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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啦!这想知晓前因后果太难了。
天魔几次讲述,几次断。
如今却戏剧性的开始砸祭台,这尊魔怕是疯了吧,虽不知晓祭台对天魔的作用,可对天魔来讲,应该是有用的。
伏轩甩了甩脑海里的杂念。
本来再次被绑来破庙的祭台,就是来让天魔下地狱的,可如今为何心生杂念呢!
“你个傻魔,正经事不做,做什么不好,偏偏砸祭台”连接破庙里头的屋舍的门口,黑气聚集,随后出现一道白影,正含怒的道。
声至,伏轩望去,一位白的发光的人影出现在眸中,周身无一点黑气,就如正常的普通人一点,要说是天魔的同伙,一般都不会信的。脸上也无天魔印、天魔纹,毫无魔族的标志。一身白衣,细看之下,伏轩终于知道为何白的发光了。
那张脸涂了粉,或许是涂得太多了,化的太白了点,导致消瘦的脸庞,颧骨突出,骨相太重了。白发披肩,未将一丝白发束起来,任由其垂在背后,那白发很长,都到达了那人的膝盖处。至于发光,是此人身上白衣,袖腕、肩、腰间,有拇指大的小圆镜,那境边镶嵌的是白玉,镜片闪闪发光,由此得来白的发光。
正是这一声怒喝,正在祭台砸的天魔,停了挥舞锄头的动作,天魔此时的方位正好正背对着破庙门,于是天魔只好转身,那手里的锄头也没扔。转过来后,放下锄头立着,天魔一只手握着锄头顶部锄柄。白衣闪现到天魔的对面。
“为了她,义无反顾”天魔笑嘻嘻,傻憨憨的道。白衣更是怒从心来,言语不客气道:“祗丰青。”
天魔只觉得聒噪,这位一来就这么大吼名字,这难听的名字,真不想听到:“白匀灮,有种来战斗一番,踹你回魔界。”
伏轩扑哧一笑,笑声脆耳,两人互报名字,有种小学生,闹变扭之后,那种奇妙的吵架方式。说得难听点,两人再吵架,两人互看不爽,那拔高的声线,都想将对方踹一下。说的好听点,就像是闹着玩的。若那白衣真是气急了,真怒到了不能忍受的那种地步,这两人早就打的不可开交了。
两道视线转向伏轩,一道浓情蜜意,含情脉脉的。一道冰冷视线犹如冷风寒意凉凉。白衣道:“请问,很好笑吗?你可知我可是很喜食魂魄的!”
“白匀灮,你敢威胁她,本魔要踹你”天魔气急,直接挥舞着锄头,闪现再白衣面前,锄头往白衣挥去。锄头裹着浓烈的魔气,悬浮白衣头定下,只停留了一瞬间,下一刻,化为粉碎,白衣闪现在距离天魔一丈之远,随后一个闪现出现在祭台之上,举起一只手,轻轻一挥。
汹涌的魔气,聚成小团,纷纷攻击砸向毁坏祭台的人。一时间,惨痛哽咽哭声席卷而来。白衣:“本魔白匀灮的地界,尔等岂敢毁之”像是手很好看,白衣一直盯着手,刚一挥,随后一握紧,随即便有镇民倒地不起,那身体蹦出魂魄,四下逃散。
手轻轻撑开,再轻轻合拢,数道魂魄整齐的排列再前,白衣张开嘴,随后轻轻一抿嘴,眼前哪有数道魂魄,白衣笑笑,吃饱喝足,心情尚好,连天魔的气也差不多消了。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所有人都在惊吓中,镇民们好似习以为常,眼里只剩下了恐惧。斩生却一反常态的撇撇嘴,喃喃道:“魂魄真的那么好吃”,吃货龙瘾上线。一开始听到那句’喜食魂魄’,伏轩的笑声,就戛然而止了,剩下的只有灵魂的剧烈战栗。如今又听到吃货龙的发言,心中更是惊恐不止,到斩怼怼的身侧,对着脑袋轻轻一拍。
