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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声音带着丝颤抖,和愤恨。
“那片金叶子本是我父亲为了庆祝我那小女儿通过宗门收徒考核给她的奖励的,从来没想过它能招来杀身之祸。”
李粟其实听了对方的话,在自己思考了一下就能想通了。
郭家家主似有无数的苦楚无处诉说,但刚刚上涌的情绪还是得到了控制。
擦了擦眼睛,淡淡的叹了口气。
“可惜她只是拿到了第二天,就被杀害了,就死在了自家屋子里。”
“至于她身上的东西,都被拿走了,其中就包括你给我看的那个金叶子。”
她听后皱了皱眉,李家好歹是这座城池的大家族,按理来说防范应该很严才对。
“可能有些唐突,但可以带我去看看你女儿生前的房间吗。”
对方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同意了。
郭家家主似乎并没有怀疑她的身份,而且还显得十分相信她。
对方打开了李家小女儿的房间,屋子里很干净,像是经常有人来打扫。
“我家夫人十分想念她,所以会经常来打扫。”对方道。
李粟点了点头,刚进来就感受到了一阵熟悉的感觉。
这残留的气息她好像在哪感受到过。
“小小姐平时还挺有雅兴,喜欢吃灵果。”她像是不经意般打趣道。
但郭家家主眼神稍有些怔愣,随即点了点头。
李粟眼神中闪过一丝凶光,瞥了一眼对方没说什么,又看了眼四周。
这处房间处处都散发的阵法刚刚才关闭的气息。
至于那灵果的气息,她并不陌生,毕竟当时她在黑市可是花了很多灵石才买了十颗。
想到黑市,她忽然想起上次在黑市碰到的黑衣人。
这时恰巧郭家夫人来这为女儿收拾屋子。
对方看见她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更多的是对郭家家主的胆怯。
很快对方便掩去了眼底的恐惧。
“既然大人在谈事我就先不进去了。”说完行了个礼便走了。
对方皱了皱眉,但是并未说什么。
郭家家主修为并不高,才筑基大圆满,按理来说这样的修为管理一个家族确实低了些。
李粟看了看对方,深觉这人的演技留在修仙界属实有些屈才了,应该去当演员的。
对方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刀就已经落在了他的脖颈处。
她很喜欢脖颈这个位置,因为更容易一击毙命,利索又干净。
郭家家主皱了皱眉:“李小友这是干什么。”
李粟眼睛里带着轻视,语气更是有些无所谓。
“还能干嘛?这不摆在面前吗?逼迫你呢。”
对方听到她的话后眼神微愣,但还是掩盖住了眼底的阴郁。
刚刚紧握的手向空中一撒,李粟马上屏气凝神。
致幻粉,李粟一阵头晕,对方显然服用了解药,什么事也没有,只是看着她缓缓勾起了唇。
“猜到了又怎样,还不是会死在我手中。”
对方刚要上前想处理她,李粟忽然起身,刀气劈开了对方身后的门。
“呵,区区致幻粉,就想控制我,是说你愚蠢好,还是天真才好。”
她这次用刀紧紧的逼着对方,绳带系上了对方的手。
眼神凌厉:“那些人现在去哪了,说。”
“我不在乎你们家的家事,也不在乎你成为帮凶的目的,我只想知道那些诱惑你杀害你小女儿的人现在去哪了。”
说着把刚刚横在她脖颈处的刀剑立了起来。
“不说也没事,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说着立着的刀刃向下在他身上切了片肉下来。
对方强忍着疼痛,看她的眼神中仇恨能化出水。
“我不过是想追求实力我有什么错。”
李粟刀刃再次向里面伸了伸:“你跟我说没用,你得与你死去的女儿说。”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拿走那片金叶子的人现在去哪了。”
对方像是有些害怕她继续,并没有花费她多长时间便在他口中套出了话。
她刚要一刀了结他,看见了刚刚离开的郭夫人。
郭夫人看向郭家家主的眼神里没有爱,反倒是盛满了恨意。
想来也是知道些什么的,一直在找个机会为女儿报仇,而李粟刚好今天到来。
李粟没心情管别人家的家事,而是把快要昏死过去的李家家主交给了她。
说起来对方手里的致幻粉还不错,但是与她的天地幻生莲比起来就要差很多了。
至于那灵果,不得不说它的市场还挺大,但也可能是与她在一处买的呢。
这灵果她买回去便服用了,突破筑基二层中期其中就有它的一小半功劳。
对于她这种耗费灵气的体质都这么好用,想来对别人要更好用。
想着想着李粟便又想在尝尝了,贵果然还是有贵的道理,看来下次再碰到要多买几个了。
李粟并未在这待很久便离开了,毕竟这处已经没有她要寻找的东西了。
她御刀向对方说的地方飞去。
她并不知道这些人的幕后之人是谁,或是什么修为。
敌人在暗,她在明,对她其实是不利的。
李粟再次服下了一枚换颜丹,容貌再次开始变化,这次是一位清俊少年的模样。
配上她这身清冷的气质,还真有种不染尘埃的翩翩公子的样子。
虽然前方的路未知,但她手中既然已经有了两枚金叶子,那这上古神器自然是谁抢到归谁。
李粟拿出在那魔修身上抢到的地图,不由分说的向郭家家主说的地方飞去。
她看了看那处也被画了圈的城池,距离这里并不远,大概不到一天就到了。
李粟刚进入这里,就发现这里比之前那里大了很多,显然是处于繁华的中心位置。
城里修士的修为也高了很多,虽也并不归宗门管辖,但是这里的修仙大家族的权势显然很大。
不得不说她这副样貌,还有周身的气质还是引来了很多家族小姐的侧目。
前方不知在干些什么,围绕着一群人,而那刚刚掺杂在人群中的黑衣人格外明显。
李粟当作不经意般向对方身边靠去,但他们显然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几人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