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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族长被季周氏的偏狂给惹都不怒反笑,目光里并不掩饰的犀利和冷笑:“好,很好,姓周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丧心病狂又毫无底线的人,连自己的亲儿子,亲孙子都不放过,我真的很替你以后的日子担心,等你以后只剩下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时候,或许才会想起曾经的种种!到时候有你追悔莫及!”
老族长也真的是气急了,居然和一个疯女人说教!
哪怕明明知道这个女人早就已经冥顽不灵,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可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所有词汇都无法浇灭季周氏内心的怒火,咆哮着:“你放屁,你这个老不死的,不就是看我们家现在的日子好过吗?想挑拨离间,就是想看我们的笑话,我呸,看笑话又怎么样?我一点也不在乎,就是要这几个死崽子受尽千刀万剐,一辈子都受到诅咒,成为千夫所指!”
老族长只是用一种悲凉而又不屑的眼神撇了癫狂的季周氏一眼,然后又用同情而又悲凉的眼神望着季长河:“季长河,所谓的娶妻娶贤,你看看你娶的这个什么货色,季周氏还配做咱们临山村的村民吗?你要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就趁早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吧?当断不断,反受其害呀!”
听见老族长居然要赶她出去,疯狂中的季周氏头皮一热,试图扑上去对他一阵乱抓:“你这个老杂皮,我和你……拼……”
当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想对老族长这样有身份的人动手,简直是痴心妄想!
还没靠近老族长身边,就被周愤怒的村民们给集体挡住了。
“老族长,这个疯女人是在太可恶了,咱们就应该对她施以严惩!”
“对呀,敢攻击老族长,到底是谁给她的胆子?”
村民们在拦住的同时,纷纷发表着各自的看法和决定,纷纷要求严惩不贷。
甚至还有人给出了这样最严苛的惩罚:“这种大逆不道,毫无尊卑的人就该沉塘!”
“沉…塘…”
……
这是什么情况?
季小艾季邵辉兄妹几个都在一旁傻眼了,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尤其是对于季周氏的做法,季小艾是彻底无语!
实在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居然敢一味地挑衅,甚至还去触碰村民们的底线,难道就不知道是时候收敛一下吗?
如今闹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他们这一个小家的问题了,已经发展成为了临山村所有人的公敌,这样的意外可能谁都始料未及?
无法估量到这女人疯狂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其实刚才季周氏只是头脑发热,和老族长的恩怨属于私人情感,关临山村的人有何相干?
以前也爱和这男人又吵又闹,也没见谁怎么样了?
可如今临到老了,居然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老族长不担任族长一职,是因为他年纪已经大了,这些年的劳苦功高已经在临山村成为了一个信奉的标准,一个骨灰级存在的模样!
如今脸面居然被人践踏,自然会让所有村民们都愤怒。
季周氏傻愣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会被沉塘!僵硬着下意识地看向季长河,希望给一个说法,目光里透着几分求救。
只可惜季长河看都没看她一眼,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不,一个眼神都没撇过来一次!
似乎和她之间已经没什么牵连。
其实不能怪季长河如此绝情,事情一桩接着一桩,让他猝不及防,面素如缟。
心如死灰!
现在任何一句话都不能起作用,还不如沉默着接受这一切,还能保留住最初的那份体面!
老族长执掌临山村多年,养出来的威严和气势绝非一般人能比的。:“行了,大家少说两句吧!”
村民们比较听从老族长的威严,都纷纷出了口!
老族长笑着扫过沉默又愤怒的村民们惭愧至极的季长河:“大家也不用为这种疯女人生气,这样的人犯不着,至于沉塘更是便宜她了,如果沉塘反而显得我们没气量,没底气,我们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等着,等着看她什么时候成为孤家寡人,,岂不是更痛快?”
村民们都扑哧一声不约而同地笑出来!
的确如此,像季周氏现在,已经众叛亲离,成为村民们都厌恶的对象,以后很难再有人会交往下去,甚至还会为此冷漠他们季家老宅整个一家子。
即便回到家里,有季长河的照顾,也很难像以前那样肆意妄为,狂妄无畏!
如今季小艾一家人已经和她决裂,甚至因为她而和整个老宅都势不两立!
无论以后这几个孩子有没有出息?
这根刺就已经扎在了季长河心里,哪怕他再想得开,也会开始厌烦女人的无理取闹,丧心病狂!
在老宅的几个儿子中,她除了对大儿子有所关爱外,对二儿子季怀春也不是很好,只能比对季怀勇一家好一点点。
这几个儿子中,季怀勇季怀春可比季怀富踏实稳定多了,才是真真正正有所依靠的。
至于季怀富,除了一张嘴能够骗吃骗喝,似乎就没有什么可信度,一旦没有了银子进账,天晓得这儿子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许就是如此。
季周氏只看见了季怀富的甜言蜜语和季绍安即将带来的富贵泼天,她就没有想到过这个儿子还有那个优秀的孙子是否靠得住?
这些都不是村民们所担心的,反正大家在乡下日子过得苦哈哈的。
这些天因为季家的事情成为了茶余饭后争相讨论的新鲜话题!
自然更希望看到季周氏以后的悲惨命运,才更觉得有滋有味。
刚才有人提及沉塘,好像似乎也真的太便宜了。
“对对对,老族长的境界就是我们这些人想都不敢想的!”
“那时当然,你以为老族长的脑袋里都像你一样装的是屎!”
“去,滚一边,不准胡说!”
“哈哈哈,说了你又怎么样?难不成来打我呀?”
“……”
……
村民们说说笑笑中,集体走回了季小艾的新院子,没有人再去搭理季家老宅人都站在路上面面相觑,不知进退着!
没办法,就像刚刚老族长临走之前说的那样:“至于你们,今天是小艾小辉几个孩子搬新家的好日子,你们就别跟着去趟这趟浑水了,免得白白添晦气!”
也不等季长河回答,就转过头看向季小艾:“小艾丫头,赶紧送一桌桌面回老宅子,让他们自己去吃吧,别再过来了!反正已经和你们没什么关系了,就当尊老爱幼,发一发善心,可得?”
季小艾当然也不希望这群人来,就像老族长说的那样,看着就堵心:“是,我会让三婶子送一桌大份,比我们准备的要加足加量,老族长爷爷请您放心,绝不会丢脸!”
说完后,起身拍了拍季小兰的膝盖头,附着她耳朵小声说了几句。
季小兰一双明亮的眸子闪了闪,露出恍然大悟的光芒,向老族长行了一个礼后,急匆匆往新房子里跑去!
季小艾这才招呼着村民们进门,季邵辉季绍洋起身看了看季长河,然后俯身做了一个长辑,也大步流星毫无半点犹豫离开!
就像大姐说的那样,有这样的亲人,还不如没有!
从此以后,他们就是临山村的普普通通村民们,是有户籍证明的村里人,而不再是临山村季氏一族季长河三房的子孙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