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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少爷交代了,你不能进去!”
“这里是我家,我想进去就进去,你以为你算老几?”
女人推开挡在身前的管家,神色极为不耐烦,“滚开,不要挡着我。”
“小姐!”
女人直接冲进了房间,往卧室的方向直接走过去,步子跨得比较急。
她狠狠地敲门,“开门!”
“砰砰!”
门敲得砰砰直响,秦歌正在养精蓄锐,被人打扰,不是特别爽,不过这里是别人家,不爽也要忍着。
“小姐,少爷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扰秦小姐休息!”管家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门从里面打开,管家冷汗泠泠地看着敲门的女人,又不敢多说什么。
女人看到秦歌,冷笑,“呵,原来就是你害他跟家里人做对,看你这清汤挂面的模样,也不怎么样。”
女人看起来嚣张跋扈,像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公主,骨子里的骄傲跟对让人的不屑全部写在脸上。
方家的二小姐,方如初,方天墨收养的养女,方家都是男丁,方如初虽然是收养的孩子,但是方天墨还是给了这个女儿足够的宠爱。
秦歌淡淡地看着女人,“有事?”
方如初听到秦歌冷冷清清的声音,身体里酝酿着的狂躁小火苗竟然被浇灭了。
这声音,莫名带给了她一丝熟悉感,还有悸动。
不过,人设要绷住,她冷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千方百计地接近方云澜,是何居心?”
“是他千方百计接近我,有居心的人是方云澜,不是我。”秦歌的胳膊到现在还疼,听到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更疼。
“呵!方云澜千方百计接近你?”方如初冷笑,伸出手推了秦歌一下,“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货色,做什么梦呢,到现在还没有醒。”
方如初推到了秦歌受伤的胳膊,秦歌蹙眉。
方如初见秦歌没有任何反应,得寸进尺,又伸手狠狠推了她一下,“你反抗啊!装什么柔若无骨的心机婊白莲花?我告诉你,你这样的心机婊,我见多了!”
方如初嗤之以鼻,接近方云澜的女人数不胜数,什么样的手段她没有见过。
装心机婊,白莲花,可笑,她才是心机婊白莲花中的战斗机!
“秦小姐!”管家担忧地看着秦歌,“你的手没事吧?”
“我的手受了伤。”秦歌提醒她。
“受了伤?”方如初瞥一眼她缠着纱布的手,“受了伤就可以睡方云澜的床?那些女人天天跑去撞他的车,也是天天受伤,没有哪个像你这么矫情!”
秦歌觉得烦人,指着方如初的身后,“往后退两步。”
“你让我退,我就退?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方如初又要伸手去推秦歌,秦歌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拽了进去,压在了门上,“手这么闲不住,不要了吧。”
她的声音清清冷冷,就像一个石头投进了平静无波的湖中,声音悦耳,又带起了一点水花。
方如初被秦歌摁在门上,看到她贴过来的冷冰冰的脸,不自觉地瑟缩一下,心有些发凉,“你要做什么?”
“这只手这么喜欢推人,折了。”秦歌慢悠悠地,不急不缓地开口,手突然用劲,扣紧了她的手。
一股凉意爬上背脊,方如初的心中慌乱但是还是面不改色,“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方家二小姐,你要是折了我的手,我敢保证,你绝对走不出这个地方!”
秦歌用行动证明她敢不敢弄折她的手,微微用力,“咔擦”一声,是方如初胳膊响了的声音。
方如初的脸色微变,“你竟然真的敢!”
“少爷回来了!”
管家突然大声喊了一句。
“啊!”方如初突然痛呼。
“秦小姐,快松手,少爷回来了!”
方如初看着秦歌,一脸得意,“秦歌,一会儿可有好戏看了。”
秦歌冷冷地看着方如初,“嗯,我等着。”
看戏之前,她先折个手。
“秦歌!你松开手!”
