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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不妙法?”奚南弦一边跟着傅承景,一边小声问道。
“还记得一年多以前的事吗?那时候老大也把我们给叫过去,陪他练了一晚上。”
奚南弦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那一晚上,可是把他吓得好长时间都在做噩梦。
见傅承景往二楼走,奚南弦和魏尘风面面相觑,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办,现在想逃,还来得及吗?
显然,从傅承景穿上防护服的时候,他们就知道灾难已然来临。
“装备换好了,就都给我进来练!”傅承景走进训练区。
两人算是明白了,每次老大心里实在有着过不去的坎的时候,就会用运动的方式排解。
而他们俩就只能沦为陪练的牺牲品。
偏偏老大喜欢的运动还是击剑!
奚南弦咬着唇,可怜巴巴地穿戴完毕,手臂推了推魏尘风。
“尘风,要不你先上?我还没做热身运动。”
魏尘风道:“我也没做热身运动好不好?南弦,这可是老大考验你的关键时候,你不是还想当老大的妹夫吗?这时候不能退缩啊,会被老大看扁的。”
面罩下,看不到奚南弦的表情,不过话音刚落,他就毫不犹豫地走向了傅承景,虽然腿是抖的。
奚南弦还没准备好,就被赶鸭子上架。
虽然戴着面罩,看不到傅承景的表情,但他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杀气直逼而来!
歇了一两年没练,奚南弦还抱着老大可能动作生疏了的幻想。
可上场了之后,他就知道,老大这种什么都能做到极致的人,怎么可能会有生疏这种事情存在?
奚南弦被傅承景刺过来的剑几次逼得直后退,剑身相抵的时候,发出刺耳的声音。
什么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在老大这根本就不存在。
老大纯粹是拿他来当发泄工具啊!哭唧唧。
这要是在战场上,他估计能被老大的剑给剁成肉泥!
几轮下来,奚南弦节节败退,防护服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再来!”傅承景的声音阴鹜地如同地狱的使者,不带一丝感情。
这样的傅承景叫人害怕。
奚南弦弓着腰,双手扶着膝盖,“老大,我不行了,你让尘风上吧。”
看着奚南弦被虐的样子,魏尘风怯怯地上场,看来他也逃不过了。
两个小时后,奚南弦和魏尘风瘫倒在地,任由傅承景怎么发火,两人都爬不起来了。
“老大,留条活路吧,我家三代单传,不能到了我这一代断了香火啊。”奚南弦求饶。
“老大,我家更惨,虽然我还有个妹妹,但我是全家的希望,父母已经年迈老去,我不能倒下啊!”魏尘风惨兮兮地道。
奚南弦歪了歪嘴角,魏尘风的父母不是才四十多岁吗?年迈老去,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不要脸!
傅承景脱去防护服,头发被汗水浸湿,一双凌厉的鹰眸有着驱散不去的戾气。
他整个人都被阴霾笼罩着,但却有着让人心疼的孤寂。
“老大,您这是怎么了?我们的命不值钱,您的身体也得悠着点啊。”奚南弦道。
“是啊,老大,您是不是生意上有什么棘手的事?还是有人给你气受了?”魏尘风道。
奚南弦推了一下魏尘风的手臂,道:“能让老大这么生气的,除了嫂子,还能有谁?”
“放屁!一年多前的那次,老大不也拉着我们练了一晚上,难道那次也是因为嫂子?”
魏尘风说完,后知后觉地看向傅承景,他居然没有否认。
一年多以前,老大都没出现在沈知心面前,沈知心怎么会惹到老大呢?
“老大,难不成,你早就认识嫂子了?”奚南弦试探地问道。
傅承景仍然一言不发。
“一年多以前,嫂子怎么惹到您了?那时候你们不是还没见过面吗?”
傅承景的幽瞳中闪过一丝伤痛,他蹙着眉头,道:“那年,她早恋了。”
“什么?!”奚南弦和魏尘风面面相觑。
早恋……
那时候沈知心不是都读大学了吗?还早恋?
老大是从宋易安手里把沈知心给抢过来的,这点他们都知道。
难道老大早就关注到了沈知心,那次也是因为沈知心和宋易安恋爱了,所以老大发现了深藏内心的感情,所以失控了?
奚南弦和魏尘风的家人从小就把傅承景当做正面典型,每次他俩不听话了,家人就提起傅承景。
无非是大家都是同龄人,怎么唯独他自制力那么强,待人接物永远都那么面面俱到。
饶是这样强大的老大,两次失控却都是因为沈知心,这又是为什么?
老大看起来不像是那种只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的那种人啊,沈知心的魅力看起来也一般。
不过她惹怒人的本事倒是不小,现在傅家还揪着她的小辫子不放呢。
“老大,您不是跟嫂子结婚之前没多久才认识她的吗?”奚南弦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问道。
傅承景并未回应,然而从他的表情来看,多半老大早就注意到沈知心了,怕是沈知心根本就不知道。
这就解释得通了,为什么老大突然会对一个女人穷追不舍。
看来是感情压抑到了一定程度,突然爆发所致。
魏尘风抱了几瓶酒过来,递了一罐酒给傅承景。
“老大,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喝点吧。兄弟们不能帮你分忧,但是能陪着你。”
也不知道是傅承景喝多了,还是实在拗不过两人的连环问题。
两人从傅承景的口中断断续续地了解到,老大这么失控,仅仅是因为和沈知心吵架了?
天哪,奚南弦不禁和魏尘风哥俩抱头痛哭。
“尘风,都说人哪,不能先把好日子先过了,我看我这辈子的好日子到头了。”
“怎么说?”魏尘风有点喝大了。
“沈知心那个作死的女人,以后若是跟老大经常闹别扭,我们还不得被老大虐成渣渣啊。难道像今晚这样的事,你还想重复体验吗?”
魏尘风把头摇成了个拨浪鼓,“那还不如死了。”
傅承景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脸上因为酒精而染上了一丝红晕,他漆黑的瞳孔正冷漠地看着天花板,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平时一个眼神就能让人闻风丧胆,此时却像是被抛弃的小孩子。
唉!
奚南弦叹气道:“不管怎样威武的男人,还是逃不过情关啊。”
魏尘风白了他一眼,“说的你跟在傅恩珠身后的时候,从没死皮赖脸过一样。”
奚南弦被说的摸了摸鼻子,哑口无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