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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甜甜,你老实告诉我。那少年人是谁?如果真是你的朋友,我之前怎么没见过。”看着消失在夜幕中的少年,孙文凯阴沉着脸发问。
“你没看到甜甜身上有伤吗?有什么话,就不能等她好点了再说!”
这时没有了外人,孙母也不再迁就自己的丈夫。没好气的怼了一句后,就扶着孙甜甜往屋里走。
孙文凯张嘴,刚想要反驳几句,被自己夫人一瞪后,就只得将话咽了回去。无奈的摇摇头,跟在母女俩身后,向里边走去。
刚刚跨进门,孙母像是想到了什么,就转身对后面的老管家说:“汪伯,麻烦你辛苦一趟,去把廖大夫请过来,给甜甜瞧瞧。”
“不用。我的伤,叶凡已经处理过了。这深更半夜的,就别再麻烦廖叔叔了。”
老管家还来不及转身,就被孙甜甜给果断回绝了。
孙甜甜今晚的反常表现,已经让孙父孙母足够意外了。现在,听女儿这么一说,夫妻俩对视了一眼后,眼中的疑惑就更胜了。
“我们就是担心你,也没有别的意思。还是叫你廖叔叔过来看看吧,这样爸妈也放心些。”收到孙父眼神示意的孙母,笑着劝说道。
“我说不用就不用。”孙甜甜不悦的撂下一句话后,便自顾自的向二楼的房间走去。
“你……你给我站住!”孙文凯压住的火气,在看到女儿的无礼表现后,再次爆发了出来。
“好了,老孙。随她去吧。”孙母拍了丈夫一下,又对他打了个眼色后,这才快步跟了上去。
看着上楼的母女俩,孙文凯气呼呼的坐到了沙发上。端起茶几上早已凉透的茶,狠狠地喝了一口,这才觉得气稍顺了些。
“老爷,您看这廖大夫,还用去请吗?”这时,一旁的管家说话了。
孙文凯放下茶杯,想了想后,这才淡淡说道:“算了。你现在去把老廖找来,她也不会看的。既然她说处理过了,那就肯定处理过。”
实际,孙文凯也看到了女儿受伤的部位。作为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伤在那个部位。一般的男医生,确实不方便。
想到这,他不禁又想起了之前的那个少年。
自己这个宝贝女儿,向来不爱跟男生交往。这次,居然如此维护一个男生。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同一般。
“那,我要不要派人去调查一下,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半天不见孙文凯出声,管家就主动请示到。
“不但要查。我还要你亲自带人去,把事情给我调查清楚。居然敢对我孙文凯的女儿下手,即使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扒他一层皮。”说到这,孙文凯刚刚压下去的火,又蹿了上来。
“好,我这就去安排。”知道主人真发火了,老管家也不敢耽搁。只是刚走两步,又转过身来请示道,“老爷,您看要不要找万世佟帮忙?”
“都这个时候了,还顾及那么多干吗!我不管你找谁帮忙,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反正就一句话,把那个杀千刀的给我找出来。”
孙文凯狠狠地一拍茶几,上面的茶杯和摆件,一瞬间被震得叮当作响。
这是一个普通平凡的夜晚。但对某些人来说,却一点儿也不平凡。可这一切的不平凡,都因一个人而起。这个人就是叶凡。
从孙家出来的叶凡,慢悠悠的在大街上走着。整个街道空荡无人,除了远处偶尔传来的一两声狗吠,冷落的街道是寂静无声。
一阵晚风吹过,叶凡感觉有点冷。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空,笑着摇摇头,叹道:“看来,暴风雨要来了。”
用双手交叉摩挲了一下肩膀,感觉暖和一点后,就加快脚步往前走去。
叶凡不知道的是,在他快速赶往龙王庙赶时间段,这座看似安静的城市,已经开始暗流涌动了。
在孙文凯的吩咐下,管家汪伯亲自带人出去调查。他的第一站,就是奔安防局长万世佟的家。
而此时,在江对岸的茗翠楼上,一个浓眉大眼,脸上有刀疤的中年男人,正在办公室里大肆发飙。
男人一边摔东西,一边大声骂道:“这么点事跟干不好。废物,都他码的废物!”
