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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宁老家主这是想耍流氓吗?”
丽夫人反手就是一掌,以牌之力化轻风,将逼近自己的宁天祥向后推远。
别看她极少出手,那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对象!
见丽夫人先行动手,紧跟在宁天祥后边的宁君兰和夏小籽也没迟疑,纷纷亮出自己的主牌灵,想要对丽夫人动手。
“停!都是世交之谊,没必要为这点儿事闹不愉快!”
宁天祥这话不像是在跟丽夫人说,更像是在跟宁君兰和夏小籽说的话。
越是在这种不明朗的情况下,他们才更不能轻举妄动。
虽说,看似这儿就剩下丽夫人,还有一受重伤的君朗,但也不代表他们已派人在暗中埋伏,小心为上。
“确定不打?”说来,丽夫人已经好久没跟人动过手,几乎都快忘记了自己也是一名修炼者。
宁天祥这只老狐狸是强,却也不是没有弱点。
很不幸的是,丽夫人自认知道宁天祥的弱点,且有自信,自己能应付得了面前的一只老狐狸加两只奶狐狸!
算算时间,那个臭男人也该回来了吧?
“这就是你想让我看的东西?”
君皓镧跟在仙人的后面,在这七绕八弯的朝圣殿后院里,转了一个大圈。
可谓是成功的避过外面所有人的耳目,也把隔绝了自己跟外界的联系。
在他们的面前,是一座小型的假山,随着仙人的冷笑,弯腰按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
一道石门,豁然将假山分开一条弯弯曲曲的阶梯,直通地底。
仅是一眼,君皓镧就已经能感觉到来自假山地底下的腥臭味,他不自在的捂着嘴鼻。
仙人背靠着假山,意兴阑珊的说道:“这下面藏着的是无价之宝,保证你见过之后,垂涎三尺!”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上你的当!这些年,我是没到朝圣殿来,但不代表我对仙人不熟悉。你,就是个冒牌货!”
“哈哈!”仙人大笑道:“说得你这么聪明,那你当初又为何会退隐?成为一个潦倒的废物呢?”
“我是不是废物,不是由你的三两句话说了算,我会跟你过来,是想找个僻静的地方揭穿你的真面目,顺便要求你放过那个小姑娘。”
“别的话,我或许还能听得懂。但你说的放过那个小姑娘,我就听不懂了。我不是已经在救她了吗?”
仙人装傻道。
只要他再拖延一些时间,相信那条傻大鱼定能助他成事,帮他杀掉了这些人!
君皓镧见自己没法跟“仙人”把话说通,得罪道:“既如此,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前辈!”
不知这人是谁,但称这人一声前辈,应当也不为过。
毕竟,能得仙人首肯,并留在朝圣殿的人,必定不会是个新出头的毛小子。
“阳之矛!”同样的招数,君皓镧使出的气势就是比君朗的强上许多。
“麻烦!”开始,仙人就只是躲闪,没有还手的意思。
直到他发现,自己一味的躲下去,会更容易中君皓镧的圈套,才不得已的动了真格的。
在他的头顶,浮现出来的主牌灵上边,惊现的是三条小鱼儿在围着一圈水花嬉戏。
君皓镧仅是看了一眼,便再也忘不了。
这种牌纹,不就是……?
“轰”仅一招,仙人就将“阳之矛”震碎,待他反身想直取君皓镧的性命之时,才惊觉君皓镧已抽身逃走。
想逃?
呵!
仙人收起脸上的阴郁表情,再次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
他可不会忘记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条鱼儿才是自己想要捕获的猎物。
眼见着安宁身上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她的皮肤较以前还要光滑细腻。
时刻照顾着安宁的宁义馨,虽没人能窥见她面纱后面的真实情感,但从她透出担忧神色的双眼,足见到她对安宁的在乎。
“我知道你是谁,宁义馨,西宁出了名的败类!什么正事都不干,就只会偷溜出去水性杨花,流连烟花之地,并跟野男人生有一野种,名叫夏小籽……?”
“闭嘴!”大白又啃了一口鲤鱼妖王的脑袋,疼得它再次试图直打滚,想趁机甩掉大白。
不过,大白又岂是它说甩,就能甩掉的存在?
被大白折磨得够呛的鲤鱼妖王,不服气的嚷道:“我有哪句话说错了吗?她啊,本来就是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还怕我说两句啊?”
“你个……?”大白恨不能一口吃了这鲤鱼妖王,看它还敢口无遮拦不?
这个女人可不是像它这种小妖能招惹的,求天保佑吧!
果不其然,宁义馨仅一个眼神看过来,就把鲤鱼妖王吓得当场失了魂,再不敢说一句废话。
“唔……爹,爹……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啊……不要?你,你是?”
“我,我……?”
见到安宁醒来,宁义馨喜得是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她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一个字,又将希望的目光投向大白。
安宁摸着自己还有些疼得脑袋,咧嘴笑道:“大白也在?想必是我给你添麻烦了,谢谢你啦!”
“谢,谢我?”
“当然得谢谢你,能帮我看着大白,不让它四处乱跑,也没把我扔在这儿不管,多谢你啊。”
安宁撑起身,便开始随意的挥舞两下胳膊和伸展腿脚,确认自己的身体一点事儿都没有之后,她才彻底放下心来。
吓死她了!
原来,她做了一个那么恐怖异常的梦,竟梦到自己受了重伤,还被一个怪人扔进水池里,被一群鱼儿啃咬。
那种感觉,太难受了!
还好是个梦,梦而已。
“啊!”安宁觉着脚下一滑,低头一看才知道地上都是一些死鱼和瞪着死鱼眼看她的大肥鲤鱼。
“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不是,是我看它很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它?这位蒙面姐姐,我看你也挺熟,我们是不是也在哪儿见过面啊?”
“怎么会呢?也许,也许是我们俩有眼缘,一见到面,就难免会觉着自己在哪儿见过对方。我看你,也觉着眼熟。”
“是吗?”安宁并未听出宁义馨话里的不自然,注意力始终都放在脚下的大肥鲤鱼身上。
这么肥的鲤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