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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娆用力地敲了敲手腕上的镯子。
“好你个废物，你到底出卖了我多少！还有，别以为我没瞧见刚才河下那道光，之前的互换是不是也是你搞的鬼？给我如实招来！”
小白委委屈屈的开口，“小公主，我，那我也不知道他居然能听见我说的话啊，等我发现的时候该漏的已经漏的差不多了。”
姜娆呵呵冷笑了两声，“所以你把前因后果都说了？”
小白声音更小了，非常心虚。
“小公主怎么知道的？”
“你叫我小公主叫他喻白大人他能不追问？他问了你能不说出来？”
“还好没对你抱有太大期望。”
小白干笑两声，小公主和喻白大人太聪明了，它想瞒都瞒不住啊。
姜娆不解气的敲了敲小白，“这么轻易就叛变了你还说你是帮我的，我看你就是来和我作对的！”
“小公主，我真的冤枉，你看你看嘛，喻白大人太恐怖了他把我鳞片都拔了，我也是没办法啊！”
姜娆凝眸看了眼，它这身上还真有1块嫩红色的缺口。
“就拔这么1片你就叛变，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
姜娆说着冷笑的拔了它1片鳞片。
“小公主，疼疼疼！”
“疼死你最好！”
姜娆抬手又拔了1片，接着是第3片。
小白呜咽的求饶身子抖的不成模样。
“我警告你，再背叛我我就把你所有的鳞片都给拔了！”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它的声音都带着颤音。
姜娆点着它被拔了鳞片的地方，“那到光和互换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白吃痛的开口，“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但那河底好像真的有1道奇怪的力量，靠的近了我的能量受到波动，互换应该是巧合。”
“真的？”姜娆加重了力道。
“真的！小公主，我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嘛。”小白很是委屈。
姜娆想想觉得也是，这才松了手。
“那他现在对我的好感度是多少？”
“那个，喻白大人现在的好感度是99.999%。”
“多少？”姜娆怀疑自己听错了。
“99.999%。”
姜娆气笑了，“你和我好好解释解释这个数值是怎么出现的？”
“小公主，这是喻白大人的好感值，我只是如实播报，其余的我也不知道啊！”
小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心虚。
姜娆呵呵冷笑，抬手就要来剥它的鳞片。
现在她已经不会轻易相信它的话了，不用点手段这个家伙是不会说真话的。
“小公主等等！大概，大概是因为喻白大人知道了以前发生的那些事所以好感度暴增，但是也因为这样他不相信您喜欢他。”
“要不是互换，有这事？”
小白又闭嘴了。
姜娆更加睡不着了。
她打开窗户望向挂在夜空里的皎洁明月。
他自毁魂魄必然是某种情绪到达了极端，不相信也正常，她自己都不觉得她喜欢他。
可是陶染说的那些话却又在她耳边响起。
莫名的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
“阿娆还没睡。”
喻白突然冒出头来吓了姜娆1跳，她盯着他，“你来干什么？”
“回来的时候夜风有点大，我怕你被冻到了特意给你煮了驱寒的。”
在姜娆要拒绝前他又补充道：“放心，不是你不喜欢的姜汤。”
姜娆这才接过尝了1口，带着丝丝缕缕的甜，“还不错。”
这回她喝完了。
两人就这么隔着窗户对视着。
姜娆捏了捏喻白的脸颊，“你什么都知道了？”
“是。”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你不是应该怨我离我远远的吗？喻白，你要不是贪恋和我在1起的舒适和我的身体那还能是因为什么？难不成你真喜欢我？”
姜娆嘴角挂着些许的讥讽，她觉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想过的。”喻白低声开口，嗓音带着浓重的沙哑和伤心。
他也笑了，带着些许自嘲。
“我想我明明对你那么好了你也说喜欢和我1起相处为什么却要和我分开，我起初不相信，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站在1起我嫉妒的发疯，所以我不惜伴作他们也要留在你身边。”
“可我成功留下后更觉得心痛，因为你根本没察觉出任何不对劲，哪怕我刻意提示。这就证明我在你心里并不重要，你根本没有在意过我。”
“我想过放弃的，可我实在放不了手，我自欺欺人的想就这样也好，至少你身边的是我，我们终归还是在1起的。”
“后来你终于识破我了，我开心也难过，我1次次尝试最后得到你的惩罚。阿娆，你或许忘了，对我而言那些伤不是最痛的，最痛的是你对我说的那些绝情的话。”
姜娆看他这么痛苦的模样，脑海里1些画面复苏。
她想起来了，她确实在伤了他之后说了很多狠话，可话语的中伤能比身体上真实的疼痛更严重吗？
喻白温柔的抚上姜娆的脸庞，轻轻摩挲。
“阿娆，看不见你想象着你和别人在1起的那些日子我才真的要疯。我贪恋和你1起的感觉，更是，爱你。”
“阿娆，你也尝试着对我敞开心扉好不好，哪怕只有1点点。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把我锁起来都可以。”
“阿娆，别再抛弃我。”
他脆弱的将头靠在姜娆肩上，有什么东西湿润了她肩上的衣服。
姜娆突然觉得很难过。
他们就维持着这个姿势静默无言。
风渐渐大了。
天亮了。
姜娆抬手遮住眼睛，昨晚是喻白率先离开了，她最后都没回复他什么。
她搞不清楚。
小白小心翼翼地开口。
“小公主，这次喻白大人已经将自己的真心都告诉你了，你还是不相信吗？”
她不知道。
“小公主，这次是偶然喻白大人才知道1切的。以后的世界喻白大人是没有记忆的，要是您到了的时候他已经和别人在1起了您会怎么办？”
要是之前她的回答肯定是想尽办法让他看向自己。
但现在……
她闭上眼，“那就证明他昨晚说的没几句真话。”
小白叹气，“小公主你这分明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闭嘴。”
“……”本来就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