站在门口的两个黑衣汉子,低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即使被飞来的物件砸中,他们也不敢躲开。
“好了,好了。只是一个叫花子而已,犯得着发那么大火吗?”这时,坐在一旁沙发上抽烟的老人,突然说话了。
“就因为只是个叫花子,我才生气呢!这帮废物,连一个臭要饭的都搞不定。要是传出去了,我袁霸天还怎么在宣江混!”
袁天霸虽然嘴上还骂不咧咧,可已经停住继续摔东西了。
袁天霸是天龙商会的老板,没错。他脾气暴躁,心狠手辣,令整个宣江人都闻风丧胆。可当他面对眼前这老人时,就立即变成了乖乖虎。
这正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不了解袁天霸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屠夫。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只他是一个莽夫。
天龙商会要真是靠他,怕是早就灭亡了,又岂能有今天这样的规模。
你要是去问天龙商会的那些下人,谁是天龙商会真正的功臣?怕是所有人都会异口同声的回答,是眼前这个老人。
天龙商会创立之初,也只不过是一个二人组。
就是有了这个老人的出现,让天龙商会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也是他出谋划策,让天龙商会吞并了宣江众多大小门派,一举成为宣江的老大。
这老人,他叫许茂公。与地球历史上瓦岗寨的军师徐茂公,同名不同姓。
从名字就不难看出,他们都善于谋略。这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袁天霸,如此敬重老人的原因。
袁天霸气呼呼的坐回到沙发椅上,冲门口两人喝道:“还矗在哪儿干嘛!还不滚下去。看到你们,我就来气。”
听到这话,两人如获大赦。他们没有对袁天霸鞠躬,反倒是对沙发上的老人深深鞠了一躬。然后,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等两人离开后,老人吐出一口烟雾,看着办公桌后面的袁天霸问道。“天霸,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跟一个叫花子杠上了?”
袁天霸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一口将茶喝干。整理了一下思绪后,这才对老人讲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我以为多大的事。就这么点小事,你说说你,至于吗?”
许茂公咧嘴一笑,拿起烟斗又吧唧吧唧的抽了起来。
“许老。东林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如今他被人给欺负了。你总得想办法替他出口气啊!”袁天霸一脸讨好的笑道。
“你呀,真是糊涂。”许茂公用烟斗指了指袁天霸,挑眉笑道:“那人就是一个要饭叫花子,即使有些能耐,也不可能欺负得了东林。”
听到这话,袁霸天明显一愣。随即苦笑道:“我也知道,东林从小被惯坏了。可如今,事情已经这样了。他又张口向我诉苦,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能不管呀!”
“话是这么说。可也不能杀人啦!”
许茂公磕了磕烟斗,叹息道:“如今的老百姓啦,不但要被财阀剥削,还要遭受外国人的欺辱。他们活得很不容易,能宽恕的就宽恕吧!”
“难道,就这么算了?”听了许茂公的这话,袁天霸显然有些不高兴。
受委屈的,可是自己的宝贝儿子。
由于他母亲死得早,自己又忙于创业。从小就对这个儿子缺少关爱。他袁天霸虽然是个粗人,可对孩子的亏欠,他还是知道的。
老人也听出袁天霸的不悦,轻叹一声道:“找几个人去把他揍一顿,出出气就好了。为了一个要饭的,大费周折,你认为值得吗?”
实话实说,袁天霸之前也是这么想的。
不但如此,他也是这样对自己儿子说的。可袁东林死活不干,说必须要他死。不然,难解心头之恨。看到儿子那要死觅活的样子,袁天霸最终也只得答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