“斩怼怼,你若敢,你就不是伏轩家的龙,开除族谱,立刻打包送回你龙爹那”伏轩怒言一出。斩怼怼委屈撇嘴道,想想味道也不行啊。伏轩再道:“你若敢,我就抛弃你。”
斩怼怼委屈的哭唧唧道:“主人太坏了,不理你了”,龙影子消失,回了龙窝。伏轩眼神不善的盯着这位白匀灮。真是教坏他家的小孩心性斩怼怼。
玄旋却走上来,与他并肩,剑直指祭台上的白衣。道:“需要杀吗?”伏轩收回视线,瞥了下玄旋,又思考了下,这位白衣,看来比天魔更厉害。如今斩怼怼被气回了龙窝,他这一方的战斗力,好似变弱了。
伏轩摇摇头,打打杀杀本来就是他的风格,这样做,无疑是将身死将给天意,运气好一点,活着,运气差一点,若白衣厉害,不就嗝屁了吗?哀叹一声道:“打打杀杀的不好。”
伏轩站在祭台之下,视线盯着祭台之上的白衣道:“这件事总得了结,虽然这些祭台之下的镇上的人,皆有罪,皆为恶,可总得有一个果。”
不然这群镇民,天天来抓他,天天绑上祭台,他会烦死的。这不止影响干饭,还影响心情,于是伏轩起了了结事情心思。
祭台上的人影只是笑眯眯的,周身的威严气势一出,白的发光的人只是轻轻一道:“等血鑫魔喝饱了血,破封印而出,那……”伏轩开口打断了,“原来搞这么一出,又是建立破庙,又是献祭新娘子,最后的根源,无非是血啊。”
之前很多的疑点想不通,现在全想通了,天魔不会食魂魄,可不代表别人不会。天魔只是喜欢新娘子,而真正喜食魂魄的是另外一位魔,白衣魔。这一切都是为了血鑫魔出世道,而出来的唯一条件是血。
之前琉璃影壁镇压乾坤书,恐怕那块地上,还镇压一个魔,若这个魔想吸食人的精血。就必须通过一层一层的封印才能到达血鑫魔的口中。
这样一想,我的天,周府这块地,到底有多少人的精血、尸骨才能让血鑫魔出世。难怪媳妇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刑罚而已”镇民们助纣为虐,自受其害,还帮忙让血鑫魔出世。哇哇,估计八九不离十,不过其中细节,还有些不清楚。
王归去哪?仙门的叛徒又是谁?吴云剑在这里又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还有龙姑娘?那位孤魔又做了什么?
龙姑娘之前本命器琉璃影壁可是镇压乾坤书,不得离开!这一切又是怎样的一个故事。
终究还是迷雾丛丛,不过却已知晓,根本作孽的原因,也算是解开了一点点。
“不尊,死”从未有人能轻易挑战尊严,白衣怒气一挥手,一道黑团聚集,朝伏轩而来,都还未到,便被天魔轻易的抓在手上,捏的黑团四处飘散,终究化无。
“祗丰青”白匀灮恼怒出声,“你忘了魔?给任务了吗?”
天魔不在意的道:“她重要”
白匀灮气急败坏的直跺脚,伏轩止步住的发笑,真是辣眼睛,一位白的发光的人,在那跺脚,场面真是壮观啊。跺脚之后,感觉地面摇晃不止,仿佛是地震一般。
不过笑后,却下意识的后退,这这这,什么嘛,女相以后还是不要装扮了,为了养条龙真不容易。
地震了一会了,白匀灮恢复了平静,有这么个阻扰的天魔,看来是进行不下去了,于是将问题抛向天魔,道:“那你如何完成?还是说,本魔只要一行动,你就阻扰。”
天魔沉默片刻道:“不动她,其他都行。”
白匀灮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天魔,指着伏轩道:“你没看出来,她要毁了计划吗?她能老老实实的待在那不动手,不阻止,她一动手,我们怎么完成任务呢?”
