的步伐加快,朝着姜知阮而去。
姜知阮正走着,忽然后面一股力道冲过来,把她轻松的拦腰抱了起来。
“啊!”姜知阮惊叫了一声,手不断的拍着他的背:“沈时野你妈!你干嘛!”
女人实在是太轻,这点儿重量,对于沈时野来说,就是轻轻松松的。
他唇角勾着野性坏气的笑意:“干嘛?老子抢姜知阮回家做老婆啊。”
说着,他还加快了步伐跑了起来。
张扬、野性、恣意无边。
沈时野就像是自由的风,无拘无束。
姜知阮是被他抱着上车的。
让她坐在了副驾驶,男人的手撑着门框问:“爽不爽?”
姜知阮抬起眼皮看他:“大姨妈差点儿侧漏算爽吗?”
“.........”沈时野:“小心点儿,别弄脏我的车。”
姜知阮:“那我走?”
沈时野笑着起身,给姜知阮把副驾驶的门给关上了:“走哪儿?床上走?”
姜知阮:“你这人真的很奇怪,弄脏你的车不行,弄脏你的床就行?”
“看是哪种脏法儿?”
“流氓。”
沈时野淡淡的点头:“希望你能深刻的记住这一点,并且用心的提防。”
男人绕过车头,坐上了驾驶位,明明可以让司机开,沈时野偏偏要自己开。
他系上安全带,起步挂挡的时候,大手顺手就划过了姜知阮细嫩的腿——
姜知阮缩了缩腿,浑身都颤了颤,酥酥麻麻的。
她只见沈时野目视前方,薄唇缓缓勾起,语气野坏:“瞧瞧,没长记性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