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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一直在写歌,准备写两首瀛洲歌曲带着,以备到瀛洲后的不时之需。刚写完一首,这才想起来还没给你回话。你要是睡了……我明早过去接你。”
陈苡婷把这几句话掂过来倒过去的不知看了多少遍。一边看,眼里的泪水一边不断地往外流。极度的失望和忧伤过后,紧跟着就是极大的惊喜和意外的巨大幸福……搁谁也平静不下来。
就像一件无价宝物的失而复得,陈苡婷此时的心思就大体如此。
然而她又迟迟不给牛尔回信。
刚见到牛尔的信息时,她本能地就想让牛尔立刻马上就赶过来,能飞过来最好……
然而她又担心让牛尔知道,她一直在等着他的消息。
她上次在机场临走时对牛尔说,她此后再也不会对任何一个男人用情了,包括牛尔。
既然都不用情,没有什么情了,自己还一直等他到这么晚,那不是自打耳光吗。
因为性……
又特么有点赤果果地很没出息。
不知为啥,陈苡婷是真的很怕再被牛尔甩。
然而如果对牛尔粘的太紧太迫切,她又怕更容易产生反作用力。
越是不平等的感情,就越是容易发生更大的倾斜。
道理她都懂。
就是做起来……有点苦。
刚刚过去的半个夜晚,她甚至把牛尔以前的信息都翻过来倒过去地不知翻看了多少遍。她以为两个人自此就彻底无缘,彼此就将永远消失在人海了呢。
要说感情,陈苡婷以为两人之间好像确实也没有多少实实在在的感情。
虽然认识较早,毕竟相交太晚,中间还隔了一个马皇。
两人除了一起唱过几首歌以外,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共同经历,更没有什么休戚荣辱,何来的多少情感。
然而即便如此,只要她一想到牛尔会离她而去,她又是极其不舍。
如果要是再知道牛尔有了新欢,那种难过的滋味就更是不得了。
大半个夜晚,能让陈苡婷翻来覆去想的,似乎只有两个人在一起水乳交融的那几个日夜。
想想……又觉得自己好没出息。
就在她反复折磨自己,又不知到底如何是好时,牛尔的第二条消息到了。
“我明早七点半左右到你家。等你醒了见到消息,就给我回复一下。我睡了,梦里可能会去找你,做好准备洗洗干净,小心点。”
陈苡婷看看时间,还没到凌晨两点。距离第一条消息,也不过是十几分钟。
年龄比自己小了好几岁,考虑事情总是比自己还要周到……
见到这条消息,陈苡婷才终于踏实下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把徐佩琪姐妹送回客房,牛尔其实也很想立刻马上就过去找陈苡婷来着。因为两个徐氏姐妹已经把他的火给勾了起来,还久久平息不下来。
何况和陈苡婷两人自初次在一起的那几天之后,两人已经分开有两个月之久。温故而知新的渴望,往往比初次在一起时更加强烈。
然而牛尔也并不知道此时的陈苡婷是个什么态度。毕竟两人之间的基础,仅仅是建立在性的基础之上。这么久分居两地不在一起,什么状况都可能发生。
给陈苡婷发了第二条消息后,牛尔也就百无聊赖地洗洗睡了。
第二天凌晨,没等生物钟发挥作用,陈苡婷的电话就把他叫醒了。
“以最快的速度赶紧过来,到这边吃早餐,半小时后我在楼下等你。”
陈苡婷的声音在耳边一响,牛尔的睡意顷刻皆无。
爬起来洗漱完毕穿好衣服,牛尔这才想起来看看表。
才特么差五分钟不到六点,外面的天色还黑着呢。
再看看陈苡婷的来电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分钟。
牛尔立刻奔出门去。
到了陈苡婷家大门外,哪里有陈苡婷的影子。
牛尔心里一边骂着,一边摸出手机……
大门忽然就缓缓地打开了。
牛尔把车子开进门,才发现陈苡婷真的就在院子里等着他呢。
“我刚才想出去跑步了,外边有辆车子一直停在那,我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就没敢出门。”
因有保安给牛尔停车子,陈苡婷迎着牛尔后,就一边带着他进楼一边说道。
“我也看到了那辆车子……小心无大错……不过,你要是出去跑步,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紫荆港那边,都应该至少带着一两个人的……你一个大明星,除了那个鲁鸣外,还不知有多少人在惦记着你,天天馋你的身子,馋得直淌口水呢。”
陈苡婷偷偷地使劲掐了牛尔大腿一把。
“保镖们倒是有几个,都让我留在紫荆港那边了。等咱们从这里出发时,他们再过来和我汇合。我总觉得回到家里再整那么大排场不太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故意装呢。”
牛尔点点头,没有说啥。
临进房门前,他又往外面那辆车子的方向看了一眼。那辆车子仍在,仍然没有一点动静。
牛尔感叹,看来霍野灵真不是凡品。
陈苡婷的直觉也非常了得。
牛尔刚才无意中提到了鲁鸣,现在忽然就觉得,那个车子里十之八九就有鲁鸣在内。这是一种非常奇特,又令牛尔非常肯定的感觉。
是系统的加持,还是霍野灵又在自己身上施加了什么巫术……
牛尔不得而知,只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而已。
但愿霍野灵能给鲁鸣留条性命。
毕竟是同学一场,他知道自己有事时,还特意发个信息安慰了自己。
此时天色已亮,朝阳已经放出了几缕霞光喷射在天穹之上,正是晨练的最好动身时机,陈苡婷却仍然把牛尔带进了她的卧室。
进门后把门锁好,陈苡婷就一个虎扑把牛尔扑倒在了床上。
“我刚给陈雷打了电话,说咱们下午再过去……”
陈苡婷一边疯狂地给牛尔脱衣服,一边迫不及待地在牛尔身上胡乱抓胡乱摸。
牛尔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甚至都来不及给陈苡婷脱衣服,一只魔爪就已经直接爬到了那片草原的最深处。连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