天魔视线转向她,随即闪现在祭台白衣魔的对面,挡着白衣魔的视线,伸出手打了一下那指向的手。
天魔任性道:“不管,反正动她不行。你若败下阵来,我替你收尸”
白匀灮一愣,随即道:“你就这么对待你的魔友的。”
眼前之人太任性了,白匀灮着实恼怒,可又无可奈何,努力的控制怒意道:“祗丰青,你想过任务失败,魔?会怎么对你,你承的住吗?”
那双眸依旧坚毅,没有闪躲,也没有惧怕,只是平静的道:“血雨腥风本魔承,她安然无恙就好”白匀灮见天魔油盐不进,连连说打击的话:“她是个男子,货真价实的男子。还有你才认识他多久,就值得如此吗?”
白匀灮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魔界比他好千倍万倍的女子多得是,随便拿来与之相比,此人就是牛粪中的屎。……”不堪入目的话语接踵而来,天魔不愿她听到,于是白匀灮发现说不了话了,神色惊到,居然为一个假女子做到这副天地。
天魔道:“白匀灮,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好在哪里,可我就算是她的敌人,她也从未使用阴招,不会像魔界那些魔口蜜腹剑。她想揍人就揍,惹她生气会扇耳光,不屑于威逼利诱,不知道为何从这种敌对的关系中,感到了一份尊重。没有侮辱,这种女子,魔界纵使有,也不是她。”
白匀灮一拳挥了过去,天魔重重的挨了一拳。“要死,别连累本魔,你我皆是天魔的身份,是?座下的四大魔之一。你该做的事谨记你的身份,而不是留恋人间的情爱,不该贪恋的。何况还是一个男子,真是丢足了魔界的脸面了。”
“恶心,犹如魔厕里泄物一样的恶心。”白匀灮退后几步,隔出三步的距离,眼神嫌恶道:“我会杀了他,他得死,必须死。不然与你同列四大魔之一,被人议论纷纷,本魔的颜面往哪搁。”
天魔上前一步,被弹了回来,原来刚才说话间,白匀灮布了一个魔阵,将祗丰青困在一方天地,这锁上的阵,无人可破,同样也无人可解开。
被困在阵内的天魔威胁道:“白匀灮,你若敢杀她,本魔杀甜椒”
白匀灮回道:“想杀随便杀,若她连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也不配与本魔大婚,做本魔的魔宫妃。”
白匀灮恶狠狠盯着那个女子,那个由男子化成的女相。就是这样的男子,会让魔的名声毁的一无所有。果然是祸魔殃魔。
伏轩本来再一旁,看两位魔像是旧友重聚,又像是过家家的’吵架’,而他成了他们口中的舆论的中心,几乎后来每一句都有他,要不就是含沙射影的。还被说恶心,尤其是那比喻真是让他听起来极为不爽。
倒是天魔让他挺意外,从他俩的对话来看,两位都是天魔的身份,其中一个叫祗丰青,一个叫白匀灮。都是魔?的座下的魔。那这个镇上的发生的一切,这位也肯定是始作俑者了。
不过天魔从话语极其的维护他。祗丰青才见了几面,就护上了,为何?
可以绝对的说,这样的两个人,就如路上的两个陌生人,只不过照了几次面,有了对立的立场,一个是绑上祭台的新娘子,一个是来抓走新娘子的罪魁祸首。就这样的场景下,此人为何护着他,这样行为动机,这样的态度,着实有点匪夷所思。
但这种万分一的概率,不能说不存在,本来万千世界,什么事都有,只是没有发生再自个身上,那些打破常规的存在,就会令人生疑,不信。可事实就是如此。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没有那么的不信。万事都是情绪感官左右,有了行为、有了感官、有了命运的牵连,不合理的都变得合理。合理的也变得不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