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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社会性毒打

作者:七十六夜歌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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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赶在外城大门关闭前出了城,马夫一路抽打着马匹,马儿疼的来不及嘶鸣,只是苦了马车里的王振。

    这个世界的路不平,马车又没有减震系统,一路上不断的从座位上颠起,到了书院,感觉整个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回到南苑,简单的洗漱了下,躺床上睡下了。

    一大早。

    “听说了吗,昨天有位大才子在潇湘馆题诗了?”

    “哦?题的什么?”

    “蒲萄酒,金叵罗,吴姬十五细马驮。青黛画眉红锦靴,道字不正娇唱歌。玳瑁筵中怀里醉,芙蓉帐底奈君何。”

    “好诗,好诗啊!”

    “诗是好诗,如果不是题在了潇湘馆,怕又是一首传颂后世的经典啊!”

    “文才兄所言极是!”

    博远阁。

    “蒲萄酒,金叵罗,吴姬十五细马驮。”百里公覆摇头晃脑的念着,眼睛微睁,“长林以为如何?”

    “诗是好诗,可惜了,误入歧途,误入歧途啊!”齐云皓叹气的摇了摇头。

    “长林可知是谁人所题?”

    齐云皓瞪大了眼睛,向百里公覆看了过去,“莫非我们认识?”

    “题诗之人落款,王正言。”

    “王正言?不认识。”齐云皓又摇了摇头。

    “呵呵,长林可还记得吃烤全羊那晚?”苏子望笑了笑,说道。

    齐云皓眼睛微眯,回想起来。

    “难道?”齐云皓吃了一惊。

    “哈哈哈哈,昨日十三不是去皇城了吗?”

    “……”齐云皓脸色一黑,起身离开。

    南苑。

    只见齐大儒回到书房,出来时手中一把戒尺,直接杀进了王振房间,见王振在床上睡的正香,被子一掀,戒尺照大腿上打了下去。

    “啊~”

    杀猪似的叫声不断响起。

    “我让你不好好读书,我让你逛窑子,我让你害我在那几个老家伙面前丢脸,我让你……”

    王振从床上跳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多闪着。

    “停,停,停啊!”

    双手一个STOP的手势。

    “老师你说什么呢,我咋就听不明白呢?”

    “哼,昨天你是不是去皇城了?”

    “是”。

    “是不是去潇湘馆了?”

    “是”。

    “是不是题诗了?”

    “是”。

    “那就对了”,说完,戒尺又往王振身上招呼了去。

    “斯多普,斯多普!”王振马上叫停。

    “混账东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齐大儒气急败坏,吹胡子瞪眼。

    “不就是题了首诗嘛,别人又不知道,哪里让你丢脸了?”

    “好家伙,还不就题了首诗嘛,你是没看到,刚才那几个老家伙的得意劲,就差没蹬鼻子上脸来说,长林,看你教的个什么玩意儿”。

    “老师,他们几个也是我的老师啊!”

    说到这里,齐大儒一拍脑袋,终于反应过来,大笑一声,走出了南苑。

    就在王振还在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的时候。

    “那小子在哪儿呢?”

    “混账东西!”

    “什么玩意儿!”

    几个大儒每人手中提了一把粗长而厚重的戒尺冲了进来。

    “啊~”

    “啊~不要啊”

    没错,王振再一次遭受了社会毒打,还是太年轻了。

    ……

    “十三啊,你看,老夫也是为了你好不是”。

    “对啊,十三,咱们几个老家伙也是怕你误入歧途”。

    “十三啊,外面的路太滑,我们也是怕你栽了跟头”。

    “十三,其实潇湘馆那种地方去不去的无所谓,也不是多大个事,为师没有怪你的意思”。

    社会毒打完,几个大儒气消了,又动起了心思。

    “十三啊,我看你作的那首诗就很好嘛,蒲萄酒,金叵罗,吴姬十五细马驮。你看要不给为师也作一首,当年那夏昭帝谋逆篡位,老夫宁死不屈,含冤入狱十载,你看能不能?”

    “不能”。

    “十三啊,为师这几十年来将青春都奉献给了书院,为书院培养了一大批的人才出来,你看能不能?”

    “不能”。

    “十三啊,……”

    “不能”

    “……”

    一阵沉默之后。

    “好你个兔崽子,让你不学好,让你逛窑子,让你……”

    “啊~”

    又是一顿社会毒打开始了。

    ……

    皇城,御书房。

    “陛下,喜事,喜事啊”陈公公又从走廊跑进了御书房。

    “哦?有何喜事?”

    “宫外传来消息,昨日有人在潇湘馆作诗,句句经典呐”。

    “说来听听”。

    “蒲萄酒,金叵罗,吴姬十五细马驮。青黛画眉红锦靴,道字不正娇唱歌。玳瑁筵中怀里醉,芙蓉帐底奈君何。”

    “嗯,诗是好诗,只可惜题在了那种地方。”

    “陛下,其实题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题诗的人”。

    “不错,确实是个人才,知道题诗的人姓甚名甚,家住哪里了吗?”

    “只知那题字之人落款王正言,得来消息似乎是初到京城,准备常驻京城。”

    “令行夜司立刻找到此人,带来见寡人”。

    “诺!”

    ……

    潇湘馆。

    “玉姚姐姐,打听到了吗?”

    说话之人,目若秋水,眉如弯月,唇红齿白,肌肤胜雪,一张瓜子脸,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一袭白色长裙,袖口银丝勾勒出几片祥云。观模样不过十八九岁。

    “嘻嘻,昨日妈妈叫你出来,你不出来,今日又找起他来。”

    正是应了那句老话,送到面前你不撩,现在要我们海底捞。

    “姐姐莫要取笑。”那绝美女子略微侧脸埋下头来,抬起右手用衣袖遮住了脸上的娇羞。

    “也是忘了问那王郎家住何处,这下倒好,只有等着八月十五的花魁大赛可能才能再见上一面。”

    不仅是玉姚这里,潇湘馆莺莺燕燕三五成群,都在讨论着王大才子。

    ……

    而身为当事人的王振,此时已经成功起床,梳洗一番,一瘸一拐的向饭堂走去。

    他饿啊!

    经过多次社会毒打,威武不能屈的王振,最终选择了作一首诗,只有一首,至于给谁,你们看着办。

    一群临时性阵营不攻而破,一个个吹胡子瞪眼,唾沫横飞,就差拳脚相向,最终选择回博远阁去一决胜负。

    王振成功脱身,虽然浩然之气能滋养肉身,但奈何来回抽打,新伤加旧伤,道道入肉啊。

    现在急需在物质上满足自身需求,遂决定去厨房做一顿大餐,吃独食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