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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哥哥,刚刚发生了什么”李栀若问道。
“你还记得我们来的路上,那个杀手吗”夏渊反问。
李栀若点了点头,夏渊还从此人身上得到一本阴灵剑法,乃是一流巅峰武技。
“不错,现在看来此人和城内的这帮人是一伙的”夏渊反应过来。
夏渊已经回想出来,那杀手有着一丝邪恶家族的气息。
亏夏渊以前还以为是太子帮的人,结果现在看来是误会人家了。
也是,夏渊原来就已经破坏了他们的一个化血归元阵的阵基,一个阵基的成本,夏渊作为炼器师和阵法师,自然是知道的。
应该因为川边长期没有县台,给了邪恶家族可趁之机。
之所以半路谋杀夏渊,也是为了阻止他到任,以便于行动的展开。
“不是说邪恶家族都被炼魂门为首的大势力剿灭干净了吗”李栀若想起官方曾经的公告。
“不过为了安抚人心罢了,加上这么多年剩下的一家没有出世,世人怕是真的觉得干净了”夏渊叹道。
“不说了,先升堂吧,问问老者几人”夏渊不想再提。
片刻,一道夹杂着元气的声音传来。
“川边县县署升堂”李栀若朗声道。
“川边升堂,吾皇上监”李栀若朗声。
“川边县台袁冰定当奉公执法”夏渊作揖道。
“吾皇万岁万万岁”众人紧跟着作揖。
夏渊走上大案,对巨龙作揖,才安坐在大位之上,李栀若站在夏渊旁边。
虽然是别国皇帝,但是夏渊也不讨厌,而且也是为了普通民众。
化血归元阵一旦运转,恐怕川边就将变成了一片血海。
“带人犯”夏渊沉声道。
外面的衙役也一道一道通传。
片刻,老者被捕头押上了大堂。
“下跪者何人,所犯何事”夏渊一声惊堂木。
“你不都知道吗”老者撇撇嘴,很牛气。
“放肆,再问你一遍,你最好老实回答”夏渊一道威压。
老者傲娇的抬起了头,没有回答。
“来啊,上刑”夏渊挥挥手。
几个皂班的衙役放下棍杖,拿来了刑具。
“这什么,这什么呀”夏渊拿过刑拘,嫌弃道。
“大人,这是本县最厉害的刑拘了,还没有人能挺过第三轮”衙役不服气。
“什么呀,撤下吧,本县亲自来”夏渊让衙役先下去了。
“是”衙役立马退下。
“哎呀,我知道,你是精英杀手,六脉的大能,这点小痛小痒,对你算不得什么,人啊,最痛,还是来自灵魂”夏渊在老者耳边道。
老者忽然背后冷汗冒了出来。
夏渊海水般的灵魂力倾泻出来。
老者虽然原来是六脉,但是靠修为强行突破,老者灵魂最多只有两品的水平,和夏渊差了十万八千里。
夏渊将自己的灵魂力化作一个又一个的小坠子,一根一根的扎在老者的灵魂上。
夏渊刚刚扎下第一根,老者浑身一震,痛已经不是重点,而是一种抽筋的感觉,来自心脏的悸动。
夏渊也不急,缓缓的扎下了第二根。
老者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形倒在地上,在抽搐,在颤抖,老者疯狂的磨着牙,崩碎了几颗牙齿。
“我…我说”老者用尽全部力气,说了三个字。
“好,迷途知返,若若,做好记录”夏渊回到大位之上。
“我是林…嘭”老者刚说三个字,忽然老者脑袋一震,直勾勾的躺在地上,七窍流血,眼睛瞪得老大。
“这…怎么办,袁哥哥”李栀若慌了。
“别慌,是种在脑海中的符咒,说出某些秘密就会爆炸”夏渊定下心神。
“仵作,传仵作,取证”夏渊大喝。
“对,传仵作”李栀若反应过来。
必须及时将仵作叫来,将老者脑海中的符咒碎片采样,封存留作证据,不然就有可能是归结为夏渊过度用刑,有理说不清。
仵作很快完成了采证,在铜镜影像记忆下,夏渊、李栀若和仵作共同签下字据封存。
“林?林…”夏渊沉吟。
“袁哥哥,现在怎么办,继续审吗”李栀若问道。
