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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烟雨楼老鸨子的热情款待下,楚千里一行人吃了早饭,便启程去扬州。去之前,楚千里专门把老鸨子喊到一边交谈一番,在老鸨子连连点头称是后,这才离开。
而在楚千里走后,老鸨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领着一群燕环肥瘦锁好了门。上了一艘画舫……
秦淮河距离扬州并不远,也就一个时辰的路程,要不然这个烟柳之地也不会夜夜歌舞升平,鸡叫鸭讲。
夜里,烛光萤火之下,霓裳的容颜已给楚千里无与伦比的震撼,不曾想在朗朗白日下,此女那副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如水之姿更甚一筹。
那包含秋水的妙目仿佛会说话,那一席齐腰青丝宛如瀑布,还有那一席红衣遮挡的妙曼娇躯,让楚千里忍不住观望。
“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便要掉下来了。”
不会骑马的小侍女只能噘嘴垮脸的与楚千里同坐一匹马上,恰恰这太子殿下也不会骑马。楚千里只能夹紧马背,晃悠悠的行走在秦淮河去扬州城的管道上。快一分,两人会落马,这要是慢一分,又怕被人嘲讽。
湮儿拧着脑袋,凤眼直视同样不会骑马的霓裳与那好像与昨夜有些不同的牧白薇同骑一匹马上,只不过那双妙目老是盯着楚千里看,这让小侍女心里面十分不舒服,看什么看,郎情妾意,两人怎么不同坐一匹马,反而让她与楚千里同坐?要多难受便有多难受。
“湮儿,以前燕国便在江南之地,话说回来你自小亦是在江南这片土地上生长。”
楚千里挽紧马缰,笑问:“同为江南女子,那霓裳如水做,要有多温柔便有多温柔。你怎就如同那茅房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呢?”
什么?楚千里竟然把她比喻成茅房里面的石头,这个登徒子怎能如此形容她?
小侍女忍不住了,可是又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楚千里做什么。只能嘟着嘴嘀咕:“对,湮儿就是臭石头,那你为何夜夜抱枕在湮儿这块臭石头上睡觉?岂不是你和我一样,同为茅房里面的石头?”
“如果不是,你去找如水的霓裳啊,她能给你如水温柔。”
“殿下···”
这时,一直在前方探路的第五战神色匆匆的骑马而来,说:“方才王将军差人来报,他们已经距离扬州城不到五里距离,问殿下他们是先进城,还是等候殿下一起进城?”
“不急。”
楚千里示意第五战跟上,而后笑问:“第五战,本太子问你一件事情,你说昨夜我们留宿秦淮河,扬州官员可曾知?再说那陈洪泰乃在扬州守将山之子,昨夜在烟雨楼的飞扬跋扈,你也看在眼里。”
“这种二世祖仗着拼爹,这些年应该没少在扬州境内为非作歹,为何昨晚在吾这里吃了瘪,说了那大话之后,便一去不回,很显然这些根本不符合他睚眦必报的性格。”
还未等第五战回话,每每想着被楚千里批驳成傻而又笨的湮儿忍不住撇了撇嘴:“楚千里,我看你才是那傻而又笨之人,这个问题还不简单吗?分明便是陈洪泰回那扬州城搬救兵,得知了你的身份,便不敢前来找麻烦喏。”
其实太子南下的消息,乃至于走到哪,何时能到扬州,全都有探子回报给庙堂之上乃至于扬州官员,昨晚大张旗鼓停留在秦淮河岸边,扬州官员肯定知道,但是却又装着不知道。只是难为了那爱蹦跶的陈洪泰。
楚千里回望了一眼霓裳,瞧着霓裳对他嫣然一笑,他点头示意后,便问:“第五战,陈洪泰没来,你应该知道其中缘由吧。”
“果然何事都瞒不住殿下。”
第五战沉默了片刻,说道:“昨晚王将军差人把齐甫送回帝都之后,便让众轻骑换上便装埋伏在扬州前往秦淮河的管道之上,那陈洪泰的确带了不少身穿甲胄军士骑马赶来,但全都被王将军拦下。”
“哦?为何拦下?”
楚千里心里更加不明,如果扬州官员得知他的行踪,陈洪泰身为守将之子,应当也知道,为何还敢明目张胆的带兵来秦淮河找麻烦?
强压着疑惑,楚千里张口质问:“扬州军士,夜里私自出军营,本就违反了大楚军纪,众军士上那秦淮河那烟柳之地更是不可饶恕,昨夜事发突然让陈洪泰逃了,本太子便心有不甘,恰恰这次前来送人头,为何王将军拦路?”
“殿下,这个···”
第五战抓耳捞腮,心有委屈,总不能说他与王之涣商议,想着太子殿下一路南下,疲惫之余,有了临幸牧白薇之意,总不能刚刚有了兴致,便让那陈洪泰前来坏了好事吧?
所以两人商议,依太子浑身舒坦,神清气爽为原则,先拦下那陈洪泰之流。等入了扬州城再与他计较。
楚千里虎目微抬,恰巧看着第五战撇了撇湮儿又对不远处的牧白薇撸了撸嘴,楚千里顿时了然,原来是这样啊。
他干咳一声,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探讨,便说:“如若扬州官员知道吾昨晚便在秦淮河的烟雨楼,而那陈洪泰却敢带军士前来的话,这件事情可变得深奥了。”
说罢,楚千里目光深邃和第五站对视一眼。而那第五战怎不感慨,不错,明知太子在秦淮河,而陈洪泰公然带兵前来滋事,这件事情其中蕴含的东西可不少。
此时他越发对霓裳的身份有所怀疑,梳拢在太子刚刚入秦淮河,而江湖草莽的刺杀乃至于与陈洪泰发生矛盾都在这一刻出现,不得不让人遐想连篇。
“殿下,您有何独到的见解?”
“楚千里有什么好的见解,巴不得早早入那扬州城,寻一处宽敞明亮的宅子,呼呼睡大觉,保不准晚上还想着让那霓裳服侍就寝哩。”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楚千里忍不住的瞪了一眼湮儿,想了想便说:“赈灾粮草在前几日便到了扬州,若是说他们算准了本太子入扬州的确切时间,想探出一些东西也不会那么容易。”
“反正五十万赈灾粮已然够了江南灾民所用。倒不如我等缓几日进城,你觉得怎样?”
“殿下,您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