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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座后木兰转头看向其余贵妃送贺礼,无意间瞥见王上,与他对视了一眼。
他殊不知他已经被他当作猎物看上了,对他礼貌性的笑笑。
酒宴开始,伴舞的舞女开始了表演,木兰坐在席位上,假装平静的吃着东西,玉怀纱则学着其余宫女的样子,跪在木兰身旁,为他添酒夹菜。
舞女表演完毕后,王上开口提道:“木贵人方才不是说为王后准备了表演嘛!”
此话一出木兰便知其意,还好提前让玉怀纱准备好了琴。
他除了医术以外,还是会弹几首曲子,所以只能弹几首曲子敷衍了事。
玉怀纱并未拿出她的“忘忧琴”,而是吩咐门外太监准备了一把普通的琴。
随即木兰抱着琴走到大殿前,坐了起来,指尖划过琴弦,琴音波动,为他们弹奏了一首曲子……
王上嘴角轻笑的看着下方一身青衣的他,气质非凡,容貌绝佳……
在座的或许只有木兰不知王上看上了他,其他妃子都知道王上的用意,嫉妒心作祟,矛头慢慢对准了他……
一首曲子完毕,木兰恭敬的朝他们行了礼,便转身离去,回到座位。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宴会很快结束了,众妃子起身恭送王上王后离开。王上越过木兰时,还特意瞧了他一眼。
随后木兰在各位妃子的审视之下回到了寝宫。
悦色宫
木兰与玉怀纱二人托着下巴一起探讨着今日所见妃子中哪位嫌疑最大。
木兰:“师妹,今日似乎并未感觉到有妖气!”
玉怀纱:“嗯,看样子妖物道行不浅,日后得多加留心!”
“嗯……”
就在二人商议着,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太监的声音:“王上驾到——”
木兰与玉怀纱二人一惊,不知这王上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二人赶紧起身站到门口恭迎着王上到来。
片刻王上便踏进了寝宫……
“臣妾参见王上……”
“奴婢参见王上……”
“爱妃请起……”
爱妃?!木兰有些诧异,侧目与玉怀纱相视一眼,随后面带微笑的问候着:“王上深夜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被他这么一问,王上不禁也失笑了起来,他并未说话,而是一旁的老奴开口说道:“恭祝木妃娘娘,今晚王上要留宿悦色宫。”
“留宿”二字响起,可把木兰和玉怀纱吓得不轻,倒吸口凉气。
木兰强装镇定的说道:“那便是臣妾的福分。”
随即木兰与王上手挽手的进了房间,木兰开口道:“王上臣妾吩咐宫女准备沐浴!”
王上点点头,似乎很有兴趣的等待着他。
出了房门,木兰像炸开了锅一般,拉着玉怀纱焦急的说道:“师妹,这可咋办呀!这王上怎么好死不死的瞧上了我呀,难怪宴会上对我挤眉弄眼的!”
玉怀纱似乎也有些棘手,要是蘅风在就好了,定能为他们出谋划策,这种事对于他们二人简直就比修炼法术还难。
“爱妃,爱妃……”
屋内传来王上的呼唤,木兰唉声叹气的抱怨道:“唉,管他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机行事!”
玉怀纱提醒道:“师哥小心!”
随后木兰回了房,玉怀纱为他们打着洗澡水。
一切准备完毕后,玉怀纱便告退了。
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木兰强颜欢笑的说道:“王上,我去给你试试水温”
随即一溜烟跑到屏风后,气急败坏的为他试着水温。他焦躁的用手在水里搅拌几下。
“水温还行,王上快来,臣妾服侍王上沐浴……”
随后王上一脸邪魅的朝屏风后走来,张开双臂,等着木兰为他退去衣物,一脸享受的模样。
木兰一脸嫌弃的为他褪去外衫,动作也略显生疏,毕竟有生以来第一为人宽衣,还是一男子!
衣物褪去干净后,王上并未进到池子里,而是转过身来,打趣的说道:“本王也跟爱妃宽衣吧!”
木兰憋着一口气,牵强的说道:“不了不了,臣妾第一次,还不太习惯,今日就让臣妾伺候王上沐浴,下次,下次我们在一起啊!”
王上见状也并未为难他,便应声答应了下来,随即进了池子。
木兰松了口气,毕竟他太不要脸了,光子身子与他说话,吓得他手足无措,即使同为男子他也着实吓得不轻。
沐浴后,木兰为他换上了亵衣,他拉着木兰坐在卧榻上,轻挑木兰的下颚,朝他唇上盖了上去……
木兰为了这次任务强忍了过去,木兰挣开束缚,笑着说道:“王上,将这帐子放下吧!”
王上也应了他,转身将罗帐放下。就在他转身之际,木兰掏出银针,在他后颈处刺入,很快他朝昏睡了过去。
木兰将他好生安放在床上,额间冒汗,终于可以安心了。
他抹了抹汗,一脸嫌弃的擦拭着嘴唇。
门外的玉怀纱等候着,随即见他出了门,询问道:“如何?”
“昏睡过去了!”
玉怀纱忍不住露出笑颜打趣道:“吃亏没?”
木兰惊奇的看着她,现在的她变得不似从前冰冷如玉,现在风趣了不少。
“看样子得尽快揪出妖祟,不然整日面对他我可受不了!”
“玉怀纱朝屋内瞟了一眼,开口道:“那今晚的戏也得做足啊,不然明日他起身发现……”
二人看着里面卧榻之人重重叹下一口气。
次日
王上醒来头有些疼,见身旁无人,便四处寻找。
“王上醒了?”
木兰边说边从屏风内走出,手里还端着盆水,一脸笑意的示意王上漱洗。
王上扶额道:“昨夜怎么记不清了?”
木兰赶忙解释道:“昨夜王上可能太累了,没多久就睡下了!”
“是吗?”
“嗯,当然……”
语毕木兰替他穿戴好衣物,木兰不会替别人束冠,便让玉怀纱上。
王上透过镜子打量着玉怀纱,脸上有一大块红色胎记,样貌丑陋,也不知怎么将她派给了木妃?
“你叫什么?”
玉怀纱正为他梳着头,突然被他提问感到有些诧异,开口道:“奴婢,阿丑!”
“阿丑?”
“是的”
玉怀纱随便取了个名,敷衍着他。
“你这相貌,啧……”
玉怀纱笑笑说道:“喔,相貌是娘胎里带的!生来就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