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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缓慢的起身往回走去。
其实她身上的皮肉并不疼,但体内灵气紊乱,再加上被煞气侵扰,导致她每动一下都要忍受巨大的痛苦。
李粟用神识试探了一圈周围,发现并没有什么危险才缓缓向前走去。
想来要等这次完全恢复,便又需要等好久了。
因为距离并不远,而且修士只是单单走路也要比普通人快很多,所以她并没有花费多长时间。
回去后她先是看了眼防护罩,发现完好无损才放下心来。
她进到院子中尝试着拿了一下大锤,忽然发现没有了灵力的加持,大锤的重量如同一座小山。
因为内伤严重,所以她并没有选择继续尝试,而是收回了大锤。
回到洞府中开始打坐修炼。
洞府内其实并没有什么东西,与外面院子的景致倒是并不相似,想来是因为修士并不会过度注重住处精致与否,所以并不是那么富丽堂皇。
李粟拔出身后的大刀放在了一旁,大刀的那股意识只是在锻造完成的当天出现了,随后并没有再出现过。
她屏气凝神,周围众多的灵气向她的体内聚集,倒是在她身边凝聚力出一层层五色光晕。
灵气穿过经脉出乎意料的竟然产生一股酥麻感。
体内的道台像是并没有受什么伤,依然在兢兢业业的一边融合一边向她体内输送。
丹田内里的煞气聚集在一起,像是对她丹田内的某样东西恐惧。
她感受到那股煞气并不能对她产生什么坏处便再没有理它。
而那还在她储物手链中的炼器炉,像是忽然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
不过现在还看不出来是真的消失了还是装的,所以她一时也没有召唤那黑白光晕回来。
说起来这道黑白光晕还真是帮了她许多,虽然她并不知道它是什么。
李粟并没有在继续思考下去,修仙虽本意逆命而行,但仙路难行,一时的逆天改命属实虚妄。
相比逆天而行,她反倒是更相信在顺应天命中改变自己的命运。
她相信自己能走到最后,却不想陷入这叫做命运的大网中。
现在她的所有遭遇,看似毫无章法且路途凶险,但她却更像是局中人。
看不清的气运倒是让她更加发觉到自己的渺小。
无则有,有则无。
李粟并不是愚笨之人,很多东西她并不喜表达,但一次次艰险逃生让她觉得这其中更像是有一张大手。
她身为穿越之人,现在倒是觉得自己其实更像这个世界的人。
李粟抚平了原本比较混乱的思绪,开始逐渐静心起来。
她现在太弱小,考虑的太多反倒会影响她的思绪。
既是走了这独绝路,那些路上的一切便都变得清晰了起来。
是否顺应命运已然已经不是一道难题,她的道,便是命。
李粟身上能量忽然波动极强,这次顿悟虽没有让她修为提升,但是原本体内紊乱的灵气反倒是好了很多。
她赶紧趁着现在修炼,灵气聚集在她周围,内府的情况逐渐好了起来。
李粟心里一阵惊喜,本以为这次的炼器大比要艰难些了,现在看来她的运气说差倒也不差。
她依然筑基八层初期的修为,因为这次顿悟想来是要冲破初期瓶颈步入中期了。
李粟花了一周时间巩固了修为,便又拿出了大锤。
那炼器炉经过上次那一闹,像是老实了,再也没在她脑海中嚷嚷。
她刚说完,边听到那炼器炉中微弱的意识传入她的脑海中。
“救我,救救我,主人,我要被这东西折磨消失了。”
李粟神色微变,其实她也没想到这黑白光晕可以把这炼器炉中孕育出的意识折磨成这样。
不过她虽听到了,却并没说什么。
倒像是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面上平稳。
她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记仇,既然这炼器炉的意识并不顺从她,甚至她还差点因为它丢了自己的小命。
以至于使她现在倒是置身在了危险中。
那这意识的消失对她来说并没有任何不妥。
李粟向来以自身利益为中心,所以她什么也没有做,而是拿出大锤开始敲击起精铁来。
她把前段时间买的精铁全部拿出来,开始提纯起来。
因为这些精铁的硬度不同,所以提纯的速度也不一。
李粟之前问过,炼器大比上所使用的炼器材料都是当时特意设定的,所以她也没有炼太多。
只是把这段时间所需要的都炼完了。
半年时间过的很快,她偶尔炼刀,但大部分时间还在炼器。
大刀现在用着比起之前不止提升了一点两点,因为生出了意识,加之本身强大,现在的李粟可以说是真的实现了,手握大刀,所向披靡一说。
那炼器炉中的意识,如她所料的的被黑白光晕,消耗没了。
她蹭尝试过召唤,但对方再也没出现过。
而那黑白光晕似是知道这炼器炉内的意识消失了,便自用回到了李粟的丹田内。
围绕着她那黑白道台继续旋转起来。
这次的旋转速度要比之前还略快一些,显然是得到了一些益处。
李粟并没有觉得炼器炉内的那到意识失去可惜。
虽然灵器中很难才能生出意识,而且还会增加灵器的实力。
但对于她来说,不服从她命令的意识,那哪怕它重新修炼会很难,那她也要先除掉这意识,以防留下祸患。
李粟收拾了下地下的各种器材,又拿起了她这段时间她炼制的成功或是失败的各种东西。
既然都出自她手,那便没有扔了一说。
她自己炼制出的东西更像是自己孕育出的生命,无论好坏必然不能扔掉。
李粟出门的时候刚好看到枯木在她防护罩外面坐着。
像是找她有什么事,又像是只是在这里歇一歇。
对方抬了抬眸,随即笑了笑,但却并没有站起来。
“没办法,我这副身子它又受伤了,只能到这来碰碰运气,看看我们李道友会不会起恻隐之心,救救我。”
李粟看了对方一眼,并没有去想对方怎么知道她的姓氏。
毕竟这东西,只要一打听就能知道,并不是隐私。
“我还有事,有话快说。”她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