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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儿压根就没有把秦歌那句你走吧放在心上，而是批评秦歌：“姐，你怎么能坐会长的位置，在家不礼貌就算了，怎么到了这里还这么不礼貌？”
老方心中有无数的疑问，看到秦歌坐在位置上，又想到老陈对秦歌的态度，心中腾升出一些奇怪的想法。
难道她就是……
不可能！就她？
打死老方，老方都不敢相信自己可怕的想法。
秦歌将桌上的表格拿起来，看了一眼，递给苏念儿，“这个地方可以没有你，但是不能没我，所以，你离开吧。”
“姐，你闹够了没有？”苏念儿看着秦歌，简直就像看一个蠢货。
“苏念儿，你被开除了。”秦歌不喜欢强人所难，既然苏念儿这么不情愿跟自己待在一起，满足她就好了，开除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秦歌最大的愿望就是满足别人的愿望。
苏念儿跟看个傻子似的看着秦歌，“秦歌，丢脸能不回家去丢，别跑出来给苏家抹黑。”
秦歌将苏念儿刚填的表格团成了一团，准确无误地扔进了垃圾桶中。
苏念儿看着自己的表格被扔，她走过去捡起自己表，看疯子一样的神情看着秦歌，“秦歌，你是不是疯了！”
老方看着秦歌刚才的一系列举动，那些疯狂的念头不断冒出来，但是又被他生生地遏制住了。
“请问，你……”
老方的话还没有问出来，就听到陈老的声音：“会长，孙珍香的表格已经填好了，您签一下字。”
会、会长？
谁？秦歌吗？
她是会长？
不，绝对不可能！苏念儿的攥紧了手中的表格，被她揉成了一团，她死也不会相信，秦歌会是会长！
老方错愕，错愕后又有点释然。
陈老带着表格进来，直接走向了秦歌，“孙珍香那个孩子太有个性了，不好驯服，不过也的确是一个才女，我可是花了很多代价才把人哄进来的。”
陈老把表格放在桌上，“现在就差你签名了。”
秦歌拿了笔，飞快地在表格上签了字。
苏念儿手中纸张落在地上，从惊愕失色到脸色仓皇，然后到脸色铁青。
秦歌，不过是一个在乡下生活了二十二年的乡下丫头，她怎么可能会是凉州协会的会长！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秦歌不过是一个没有人要的乡野村姑，怎么可能是协会会长！
“会、会、会长？”一向口舌如簧，骂起人来气都不带喘的老方结巴了，“您就是会、会长？”
这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竟然就是凉州协会会长？！
是世界玄幻了，还是他脑子被驴踢了？
老方立刻看了一下日历，期期艾艾地看向了老陈，“老陈，今天可不是愚人节！”
“今天不是愚人节，这不是玩笑。”陈老指了指秦歌，“秦歌就是我们的会长，她平时比较忙，不怎么回协会。”
老方死心了，眼前的人就是凉州协会会长！就是会长！
这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就是会长！
苏念儿听到陈老亲口承认秦歌就是协会会长，脸都白了，手中的纸被她攥了纸团。
秦歌就是凉州钢琴协会会长！她是会长！
每一句话都像一个响雷，在她的耳边“砰砰”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