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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还以为绵绵还在生他的气，连怎么哄人都想好了，却看到小姑娘的脸色骤然煞白。
韩戾皱眉，有些担心：“怎么了，不舒服吗？”
乔绵绵抿唇，把手机锁屏塞回口袋，装作无事的样子，“没有，没不舒服。”
韩戾不信，她肯定是有事。
他刚才似乎瞥到，她在看学校的论坛？
难道是论坛上有人说什么？
韩戾掏出手机，仔细翻看最近的帖子。
直到看到一个他和乔绵绵的帖子。
有人磕他和乔绵绵的cp，他之前就知道，当时看到那个帖子的心情他无法言说，只能疯狂点赞然后默默把一些人写的同人小短文给收藏了起来。
之前帖子里一派和谐，直到几条评论的出现......
「这年头是什么邪教cp都能磕起来吗，别在这儿自嗨了，小心被人家正主看见一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哪里配了，你们眼睛瞎吗，需不需要去医院配副眼镜？
人家苏女神和韩戾才是一对儿好吗，这个帖子是在说乔绵绵是小三吗，破坏人家的感情？」
一个id叫若即若离的人，带起了一大波节奏。
一开始还有人指责她的这种说法，觉得她的话太过难听。
「也不必如此吧，人家就是磕自己喜欢的cp，怎么了，有没有在当事人面前磕，圈地自萌也不行？」
「不得不说，这位若即若离你的话真的难听，什么叫小三，韩戾根本就没有承认过苏若寒是自己女朋友好吗，你搁这儿自我陶醉个什么劲儿。」
一开始这样的说法还占大多数，大部分人都觉得想磕就磕，而且乔绵绵也好好的没有做什么错事。
但后来，风向就变了。
几个没有头像、id是数字的账号开始疯狂攻击，脏话连篇，甚至有些词语都被app自动和谐成星号，但还是能看出语言很脏很尖锐。
那些话韩戾看着都觉得眉心直跳，更别说乔绵绵一个小姑娘。
他不自觉抬头看了沙发边上的小姑娘一眼，见她脸色发白，嘴唇也没有血色，抱着一杯白开水小口小口地喝着，呆呆地，像是丢了魂儿一般，他心里蓦地一阵尖锐的疼痛。
再回头看网上那些言论，他恨不得把那些人撕碎了，丢进垃圾桶里。
乔绵绵愣了几分钟，掏出手机打字，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韩戾觉得她可能是想和那些人解释，想说自己没有做第三者，更没有像论坛里那些恶心的评论里说的一样，勾引他。
她单纯的像是一汪清水，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人黑暗肮脏的内心。
他的绵绵简单而又善良，只以为自己解释了就有用，殊不知那些人根本就不会听她解释，他们更不在意真相，他们只是单纯的为了骂一个人而骂一个人。
他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眸中戾气大盛。
这人开了这么多小号，还骂他的女人，就纯粹是......找死了。
而此时，乔绵绵正在自己的手机里找了个技术部门的负责人。
「m：帮我查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