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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的贺兰整天在屋里呆着,待了一天不知道绣些什么,对于古代龙凤图案是不能绣,其他的能更好的绣活这个年代的得人比较喜欢的?要不就试试绣牡丹吧。
最好的估计就是双面绣,更能吸引人的注意,贺兰也找方法自学过。为了现在不做出头鸟还是做一些正常不被人关注的绣比较好,枪打出头鸟这个规矩大概在什么时候都是真理,毕竟是老人们说过:枪打出头鸟!
打定主意绣牡丹也就没什么顾虑,那索性也就放开了做。都说认真起来的男人是最帅的,当然认真有努力的女生也是最美的。
此刻从学堂回来的吴清竹透过窗口看到自己的媳妇认真的样子很是着迷,恩,自己肯定是捡了宝了。
落后一步回来的吴清泉看到自己个个竟然做出这种不是君子所为的偷看,自然要大义凛然的唾弃一番。
“小人作为,君子不屑与之同行!光天化日!你这贼子胆子实在太大,看我怎么跟我贺兰姐姐告你的状!”
说来也是奇怪,这兄弟两性格大不相同,吴清竹性格安静,做事总是不快不慢,事事也都有个自己章程。清泉性格就是有点跳脱,总是以自己的性格喜好做事,具体发生过什么事情可以讲述,那就是要之后再细讲了,毕竟相处的时间还短。
吴清竹扭头看着这个把自己抓个现行的弟弟投以不屑的眼神:“进房把孟子给我抄写两遍。”
“大哥!论语我刚抄完!怎么就让我又抄呢。”
自然孩子的哀嚎并不会被大人放在心里,看着进了爷爷屋子的哥哥清泉也就只能回书房继续先完成他哥给自己布置的学业,还有刚刚的附加任务。
这几天吴清竹帮自己爷爷去了书堂教书,其实爷爷的童生已经取消了,只是村子里的还是习惯一直习惯叫爷爷为童生。
童生的考试是每三年两考,爷爷的腿脚不方便,官府有规定凡是身体残疾者是不能参加秀才考试的。在加上家里人的过世还有家里的钱财也被耗尽了,爷爷也就断了考取秀才这条路。
打算把希望寄给自己儿子身上,转眼就发现儿子因己的疏忽和教育,心思并没有在科举上。现在大了,更加没法教育,娶了妻子有了孩子每天想的都是家里的几亩田地。
失望之下转眼看到依偎在自己床前的孙子,也罢,儿子教不成换成孙子也行,都是自己家人。村里的族长听说这个消息后就跟族老们来了家里说打算在村里办个学堂,不求孩子们个个考取功名,只要认识几个字,出去也能找个活路。
当时的吴爷爷家里不是很富裕,那些年也是族里觉得吴爷爷是个苗子能考试,然后由族里花钱给吴爷爷考试的,虽然只考上童生,那也是几个村子里都未必有的。为此族里还出了个里正,吴爷爷想着终究是自己辜负了村子里面的期望,也就答应了这个事情。
当然也是有束脩的,族里每年会给三石的粮食作为束脩,离得近的隔壁村子听说后也想送几个孩子。刚好每年吴爷爷接受的束脩够自己一年的吃食。
这次回来的吴清竹就替爷爷承担下了这个工作,除了自己每日的学习时间,其他也就在自己的书房不出门。
在自己跟爷爷学功课的时候吴清竹就发现学堂的书并不是很富裕,可能四五个人也就一本可以观看于抄录。族里一般都会紧着自己族学的孩子看,外村来这学习的孩子确是很难借阅到。正好借着磨砺吴清泉的机会也给孩子们多一份学习的机会,所以也就有了让吴清泉抄书的机会。
每天忙碌起来回家的次数也就少了,早上背完书吃过早饭就去了族学,中午的饭食也是让清梅送的。
就今天回来早些想看看自己好几天没仔细瞧着的小媳妇。还没看两眼就被没眼色的弟弟打断了,单身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个媳妇,还不允许自己多看两眼?
