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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问题吗？”老陈又说：“没有问题的话，老方，你带苏念儿去会长办公室等着。”
老方对苏念儿道：“苏念儿，我带你过去。”
“好的，方老师。”苏念儿深深地看了秦歌一眼，跟着老方去了会长办公室。
陈老要留下来带孙珍香，其实从一开始就固定了导师，老方看中苏念儿，陈老就让老方带苏念儿了。
等苏念儿跟老方出去，陈老问秦歌：“会长，麻烦您去办公室一趟，一会儿入会的表格还需要您签字。”
“嗯。”秦歌点头。
孙珍香听到老陈叫秦歌会长，稍稍惊讶，目光落在秦歌的身上，打量。
谁能想到，凉州协会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创始人竟然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
到了会长办公室，苏念儿填好了表格，憋了这么久，她终于忍不住问：“方老师，那个秦歌怎么回事？”
“不知道，应该是老陈带过来的，以前也没有见过。”老方猜测：“老陈可能想要带她。”
“带她？”苏念儿的心沉了沉，“秦歌？陈老要带她？我们凉州协会的门槛这么低的吗？我姐也就会那首生日快乐，她进协会，不会给协会抹黑吗？”
她这样的天之骄女，竟然要跟一个什么都不会的麻瓜在一个协会，真是可笑！
“是会给协会抹黑。”老方的神色严肃，“但是老陈带过来的人，我也不好说什么。”
老方跟苏任是老熟人，自然向着苏念儿，“那个秦歌，的确不应该在协会。”
“我姐这个人，很擅长伪装，陈老有可能被她骗了，我可以忍受跟她在一起生活，却不能忍受跟一个不专业的人在一起学习专业的东西。”
苏念儿在专业上有自己的信仰，她略带讽刺，“这个地方，有我，就不应该有她，能跟我竞争的人，一定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而不是秦歌这样不知道靠什么手段进来的人。”
秦歌能进来，一定是花了不少手段，没钱没势，却能混进来，能用的手段已经显而易见了。
“放心吧，她待不了多久，等到月考，她就会被刷掉。”老方安慰苏念儿，“我知道你对这个专业要求很高，忍受不了这种靠关系进来的半吊子。”
“用不了一个月，我一定让她走人。”苏念儿有信心，用不了一个人，秦歌一定会忍受不了，立刻滚蛋。
“我不会允许自己跟她这样的人做比较，所以，她不应该存在。”跟这种垃圾做比较，简直就是自降身份。
她跟秦歌，聪明人都会选择她。
“应不应该存在，别人说了算。”
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迈着一双大长腿，从外面走进来，双手插在衣兜里，走得不急不缓。
苏念儿闻言，看向了门边，是秦歌。
老方愣了一下，在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包，他一个大老爷们突然有些心虚。
“姐，你什么时候来的？”苏念儿半点没有说人坏话被抓包的心虚。
“刚来。”秦歌从苏念儿的身边走过，直接坐到了办公椅上，直言：“受不了我，那你走吧。”
她是不可能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