是方云澜带着怒意的声音,他的脸色阴沉,紧紧地盯着秦歌制住方如初的那只手。
方如初也感觉到方云澜的怒意,胳膊虽然疼,却没有挣脱,她的神色微变,声音突然软了,“疼,我的手快断了。”
“还没有断。”秦歌随手又往后折了一点,“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实现愿望。”
“哥!救我!这个神经病要折了我的手!”
方如初转头向携着怒意而来的方云澜的求救。
方云澜大步走了过去,方如初的神色微愣,大概是从未见过方云澜动这么大的怒。
以前见到的方云澜,他对任何事都是无所谓的态度,冷漠得像看到地上的蝼蚁。
有生之年竟然能够在方云澜的脸上看到这么大的怒意,的确新奇。
因为这个女人伤了自己,所以方云澜的生了怒意?
方如初有些不太确定。
“哥,我只是随便过来看看,没有想到她突然就动手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得罪她了……”方如初委屈巴巴地看着方云澜,那小脸惨白得令人心生怜惜。
满级绿茶,就是这么炫酷,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
方云澜走过来,一把将方如初给拽过去,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方如初差点被他给拽飞。
“哥……”
方如初还想继续委屈巴巴地做戏,方云澜直接走到了秦歌的面前,握住了秦歌的手,“手不想要了?”
“想要。”秦歌冷漠脸,“所以,你松手。”
“手受了伤,还敢用劲,我看你就是不想要了!”方云澜忙观察她的胳膊,还好没有出血。
管家:“……”
满级绿茶:“……”
“没事。”秦歌正要收回手。
方云澜转身,阴冷地看着方如初,“哪只手碰的?”
“什么?”方如初的心脏突然狠狠地跳动了一下,有些心慌意乱,她从小就怕方云澜,看到他阴沉着这么一张脸,整个人吓得六神无主。
“哥……是她……她要折了我的手,你不能……”
方如初的冤屈还没有申诉完毕,方云澜直言,“哪一只手碰到的,就废了哪一只手。”
方如初的胳膊突然狠狠地疼了一下,她能感受到骨头被捏碎的声音。
她很害怕,“哥……我才是受害者。”
方云澜的视线从方如初的胳膊上掠过,“既然舍不得一只手,那就废两只手。”
方如初害怕,老老实实地道:“我……我是过来提醒你,爸爸已经知道了你金屋藏娇,你……你自己……小心吧……”
方云澜并没有因为她的提醒而心软,或者有半分动容,他的眼中的怒意未消,大概她不折一只手,他的怒意就不会消。
方如初突然躲到了秦歌的身后,“救我!”
“不救。”秦歌让开,让方云澜随便处置。
“你这个女人,心怎么这么狠,难道你要我死在你的面前,你才甘心?”
方如初见秦歌见死不救,斥责,哪个女人不是想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出自己善良单纯的一面,这个女人竟然像根木头一样!
“我们不熟。”秦歌又不是搞慈善的,别人的生死跟她又没有关系。
方如初想要拉住秦歌的右手,但是发现她的手受伤,又放弃了,畏畏缩缩地站在她的身后,看着方云澜,“哥,我错了,我不该闯入你的房间,不该跟你喜欢的人发生纠纷,不该陷害她。”
方如初一五一十地交待,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方云澜,“哥,你就看在我是初犯的份上,放过我好不好?”
方云澜不为所动,看着女人扭扭捏捏的模样,他不屑,“来人,剁了手,丢出去。”
方如初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死死地拽着秦歌的衣角,“救救我,我不想断手!”
