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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祖山鹤的话,曹清抢过徐缺手中的勺子,直接盛了一勺,倒入口中……
这浓浓的香味,这种火辣辣的即时感,让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此刻的曹清表情比祖山鹤都要夸张,他觉得,此刻死了都值得……
他口一张,一股酒气喷出:“好酒!怎么会有这么好的酒?我简直无法形容,徐小子,你这酒不该是凡俗之物……”
“这就不是凡俗之物了?”徐缺呵呵笑道:“我怕你以后有的是惊讶时候!”
“此话怎么讲?”曹清震惊看向徐缺。
“按原定的计划,我这酒极烈,现在才四十二度,如果可以的话,五十三度最为优等,那时候再喝,简直就是享受!”
听到徐缺说什么五十三度,两个老头有些抓瞎,因为他们根本不懂啊……但这臭小子说那享受,两人却非常明白。
“我再尝尝!”
曹清拿着酒勺便要再盛一勺,而就在他准备下手时,祖山鹤拦住了他。
“你要作甚?”曹清瞪着眼睛问道。
“老东西,恬不知耻!”祖山鹤笑着说道:“你要喝,也应该再给我盛上一杯!”
众人无语……
徐缺也被祖山鹤的话弄得有些懵逼……
黄倩瑛其实也想尝尝,但这个场面让她不好开口……
其实不只是黄倩瑛这样想,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他们是下人。
“你们喝可以,虽然这酒没到最烈的程度,但可别多喝,否则醉了就不好了……”徐缺对着两人劝道。
“明白,这酒如此珍贵,能品上一口,已是天大的福分,我和老曹也就喝最后一杯!”
徐缺连忙摆手解释:“两位前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你们喝醉,至于这酒嘛,根本算不得什么,你们要多少就有多少。”
“此话当真?”
曹清瞪大了眼睛,他有点不敢相信,或者,已经上头了?听到了幻觉?
“当真,我徐缺说话算话,两位再尝一些就可以回去等着,等到晚饭时候,小子亲自提着酒送到二位面前。”
听到徐缺这样说,曹清和祖山鹤内心欢喜,两人盛了两杯酒,“哈哈”大笑地就向外面走去,而隔远了,还能听见两人开怀的笑声……
等两人彻底不见后,徐缺拿起勺子,轻轻盛出几杯后,对着众人说道:“今日出酒,所有人都可以品尝一杯,但我有言在先,只能是一杯,因为等会大家还要一起酿酒。”
“公子万福!”
“谢公子赏酒!”
众人欢呼起来,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有生之日还能品尝到这样的酒……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日后这种酒他们不仅能品尝,甚至每月还能分上两坛!
徐缺看着众人那欢喜的样子,嘴角也露出了笑容,因为他知道,他的第一步商业计划就从今天开始了。
随着众人品尝美酒,徐缺单独拿出一个别致的杯子,盛满酒后递到了黄倩瑛面前。
“尝尝我的大功臣!”
黄倩瑛脸色带着一丝红霞,也不知道是被这酒气熏的,还是因为什么,反正特别好看。
接过徐缺递过来的酒杯,黄倩瑛声如蚊蝇地说道:“谢谢。”
这话给徐缺差点干冒烟了……他就觉得这女人,是越看越好看啊……
黄倩瑛小口品尝着,等到酒入喉的那一刻,她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醇香绵长,烈而不刺,这……甚至要比圣家那种酒好上百倍不止!
黄倩瑛可是喝过圣进士酒的,她也与圣家有着关系,但她万万没想到,眼前的小男人居然酿成了此等好酒!
“你怎么了?”徐缺看着发呆的黄倩瑛问道。
“啊,没事。”
黄倩瑛放下杯子,脸上有些发烫,慌忙地跑了出去。
徐缺一脸蒙圈,他很纳闷这姑娘刚才在想什么呢?这咋还跑了呢?
“诸位,酒已喝完,现在就动起来,一会儿,我会亲自安排你们如何去做。”徐缺对着众人喊道。
一刻钟后,工坊彻底开工,虽然徐缺还想再等两天的,但现在已经有四十度酒,那就没必要再等,大不了多弄出两种不同度数的酒,比如发酵两天和三天的紫香籽!
随着工人们的开工,徐缺也发布了第十条规则,而第一条,就是工作期间不能饮酒。
第二条,工作期间不能擅自离岗。
第三条,如果身体不适,立即停止工作向上级汇报。
而等第九条和第十条发布时,所以工坊工人都欢呼了起来,因为第十条是给工人们的福利!
“谢公子恩泽,谢公子大恩!”
随着一名名流民跪下,徐缺此刻也露出了笑容,虽然他只改变了一小部分的流民,但他有信心改变所有流民,因为他下一步需要更多的流民!
……
徐府
当徐缺回来时,徐茂才和徐凡正坐在正堂等着徐缺。
“爹,您这是在等我?”徐缺好奇问道。
“你看看这封信吧……”徐凡将信递给徐缺。
等徐缺看到信的内容后,原本高兴的心情瞬间消失不见,因为信中的内容正是北疆之事!
“你怎么想的?”徐茂才问道。
“爹,你了解此人,你觉得他,是不是有问题啊?”徐缺反问。
听到徐缺的问话,徐茂才沉思片刻道:“此人表面虽然贪功,但据我了解,他并不是好功之人,钱财与女人对他更是没用,所以,我有些看不懂此人。”
不喜欢功劳,又想着开战……而且钱财和女人都不沾,这人也太完美了……难道这人真是好人?
徐缺不觉得胡世昌是好人,因为此人害过父亲和大伯,毕竟哪有监军断自己将士的后路。
“爹,此人会不会是细作之类的?”徐缺问出心中所想。
“胡世昌,原籍渝州,良乡县人士,八年前的进士出身,应该不会是细作八?”
“既然是大炎人,那就更说不通了。”徐缺苦思,他真想不通胡世昌究竟想要做什么?
徐凡有些焦急的说道:“小弟,你还是想想办法如何救下大伯和大哥吧,如果他们败了,那我们徐家可就完了。”
“他们好办,就一个炮灰,只要诈败就能脱身。”徐缺随意说道。
诈败?
徐茂才和徐凡对视一眼,两人知道诈降,但这诈败是怎么一回事啊?
两人可不相信,一个败了的军队还能逃出来?而且就算逃,他们又能逃到哪里呢?
此刻徐缺也没解释的想法,他现在大脑风暴狂转,但就是想出胡世昌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按照徐缺推测,大伯和大堂哥必定会死,而第二批将领就要防守兵道口,那胡世昌又能得到什么?
而且不管怎么看,胡世昌只是一个棋子的命,而他背后之人肯定是曲忠义。
徐缺脑子真心有些累了,因为说不通啊!
就算兵道口败了,曲忠义和胡世昌什么好处都捞不到,甚至还会被人钉到耻辱柱上。
突然,徐缺灵光一闪,他好像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但却又觉得不太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朝廷这盆水也太浑了!
“小弟?”徐凡试探性地询问。
“啊?”徐凡回过神儿问道:“怎么了大哥?”
“大伯和大堂哥如何诈败?败了之后去哪呀?”徐凡问道。
“兵道口南边有密林,将追击军队引到那里,只要北邙军队敢进去,那大伯和大堂哥就可以反击。”徐缺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