当天晚上吃完晚饭贺兰就把自己的绣品拿了出来交给了吴母,吴母小心翼翼的接过看了看,漏出了满意的笑,又找了一块布包起来才给了吴清竹,吴清竹知道自己娘的打算。自己平时也能抄书挣点家用,并不是很想让媳妇在挣钱养活一家子,这会打击他的自信心。
吴母把家里现在的情况跟吴清竹说清后,吴清竹才发现原来自己用来买媳妇的钱是家里存了好多年的钱,如果家里还没有什么进项可能面临着坐山吃空,而且买笔买墨跟一些同窗聚聚,以及平时的打点也是需要钱。
虽然自己靠抄书挣的钱够自己一个人节省着花用,自己还有家里人考虑。弟弟过两年也要下场开始考试,这都是一些不可预料的事情。
吴清竹想了想自己还是要问一下贺兰是什么想法,如果贺兰不想绣自己就不能让勉强,一个大男人难道还要靠自己媳妇养家,那自己多没面子呢。
本来都要睡下的贺兰吴清竹听到了贺兰的敲门声也只能起身开门。“有什么事吗?”虽然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除了吃饭其他时间也是碰不到面的。今晚吴清竹能来敲门贺兰也是很奇怪了。
“我听娘说你打算做绣活贴补家用,然后就是过来问一下。”
“恩,我挺喜欢做绣品的,听娘说可以做家用就想试试。”
“恩,那你,你明天有什么需要的吗?回来给你带。”
“好像没有,谢谢。”
简单的话题又没有营养的话题两个人接下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个低着头,一个看着门框就这样静静的站着。
“贺姑娘,我们好像没怎么交谈过,之前也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带了回来,然后就成了我未拜堂的妻子,可是对我有些怨怼?”
突然说话的吴清竹把贺兰吓得身子抖了一下,听清楚面前这个男人说的话,贺兰就有点发呆了。有怨怼?没有吧,至少自己来的时候还挺庆幸是吴清竹,而且这个家里也没有对她不好的。
“没有啊,我应该谢谢你的,是你救了我。”
“恩,那就好,我之前说的话是认真的。”
“恩?那句话?”
“就是从衙门办事处出来后说的。”
“哦哦,恩,记得。”
“恩,记得就好,你先睡吧,我也回去了,你今天晚上想想有没有什么要的可以明天早上告诉我。”
“那你明天几点去?”
“天一亮就出发,那我就先回了,这么晚打扰了。”
回屋躺在床上的贺兰也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两个人会突然在门口站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站一起不管两个人说不说话,都不会觉得氛围尴尬,就是觉得很随和,认识很久的感觉。
可每次想到两人在这个世界已经办了结婚证这个事实的时候又觉得难以接受,就会觉得尴尬,不太想面对这个事实。
第二天早上鸡叫了第三遍的时候吴母起来进了厨房打算给爷两贴几个饼子带着路上路上吃。没想到进了厨房就看到贺兰忙活的身影。说不意外假的,此刻的吴母对这个未来是自己儿媳妇的女孩还是挺满意的。
都说婆婆和儿媳妇是天生的天敌,吴母却不这么觉得,自己家是在山里面的猎户,家里的奶奶对母亲很好,母亲也很是孝顺,两个人虽然偶尔也会有拌嘴,也没像别的家里婆婆折磨儿媳妇的那些花样。
吴母也问过奶奶为什么跟隔壁的奶奶不一样,奶奶的话对吴母起到了很深的印象:一个人过怎样的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的,你怎么对待别人,别人就怎么对待你,聪明的女人就会懂得怎么经营自己的人生。
这个时代能平安的活着就是不容易的,更何况这个大环境对女人很是苛刻,没必要为难自己家的人,本来就是一家人,能住在一起就是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