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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沈知心本就长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她一句委屈都不提,面上分明让人感觉她在极力隐忍,不禁让人生出几分怜惜。
她才没那么傻,跟傅恩珠硬杠呢,自己有几分几两还是分得清的。
在长辈的心里,傅家的儿媳怎么能跟千金相比?
是以,沈知心把以退为进玩的炉火纯青,也能以弱势博得长辈的好感与同情。
傅恩珠没能让沈知心得到点教训,当下已经气得不能自已。
沈知心和哥的事,主动权在于哥,而现在……
傅承景冷峻的脸上分明拨云见日,刚才的阴云也随着误会的解开而散去。
他的目光如和煦的春风,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沈知心,仿佛对方说什么,做什么,都让他十分赏心悦目。
本以为以哥的性格,能搞定他的就算不是十全十美的女人,也定是个各方面都十分优秀有着万种风情的女人,没想到,却栽在了沈知心这!
“一不开心就大闹婚礼,心情好了就去领证,现在想读书就去读书,沈知心,你不会以为这世上只要你开心,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吧?”
傅恩珠忍不住道,虽然她心底也知道,沈知心去外地读大学,比待在南城要好,眼不见为净。
但她眼下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一席话,说的沈知心放在膝盖上的小手分明一紧,提到别的,她都可以淡然处之。
可是复学的事,一直是她的遗憾,仅次于失去傅承景。
“恩珠,你也少说两句,这事,还得承景来决定。”林碧云看向傅承景。
沈知心抬起头,如小鹿般的眼神期待地看向傅承景,他会同意吗?
以她之前的几次请求,他都很生气,没有给她留下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其实沈知心并没抱多大希望,但是努力据理力争一次,还是要的。
等了几秒,呼吸都窒了,她还是没等到他的回复,心理失落极了。
只见那双漂亮灵动的眼神,里面的光芒熄灭了,余下无尽的灰烬。
男人轻启薄唇,“我说过的话,算话。”
说过的话,算话?
指的是之前说不让她复学的话?
沈知心顿时嘴巴一撇,当迎上男人的目光时,她脑中灵光一闪。
“这么说,你答应了!”她雀跃地道,似乎有点不敢相信。
“嗯。”男人低沉地应道。
闻言,沈知心的眼睛顿时眯成了浅浅的月牙。
心里仿佛有无数朵花在绽放,她甚至闻到了花香,一切都变得那么美好!
“哥,你怎么……”傅恩珠不高兴地道,就见不得沈知心小人得志那样!
季若晗绝望地低下了头,本来她信了傅恩珠说的,傅承景对沈知心只是一时沉迷。
可这几次观察下来,她发现,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好了,恩珠,既然这一切都是承景做出的决定,你就少说两句。他们两个也已经领证了,你就算暂时没办法改口,以后也不能这么无礼了。”
老太太说了一句公道话,她算是看出来了,沈知心可不是外界说的那个蠢丫头。
相反,她很清楚自己追求的是什么。
去读书也好,若毕业归来,他们感情依旧,也算是经受住了距离和时间的考验。
“我……奶奶,你怎么也这么说!”
傅恩珠不高兴,可也没办法,对面,傅承景已经用严肃的表情在警告她,而且不是以此两次了,她没办法一直装作没看见。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下午有个会议等着我去处理,我和知心就先回去了。”傅承景道。
沈知心巴不得听到这句话,在傅家和梅园,那可是天差地别,她在这可憋屈了。
两人和长辈告别,走出大厅时,晴空万里,蓝天白云,心情很是舒畅。
看着两人的背影,傅恩珠把季若晗拉到一边。
“若晗,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今天会是这样的结果。”
“没关系,亲眼看到他们领证了,我也该死心了。”季若晗低落道。
“若晗,你不会就这么放弃了吧?你要是错过我哥,就很难再找到比他更优秀的男人了!”
季若晗吐了一口气,道:“之前我以为他们没领证,我可以说服自己,可现在我知道他们领证了,我没那个脸去争。”
傅恩珠道:“可是他们就算领证了,也不能代表什么,说不定我哥是一时沉迷……”
“恩珠,你错了。”季若晗摇摇头道。
“傅承景在商界位居高位,多年的经历和地位塑造出他杀伐果断的性格,遇事从来果断,从不拖泥带水,对待旁人并不算十分有耐心。
明知道沈知心一开始对他十分抵触的情况下,他仍收敛气焰,默默地在一旁包容着对方,等待她的成熟,这难道是一时的沉迷就可以做到的吗?”
“这……你是从哪儿看出来的?”傅恩珠并不这么认为。
“单说这次同意沈知心去京市读书,你哥的心里其实有多不舍都可以想象。但他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世上,他独独可以为沈知心做到这个份上。”
这话,将傅恩珠说的想反驳,却找不到论据。
“恩珠,谢谢你一直帮我,可能我和傅承景有缘无分,他不喜欢我这种类型,我也不想死皮赖脸,破坏我在他心中的形象,这段时间我不会再来了。”
季若晗是个聪明人,像傅承景这样的男人,一旦他认定了谁,是其他人很难再改变的。
她又何必不撞南墙不回头呢?
“若晗……”傅恩珠没叫住对方,只得看着她伤心离开。
她喃喃,“是我没长眼吗?难道我哥和沈知心感情已经好到了这种程度?”
老太太在林碧云面前叹了一口气。
“知心那傻丫头那么高兴,她哪里知道承景放她走,心里有多不舍哦。”
林碧云道:“承景自己做出的决定,再舍不得也得舍,再说,如今的小辈已经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承景已经独当一面,反倒是我们要依靠他,万事以他高兴。”
老太太点头,“也是,他们一下这样,一下那样,也该好好冷静了。”
车内,沈知心高兴地哼起了歌,心情很是不错,想到即将到京市读书,能重拾自己的梦想,一种激荡起伏的心情难以言表。
“离开南城,就值得你这么高兴?”傅承景眉心一蹙,似乎有点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