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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白害羞归害羞,能让许前辈欠她人情的事不可能不答应。
“许前辈,给晚辈一天的时间,我去学习学习。”
“学习学习,你没有经验?”
许长生迷惑地歪了一下头,开始怀疑对方的教学能力。
为了表现自己的厉害,他抬起的目光还带着些许蔑视。
鹤白见此,感觉到了许长生的犹豫。
好不容易能让许前辈有求于我,还能与许前辈的以朋友平辈相称,这个任务必须拿下。
“就是……重温一下,最近有些生疏了,完全不是我没有经验。”
“哦……”
许长生点点头,又道:“对了,我只是让你口头教育,你知道吧。”
轩儿在旁边,许长生又不好意思说得太过露骨。
鹤白点头称是,身姿晃动不已,王萱再次盯紧了鹤白的妖娆身材。
本来许长生还有些犹豫,面前的鹤白好像也是个小白。
不过看在王轩这么盯着对方看的份上,姑且相信对方一回,看看效果。
对于王轩的教育,几天来许长生自问几乎做到面面俱到,唯独健康教育这方面已让许长生头疼许久不知如何开口。
当放下了心头大石,原本他并不是一个喜欢身体接触的人,当即却欢畅得伸手要与鹤白相握。
“鹤小姐是吧,谢谢你,总算是解决了我一件烦心事。”
鹤白简直受宠若惊,这就代表这许前辈真把她当朋友看待了。
她在身上抹了抹双手,朝圣般地伸过来双手。
“许,许先生言重了,只要有我能帮上的忙,许先生尽管……”
话未言尽,就在两人交接的瞬间,鹤白只觉体内的什么正在不断流失。
两人握手,掌心交错的瞬间,两人的掌心缓缓冒出紫色流光。
许长生的掌中有一个黄昏时分教王萱写字时写下的一个字,为一个“摄”字。
当时,本该用来写字的纸张当时用来给王八卦写了离别赠言。
鹤白登时秀目圆睁,她能感受到许长生手中散出的道韵,正将她的灵力一点点吸收。
她想将手缩回,却如何都无法挣脱许长生的手。
两人的手心紧紧吸在了一起。
许长生也觉得奇怪,对方为何紧紧抓着自己的手。
他该不该松手,他并不喜欢这过分的身体接触。
这才发现,鹤白原来也是一名修士。
不知道她使的这是什么仙术,有着什么意义。
鹤白也是同样的想法。
他到底是使了什么法术?
竟然将我体内的灵力一一吸收!
掌心符咒?
更重要的是,许前辈的目的何在?
是要警告我他交给我的任务的重要性吗?
吸取灵力之后,许长生手掌中的光芒更加猛烈。
短短数秒内,鹤白只觉得体内的灵力被搜刮一空,顿觉浑身一软。
恍惚间,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孩童之声,想张口呼喊却只能干张着嘴。
最后耗尽了她体内最后一丝灵力,鹤白眼前一黑,要不是许长生将其扶住便险些瘫倒在地。
此时,一道遁光如流莺由山下飞来,直接冲进了桃花坞当中。
嘭的一声巨响,直接落在院子正中,尘沙飞扬。
沙尘当中有一个小小的身影钻出。
“小白,你怎么了。”
凌乐冲上前来,顾不得无礼,直接将鹤白接在怀里。
“小白,你醒醒,别吓我。”
许长生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完全搞不清状况。
凌乐伸手一摸,探得鹤白体内灵力全无、气息紊乱,修为甚至隐隐有倒退的迹象。
凌乐一想便知这是怎么回事,必定是小白哪里得罪了许前辈,许前辈赐罚于她。
“许前辈,小白多有得罪,晚辈首先代为道个不是。
“子不教父之过,何况我是她的主人,她若是有何过错,晚辈愿一力承担。”
“前辈您看她都这样了,请许前辈暂且饶过小白,他日必定带礼上门请罪。”
凌乐表情焦急不已,担心鹤白之余,仍不忘对许长生一番道歉。
要是真的得罪了许前辈,即便鹤白现在活下来了,他日昆仑众人也留不得她。
许长生是一头雾水。
主人?她是你的女仆?
你个头小小,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女仆了?
还有,方才她如此积极,难道这是主人的任务?
许长生又摸了摸下巴。
先前鹤小姐说的回去重温一下,难不成就是和你?
妈的!许长生险些就骂出声来。
先前还笑他长得小,原来对方早就甩自己九条街了。
然后,许长生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话说回来,他说的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非方才是我无意间使用了什么超能力?
许长生一头雾水,王萱却是把她长生哥哥的本领看得一清二楚,满目的崇拜。
最终,凌乐别过许长生,不得已带鹤白回昆仑圣地休养,离开了枯木镇。
就在凌乐离开时走得匆忙没有留意,不小心将院门的牌匾撞了一下,使其歪斜了一些。
就在凌乐离开之后,山道上响起一阵车马的声音。
听起来浩浩荡荡,震动山道,将写着桃花坞三字的牌匾震落地上。
许长生放眼看去,觉得奇怪。
今晚这山里怎么这么热闹,一个个都以为这里是菜市场来买菜吗?
只见山道下方走上一道十六人抬的大轿,着实气派。
大轿两旁有侍卫十数名,仆人数十。
什么人出行能享受如此高的待遇?
在这穷乡僻壤的边境,附近绝对没有这样的大人物。
许长生不想惹上麻烦,便拉着王萱进到屋里去。
大轿前头有一人骑马开路,左右有人提着灯火。
看骑马之人身穿铠甲,肯定是一位军爷。
见他目中无人地在院子前方经过时,猛地拉了一下马头。
骏马稍稍拐了一弯,咔嗞一声正中踩烂了落在地上那写着桃花坞三字的牌匾。
王萱清清楚楚地透过窗口目睹了这一切。
很显然,对方是故意为之。
王萱秀眉皱起,挥舞着小拳头想要出门理论,许长生拉住了她。
民不与官斗。
十六人抬的大轿,那可是皇亲国戚才有的待遇。
待人马过去了,三人才走出门来。
王萱捡起竖匾拼凑着,甚是可惜。
许长生安慰道:“没关系,我再写一块就是了。”
他一直盯着那队人马去看,直到他们消失在山野之中,方向是东海岸。
山风拂过,将帘子刮起,大轿中好像坐着一名耄耋之年的老者,一脸春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