“松开。”秦歌掰开女人的手,“现在离开,手还能保住。”
方如初愣了一下,知道秦歌这是给她求情了,她盯着秦歌看,竟然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帅……
“你不怪我?”方如初小心翼翼地问秦歌。
“无关的人,我不在意。”秦歌见避开方如初,让她暴露在方云澜的眼皮子底下,看到方云澜阴沉的神色,快速移开视线。
她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爸说了,他对秦小姐没有恶意,让秦小姐安心养伤,我只是来传句话。”
说完,方如初就要走,方云澜淡漠的视线扫过。
方如初说完就跑了,溜得比兔子还快,从方云澜的别墅出来,她拍了拍心口,差点死在方云澜的手里。
方如初上车,开车的是一个女人。
“你现在知道了,方少的心里只有秦歌一个人,你对于方少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人。”
苏念儿将一沓照片递给方如初,“这些都是别人拍到的照片,方少跟秦歌同进同出,孤男寡女,你觉得能发生什么事?现在秦歌还住到你家里去了,那个女人,心思真够深沉。”
苏念儿的皮笑肉不笑,她的眼神充满了嫉妒。
一个本就没有任何关注度的人,却因为她的到来,抢走了自己所应该拥有的一切注目,苏念儿不服气,凭什么秦歌能够得到那么多人的关注,她最终只能背负一身的骂名。
她不好过,秦歌也休想好过,四处勾搭野男人,她要让秦歌尝尝作茧自缚的滋味!
方如初看到那些照片,行为举止的确很亲密,如果忽视掉秦歌那冷冰冰的脸的话。
方云澜跟秦歌的确靠得很近,但是方如初却没有办法从秦歌的眼神中看到一点暧昧的意思。
这个女人,石头做得吗?这么冷硬?
“方少为了秦歌,竟然把你这个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忘了,你甘心?”
苏念儿观察着方如初的脸色,看到她看着照片发呆,继续添油加醋。
女人最可怕的就是嫉妒,一旦有了嫉妒,就可以随时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方如初看着那些照片,点了点,“我知道了。”
“你打算怎么做?”苏念儿看着方如初,“她可不止吊着方云澜,她还有一个未婚夫叫做江怀瑾,你觉得她会真心对方云澜?”
“那……我要怎么做?”方如初看着照片发愣。
“怎么做,看你自己。”苏念儿给了方如初一个名片,“能不能守护住你心爱的人,看你自己。”
方如初看着苏念儿给她的名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她打开车门下车,将卡片收上,上另外一辆车。
开车的人是方子舟,坐在后排的人是方天墨。
“爸,我按照你说的做了。”方如初顿了顿,“但是方云澜还选择相信秦歌,看来他对秦歌是认真的。”
“认真,他也会认真?”方天墨笑得意味深长。
“爸,既然我哥真心喜欢秦歌,就算了,何必要做打鸳鸯的棒子。”方如初更想说,高高兴兴地做一个富二代,不好吗?
为什么要去惹方云澜这个祖宗?
“真心?他的真心值几个钱?”方天墨冷哧,倒还真没有见方云澜对哪个女人这么认真过。
“他的真心值几个钱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确定,我要是敢伤害秦歌,方云澜一定会弄死我。”虽然是方家二小姐,到底跟方云澜没有血缘关系,方如初还是有自知之明。
所以她只想躺赢,当一条咸鱼。
“你以前不是还想着嫁给方云澜吗?怎么,又不想了?”方天墨不动声色地问。
“这也不是想嫁就能嫁的。”方如初还不如继续当一条咸鱼,更何况,她心里有人。
方家这浑水,她以前想趟,以此稳住自己的身份地位,不过后来遇到那个男人之后,她想独善其身,留一尺干净之地,等他踏足。
“这么些年,就将你养成了这样的废物。”方天墨见方如初不思进取,目光冷冽。
方如初没有说话。
送方天墨回去,方子舟又开车送方如初回去,路上方子舟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你让我查的那个男人,依旧没消息,你不能再这么胡闹下去了,若是有一天方天墨厌倦了你,失去了价值,你的结果,不会好到哪里去。”
方如初的神色敛了敛,她淡淡道:“左右不过是一无所有,我不在意。”
她只想干干净净地等那个男人出现,她还想再看一眼,那个在枪林弹雨中,带着她走出来的男人。
虽然那个男人全副武装,但是她还记得那双清冽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