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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洋东听见付文粉这么说,面色难看地闭了嘴。
“那你就取消赞助好了。”
一道冷冽的声音突然传来,韦洋东惊愕地看向声音来源。
盛禾凝。
他着急地拉了拉盛禾凝的衣角:“禾凝,现在不是逞口舌之快的时候。”
节目的赞助商本来就少,要是她取消了赞助,节目说不定真得原地解散了。
盛禾凝没说话,就那样随意地看着付文粉,面色淡然,似乎真的不怕她撤资。
付文粉竟然招架不住这样的目光,慌忙移开了和她对视的眼睛。
她嘴硬嘟囔道:“哼,回去我就取消。”
方里连忙开口,打断这尴尬的气氛:“都下午了,我来给大家颁布任务了。那个……粉粉,你先把行李放在三楼,楼梯右手边是你的房间。”
“粉粉”这两个字,喊得极为艰难。
付文粉冷哼一声,指挥一旁的助理:“你,把我行李搬上去。”
小黄苦哈哈地搬着她的行李去了三楼。
方里拿着任务卡:“今日喜讯,村东头刘爷爷家的猪要生崽了,请五位嘉宾前往刘爷爷家,听从刘爷爷的指令。”
方里话音刚落,付文粉就后退一步:“猪生崽得多脏啊,光是想想都难受……”
但根本没人听她的抱怨,大家都转身走了。
安曼和盛禾凝走在最前面,兴致勃勃地不知道讨论着什么。
韦洋东和南川跟在后面,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摄像机也都跟在他们身旁录。
根本没人搭理付文粉。
她脸都涨红了,不甘心地跺了跺脚跟了上去。
跟拍摄影师拿着摄像机,田间空气清新,微风轻拂,天蓝草碧,云白风轻,四位嘉宾说说笑笑,称得上是人间美好。
然后,他的摄像机里就出现了一个大腚。
他不满地抬头,发现是付文粉。
他深吐出一口气,行,惹不起他躲得起。
摄影师默默将摄像头朝一边移,自己也悄悄改变了走位。
结果那大腚就像装了定位似的,总能跟上他的步伐。
他走直线,付文粉也走直线,他绕S形,付文粉也绕S形。
两人的举动很快引起了其他四人的注意。
盛禾凝实在忍无可忍,走过去提溜起付文粉,将她提到一旁:“老实走路。”
付文粉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第一次见这女的,莫名就有些怵她。
她还想朝摄像头那边凑过去,盛禾凝就瞪了她一眼,她就有些不敢动了。
既然不能在摄像头里抢镜头,那她就缠着盛禾凝。
“喂,你叫盛禾凝是吧?”
“你是怎么来这个节目的?”
“你为什么要来这个节目?”
她在一旁叭叭叭,根本不等盛禾凝回答,或者说,她根本不需要盛禾凝回答,只是想满足自己说话的欲望。
盛禾凝揉了揉眉心,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人。
嚣张跋扈又有点蠢。
突然,脑海里响起了圆圆的声音:“警报,陆斯年黑化值+1。”
???
好消息:陆斯年的黑化值只加了一。
坏消息:这次的黑化值加分原因是女的。
盛禾凝简直想把陆斯年的脑壳里敲开,看看里面装了什么鬼东西。
他到底天天在想什么啊?
盛禾凝无奈地闭了闭眼,对着一旁说个不停的付文粉说:“再问把你扔到猪圈里让你给猪洗澡。”
付文粉立马闭了嘴。
几人一起走到刘家,一个老爷爷就迎了上来。
“孩子们,快,快进来坐坐。”
他儿子在城里上班,在城里结婚生子,平时忙,也只有节假日才能回来。
家里就他和老伴两个人,好不容易来了这么多人,他自然是心生欢喜。
他拿出干净的碗,一人倒了一杯热茶:“快喝点茶。”
几人都很客气,就付文粉皱着眉头嘟囔:“这板凳真脏,这碗洗没洗干净啊……”
得亏老爷爷年纪大了,耳朵不行听不见付文粉说的话。
就连好脾气的安曼,看向付文粉的目光中都带上了一层愠怒。
南川大声说:“爷爷,您家今天有什么活要干呀?”
刘爷爷笑眯眯地说:“要两个娃帮我生猪崽打下手,其他的娃娃帮我把地种了,行不?”
韦洋东是嘉宾里年纪最大的,他开始分配任务:“你们谁会种地?”
出乎意料的,南川和安曼都举起了手。
安曼开口:“我小时候住在爷爷奶奶家,在农村,经常帮他们种地。”
南川也点点头:“我也是,我去年暑假还去种地了。”
韦洋东看着盛禾凝,有些欲言又止。
生猪崽有刘爷爷刘奶奶在,给他们打下手是比较容易,但确实有点脏,他怕盛禾凝不情愿,但她又不会种地。
盛禾凝似是看穿了韦洋东的想法,笑着开口道:“那我不会种地,我去帮刘爷爷刘奶奶打下手吧。”
付文粉愣怔地朝后退了两步。
那岂不是,她也要去猪圈?
“我不想去猪圈!”付文粉喊得大声,刘爷爷刘奶奶都看过来了。
这是节目组的安排,所以两位老人没想到会惹嘉宾生气,一时都变得有些无措。
盛禾凝看着她:“不想去猪圈?那你会种地吗?”
付文粉沉默了几秒:“……不会。”
她又弱弱补充:“但我也不想去猪圈。”
盛禾凝就那样紧紧盯着她,付文粉被她盯得莫名有几分心虚。
“付文粉,或许你在家是大小姐,但你出来了没人惯着你。节目是你自己选择要来的,那节目的规则你也应该遵守,既然不想,那你现在就可以走,反正你也没和节目组签什么合同。而不是不想还非要赖在这惹得大家都不开心。”
盛禾凝是真的生气,连带着语气都变得有些重。
盛禾凝刚说完,脑海中就响起了圆圆的声音:“陆斯年黑化值-1。”
……她现在的心情是又无语又生气。
而付文粉,听完盛禾凝这段话,眼泪就漫上眼眶了。
“你凶什么啊,我就说不想去,又没说不去。你哄我两句我不就去了?”
在场的人:……
无理中似乎还透着一分有道理。
“我干嘛要哄你?又不是我求你来这个节目的。”盛禾凝丝毫不惯着她。
付文粉哭唧唧,大声道:“行!你不哄就不哄,你不哄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