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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姜柠似乎要醒,傅斯年动作愈发轻缓,唇瓣若即若离。
最终姜柠只是翻了个身,没有醒来。
他离开姜柠的唇,静静地看了她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
傅斯年叹息一声,将被子给姜柠盖好,走出了休息室。
回到办公桌前,他靠在椅背上,回忆着姜柠给他按摩时的情景。
傅斯年眸光渐渐深邃。
他叫了孟衍进来,眯起眸子问道:“寻人之事可有进展?”
孟衍不敢说谎,实话实说道:“回总裁,目前有了一些线索,但还不明朗。找到您说的人还需要时间。”
“嗯,我又想起一些事情,记忆中的那人或许会按摩。”
傅斯年也不失落,这种结果已经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眼神幽暗,薄唇轻启。
“你顺着这些线索继续查下去,查慢点不要紧,但必须要找到那个人。”
孟衍低头,恭敬地说道:“是,总裁。”
今日姜柠的按摩唤起了他的一丝记忆。
很少有人知道,他曾经失过忆。
近年来才陆陆续续想起一些事情。
也才想起——
原来,他忘记过一个人很多年。
—
自从上次绑架事件过后,姜柠又睡在了傅斯年的房间。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揭过了分房睡的事情。
仆人们也只当两人前些日子是在闹别扭,现在已经和好了。
这日,傅斯年照例加班,回来的晚。
姜柠吃完晚饭,坐在客厅看电视。
她清理着手机的“垃圾”短信。
姜鸿不知道又发了什么疯,最近总是发消息让她回姜家。
或许是姜柠来真的,想要和他断绝父女关系,让姜鸿起了危机感。
她没有回姜鸿的消息,反而将他发的都删掉了。
清理完毕,姜柠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徐漾聊天。
【徐漾:唉,柠柠,我妈让我周六去相亲呜呜呜,对方还是盛家那个风流的小少爷。】
姜柠一愣。
她知道徐漾的父母催婚催得紧,但还是第一次听说徐漾需要相亲的。
【姜柠:那你去吗?】
【徐漾:去呀,再不去我妈就要把我赶出家门了!】
【徐漾:柠柠,你周六有没有时间啊?陪我去相亲好不好嘛?】
姜柠想了一下。
她现在闲得慌,只需要在傅家安心养胎。
陪徐漾去相亲并不耽误她的时间。
【姜柠:好呀,我陪你去。】
【徐漾:呜呜呜!柠柠你真好!】
姜柠盯着手机屏幕,甜甜地笑了一下。
身旁的沙发突然陷了下去,熟悉的气息包裹住她。
傅斯年瞧着她唇边甜甜的笑意,喉结上下滚动。
姜柠刚才和徐漾聊天入了迷,居然没发现傅斯年回来了。
她放下手机,笑意更深,“你回来啦?”
傅斯年西装革履,领带打得端端正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他声音低沉,“嗯,回来了。”
“你刚才在和谁聊天,聊的这么开心?”
傅斯年眉头一挑,专注地盯着姜柠,不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姜柠呆萌地眨了眨眼。
所性她周六要出去的事情需要跟傅斯年报备,现在告诉他也无妨。
她眼睛弯弯,“徐漾你知道吗?她周六要去相亲,让我陪她去,我答应了。”
姜柠说话时喜欢看人的眼睛,自带了三分的真诚。
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傅斯年的心脏像是被轻轻戳了一下,说不出的感觉涌了上来。
他捏了捏姜柠的小脸。
“人家两个人相亲,你去干什么?”他挑眉道,“会破坏氛围的知不知道?”
傅斯年存了坏心思,故意逗逗姜柠。
姜柠听他话里意思,以为他是不同意她去。
她嘴里嘟囔,“可是我都答应徐漾了,总不能放她鸽子吧。”
姜柠扯着傅斯年的衣袖,试图让他同意。
“我周六也没有其他事要做,要是你担心我怀着孕会伤害到宝宝,我会很小心的,不会伤着宝宝。”
姜柠放软了声音,软萌软萌的。
傅斯年耳尖微红,清冷的眸子灿若星辰。
他其实是个隐藏的声控。
姜柠好听的声音正好踩在了他的癖好上。
“嗯,你想去就去吧,我让保镖护着你。”
傅斯年哑着嗓子道。
姜柠没注意到他比往日更沉的声线。
因为下一秒,傅斯年便拉着姜柠到他的大腿上。
“呀!”姜柠发出一声惊呼,“傅斯年……”
姜柠感受到了他的体温,烫的吓人。
她白皙的脸颊霎时间红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傅斯年闻到了她身上的清香。
他有些好奇姜柠用的什么香水,味道如此好闻。
“你用的什么香?”
“什么?”
姜柠还沉浸在羞意中,没有听清傅斯年问的什么,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
傅斯年却不再问了,“没什么。”
他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全都扑在姜柠的耳廓。
眼看着姜柠小巧的耳朵一点点变红,傅斯年心情微妙地变好。
姜柠只觉每一秒钟都是折磨,她的额头出了细细的汗珠。
身上散发的香气更加迷人。
傅斯年将她放倒在沙发上。
低头,嘴唇贴在姜柠的锁骨处。
姜柠心跳如鼓,她支支吾吾地开口,“傅、傅斯年,我困了,想、想去睡觉了。”
虽然知道傅斯年不会做出禽兽的举动,但她依旧想逃离这暧昧的氛围。
再待下去,姜柠害怕自己的心清醒着沉沦。
傅斯年“嗯”了一声,抬起头,好心地放过了姜柠,没再逗弄她。
“我抱你回房间睡觉。”
他起身抱着姜柠上楼,回了房间。
姜柠躺进被窝的时候,脸上的热意还没散去。
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傅斯年已经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
姜柠用被子盖住脸,只露出一双大眼睛。
她眼睛湿漉漉的,“你、你怎么脱起衣服了?”
傅斯年勾唇一笑,“当然是脱衣服洗澡,难不成你让我穿着衣服洗?”
“我不是这个意思。”
“哦?那你是什么意思。”
姜柠声音渐轻,有些底气不足。
“你不可以去浴室脱吗?我还在这里看着呢……”
她说到最后渐渐没了声音,知道自己的话听起来是在无理取闹。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说着,傅斯年已经解开了衬衫扣子,露出了里面的蜜色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