“没用的,知道多的都有符咒,审不出来什么的,将其余人等押上来吧”夏渊放弃了继续审判。
很快,一行衙役将十几人押上大堂。
“你等从事邪道,天道不容,大邩律法不容,我现在判决你等斩立决,画押”夏渊定下结论。
李栀若拿上记录和印泥,走到众人面前,铁证如山,容不得他们翻供抵赖,只要年中将相关材料送至刑部备案即可。
“退堂”夏渊大喝。
衙役将人犯押了下去,今日午后便会在刑场执行。
“若若,你告诉宫泽成,重点注意那四个点的人去了哪儿,不要惊动他们,还要想方设法将这些人留在城中,另外,除了这五个点,外面那些点随便拔几个,还要找错几次,混淆混淆吧”夏渊叮嘱。
“好的,我立刻去找他”李栀若点点头。
“别急,这次的事你再简单写一个公文,混在日报中,再胡乱写一些日报,呈上去”夏渊说道。
“胡乱?”李栀若好奇。
“这很好写,南城农户惊种出万斤苹果,北城人家喜获双胞胎,可喜可贺,西城老张走路被香蕉皮滑倒了,县台大人爱民,亲自送其前往医馆,东城老太打架,形似街舞,县台大人冒死调解,县台大人身受重伤但化险为夷”夏渊张口就来。
“噗嗤”李栀若也是笑了。
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根本就是滥竽充数。
李栀若很好奇为什么这么做。
夏渊神秘一笑,还是她以后再问,先去忙活了。
接下来终于是安静下来,夏渊也有了大把时间花在武技的修炼上面。
特别是那一本阴灵剑法,一流巅峰,虽说路数偏阴偏险,但不是邪术。
也正如序中所说,一为阴,为阴险,二却是灵,为灵动,灵动生阴险,阴险现灵动。
夏渊也全身心投入到这个剑法的修习之中,免得以后戴了一把剑,而无其实。
至于外面那些小事,夏渊也委托了李栀若全权代理,李栀若的能力也是基本能独立处理了,夏渊每天晚上会查看今天的事务,也是没找出什么瑕疵。
正好李栀若也喜欢当县台,夏渊也乐于给她过个瘾。
“咚咚咚”外面传来了鼓声。
李栀若看向夏渊,毕竟夏渊现在没有在闭关。
夏渊一笑,摸了摸李栀若的脑袋。
“没事,你继续吧”夏渊笑道。
李栀若一笑,又坐上了大堂的大位。
夏渊也来了兴趣,在后面静静的听。
…
“带原告”李栀若一声惊堂木。
县署大门两人一边骂一边走了进来,两人都是浑身是血。
“别吵了,下站者何人”李栀若大喝。
“你是谁,县台呢”一个大汉看见是一个女的,立即大吼。
“本县县台大人正在闭关,由本师爷全权代理,你可以放心说”李栀若不悦,还是沉声说道。
大汉本来就是很着急,看见上位者没有官服,就非常暴躁。
不过李栀若镇定自若,波澜不惊,淡淡的阐明了实情,反倒是镇住了大汉。
“见过师爷大人”两人作揖道。
“谁敲的鼓”李栀若冷声问道。
“大人,是我”大汉站出一步道。
“你来陈述”李栀若点点头。
“是,大人,小人曾和,今天上午和此人在东城十字路口切磋,我二人规定点到为止,不得下杀手”曾和娓娓道来。
“放屁,满口胡言”旁边那人听见直接就开始喷。
“好了,你闭嘴,我现在再问原告”李栀若一下惊堂木。
“大人,此人在胡编乱造”旁边人不死心道。
“你才是胡编乱造”曾和大吼。
“好了,是非曲直,本师爷自会问的明白,现在是原告陈述时间,你们若再喧哗,就是咆哮公堂之罪”李栀若沉声道。
旁边那人不甘心的抱了抱拳,站在了一旁。
“大人,我继续说了,不料此人最后竟然全是死手,最后那一招直接朝我心脉而来,若不是我早年得到过一宝甲,此时恐怕早就命丧黄泉”曾和指着旁边的人道。
说罢,曾和看向旁边那人,李栀若眉毛一挑,也看向旁边这人。
旁边这人也是一腔怒火憋在心里,着急的想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