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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别墅,方云澜在房间里发现了秦歌留下的纸条。
秦歌:走了,感谢照顾。
方云澜捏着纸条,神色微敛,走得还真是潇洒。
这时候,方如初从外面走进来,四处打量,看到正在发呆的方云澜,问:“引诱你的小仙女呢?”
方云澜的视线微凉,“这是第一几次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闯进我的房间了?”
“冤枉。”方如初举手喊冤,手上拿了一瓶膏药,“我就是过来送膏药的,这是最好的膏药,留给小仙女用的。”
方云澜将纸条攥成了小团,直接丢进了垃圾桶中,移步走向了方如初,“很喜欢挑衅我?”
方如初怂的一批,“这个给你。”
把药膏丢给方云澜,方如初往后退了几步,“我就是路过,你完全可以忽略我。”
送完药,方如初转身就溜走了。
溜到了一半,她兜里的手机响了,是方子舟打过来的电话,“如初,19号出山了,先生让我们注意。”
19号……
“明白。”方如初挂了电话,扯掉挂在耳朵上的耳机,神色突然冷凝,完全没有刚才那副怂样。
她从兜里拿出一条口香糖,丢进嘴里,嚼了嚼,吐了一个泡泡,然后戳破。
满级绿茶今天要开始干事业了。
她吐出口香糖,随手粘在了电杆上。
——
银州——
某暗处森林,有一处水牢。
水牢里蹲了好几个男人,水牢里的水发出恶臭,水牢里的几个男人面不改色,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个味道。
“18号这个变态,为了逼19出现,竟然拿我们开刷,怪不得19号当年死活要离开,看把他给惯的!”
为首的男人默不作声。
“17号,你倒是说话啊!”
为首的男人就是17号,神畏集团,数字团,10-20编号的小分队队长,宁为信。
17号宁为信淡淡道:“的确被惯坏了,谁让他是大队长,再怎么骄纵,咱们还要继续忍着,哄着。”
当年19号放下话,今后数字团全权交给18号管理,所有人都要听从他的话。
数字团跟隔壁团合并之后,18号的手段也越来越狠厉,惩罚人的方式一次比一次狠。
不听话的人,18号有的是办法折腾。
“嘎吱——”
地下室的门打开,年久失修,还浮肿,所以开门的声音有些大。
刚才还说话的几个人鸦雀无声,呼吸声都不自觉地放轻了。
男人进来,身影被拉长,影子倒映在暗色的地牢里。
男人身绰玉立,修长挺拔,他穿了一身西装,皮鞋擦得程亮,头发上还打了发蜡,梳理得一丝不苟。
宁为信看向了穿得正正经经的男人,“18号,我们暴露了身份,你想要惩罚,我们别无怨言,但你若是想要以这种方式逼19号出现,我劝你省省,她现在过得很好,你不要再去打扰她的生活。”
成为了所有人尊敬的国家机构的研究人员,比他们任何人都过得好。
“砰!”
子弹从宁为信的身侧擦过,打在了他身后的石壁上,石壁凹陷进去。
其他人安静,一句话也不敢说。
18号手中执着的枪口还冒着青烟,他吹了吹枪口冒出来的青烟。
“18号,别太过分,19号把我们交给你,不是为了让你这么随随便便取我们的性命。”
宁为信神色冷静,18号虽然变态,但是不至于真要他们的命。
“老子高兴。”18号的枪口直接递在了宁为信的脑门上,“不高兴?不高兴你就杀了我,杀不了我,你还是老子的狗。”
神经病!
宁为信在心里骂了一句,“19号当年为什么离开,你自己心里没有一点数吗?”
“舌头不想要了?”18号的枪口下移,抵在宁为信的嘴里,“要是不想要了,跟我说一声,只需要轻轻一下,你这张嘴就可以永远别用了。”
宁为信不敢再激怒18号,其他人冷汗泠泠地看着18号。
别看他穿得衣冠禽兽,骨子里就是一匹野兽,当初19号刚进来的时候,没少被他吊起来打,水牢是常事。
组织里的人都知道18号是个邪祟,不好惹的茬子,谁都不敢惹,19号进来就被18号盯上了,没人知道他为什么针对19号,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18跟19最后会成了生死搭档。
更没有人知道,19号当初为什么会突然宣布离开。
19号收回枪,“把饭拿进来。”
饭端进来,被吊着的几个人三天未进食了,闻到饭菜的香味,脸色都变了。
18号拿过筷子,一块肉一块肉地吃起来,他看着宁为信,一块红烧肉从宁为信的眼前晃过,直接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宁为信吞了吞口水,他们可以忍受屈打,却没有办法忍受饥饿。
“饿吗?”18号又夹了一块肉。
宁为信撇开视线,宁死不屈。
“就说100次,宁为信是孙子。”18号恶趣味地笑了笑,那股子邪劲,从骨子里发出来的。
宁为信:“……”
“不说?”18号笑了笑,“不说也行,你就说19号是孙子,骂100次。”
宁为信:“……”有病!
18号继续吃东西,其他人眼巴巴地看着他,他每次都会吃出声音。
吃完后,他大手一挥,“多弄点饭菜进来,就让他们这么看着,继续泡澡。”
18号走出去,宁为信骂了一句:“孙子!”
门再次打开,地牢里的头也未抬,他们不用看也知道是18号那个变态!
低看的门没有关上,透了光进来。
少女逆光而来,一点点地走进。
逐渐走近,其他人同时抬眸,愣住。
不是18号,是19号秦歌,她的身上带着光,不像18号,一股子邪劲,多看一眼都背脊发凉。
“19号!”
“老大!”
“你……你回来了?”
被吊着的几个男人眼圈红了,“你终于肯回来了!”
“想出去就别吵。”
秦歌的声音清冷,与地牢里的清冷不同,地牢里没有给他们带来暖意,只有寒冷,而秦歌带来了暖意。
秦歌解开他们身上的绳索,转身带着他们出去。
“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男人诡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