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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凤看着手中的碗,语气幽幽:“有没有问题,我说了不算,你们说了我也不信,还是让六爷看看。万一这个碗真要有问题,我也好拿到警所,让所里的人再帮忙看看,你们说是不是?”
她身上没有毒药残留,就是拿到警所,也闹不大,当然这事也不能这么过去,不把她们教训狠了,有一就会有二。
一听小凤要闹到警所去,马冬花想破口大骂又不敢,天杀的死丫头,反了天了,还敢把自己的亲叔亲婶告到警所去,那么厉害,咋不去上天。
心里也拿不准小凤对于她下药一事知道多少,口气带着几分解释:“小凤,你看看你说的,好像我们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我们要是下药了,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只怕现在进去和刘大头讨论婚事的人,就是你爸。”
“是呀,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们脸上要是不好看了,你的脸色也不好看。”苏宗明听着苏小凤说起警所二字,心里还是忌讳的。
听说刘安前几天就被小凤这丫头整进去了,这丫头现在就是个行事没有章法之人,谁知道她会不会突然发颠,把自己亲叔一家也送进去。
“我人本来长得就漂亮,好看不好看就这样了。”苏小凤轻轻一笑:“你们这么怕我去找六爷,这碗不会真有问题吧。”
马冬花心里骂了小凤不下百遍,死丫头,你等着:“小凤,这碗能有什么问题,你要实在不放心,我们就去让六爷给看看。不是我说,六爷年纪大了,难保眼睛不好使。”
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何况是个上了年纪的医生。
“那走吧。”苏小凤说着就要往前去。
“小凤。”马冬花哪能真让小凤前去,下意识的拦住小凤:“小凤,你看你这脾气,怎么和大嫂一样了,说风就是雨。”
小凤当然也不是一定要去找六爷,这种事情把六爷扯进来也太好,眼神轻轻撇了一眼苏宗明:“二叔公,你前天晚上说爷爷当年分家时……。”
苏小凤这么一说,苏宗明和马冬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死丫头想以此要挟他们把之前做弊分来的田地吐出来。
“苏小凤,你不要太过分。”马冬花忍无可忍:“那些田地你爷爷即然已经分给了我们,就是我们家的,你休想再拿回去。”
分到手的家为让她再还,肯定不可能的。
苏小凤也无所谓,其实种地不是唯一的出路,有与没有就那么回事:“即然婶子不想好好谈谈,我就把碗拿到六爷那里,然后再让警所的人过来评评理。”
马冬花咬牙切齿的看着苏小凤,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苏小凤是这么一块难啃的骨头,软硬不吃。
去警所肯定不可能,要是让村里人知道,她算计自家侄女,然后让对方给送进了警所,怕是要笑掉村里人的大牙。
可是白白把家里的家产拔拉出去,她又不甘。那些东西已经是她们的,苏小凤没有理由再要回去。
“小凤。”苏宗明双手背在身后,语重心长:“说话说得好,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才是亲兄弟。你想把我们弄去警所,也得看你爸同意不同意,当然,我承认,大哥分家产时,我是动了那么一点手脚,那时不是想着,你爸在城里有工作,用不着种地,哪里需要田地这些。”
“说起来,你爸下岗也有十多年了,家里现在人口增加,原先那些地的确不够你们家吃了,这样吧,老虎凹那块六分水田你们拿回去,那块地产量可是不少。”
一听苏宗明把家里的六分水田划拉出去,马冬花的心都是疼的,六分水田哪,那可是块上好的水田。
“爸。”马冬花不愿意,小声与苏宗明说着话:“坝上那块水田给她,老虎凹那块不能给。”
“你以为我想,你没看她那架势。”苏宗明现在可后悔帮刘大头了,看看现在这事整的,两头不讨好不说,还丢了家里的水田。
才一块水田就把把她打发走,怎么可能。
昨天她也问清楚了,当年爷爷手里至少有四亩的上好水田,这四亩水田全都被叔拿走了。
马冬花看了一眼苏小凤,心中有气:“小凤,六分水田不少了,现在新出生一个婴儿,也不过分六分水田。”
她爸多大气,一出手就是六分,想想都觉得肝疼。
“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年爷爷手上可是四亩的上好水田,就是一家两亩的话,我是不是还差些。”苏小凤掂着个碗翻来覆去的看着,太阳光一照,照在碗上,折射出一道道刺眼的光。
这道光刺疼了苏宗明也刺疼了马冬花:“你不要太过分,还想要两亩,你想都不要想。”
一下子要她分出去两亩水田,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
“我不过拿回爷爷当年分给我爸的那一份而已,即然婶子不肯,我们就来说说这个碗的事情,我相信村长会感兴趣,警所的人也会感兴趣的。”
她了解马冬花这一家人,不过是欺软怕硬的角色。
因为他爸好说话,老实,就一个劲的想要沾好处。
马冬花双手插腰的看着她,想着如何给小凤一点苦头吃,反了天了这是。
苏贵生从村口跑回来,看着小凤和冬花三人站在门口,有些错愕,冬花没把刘安找来,不是说昨晚就回去了吗。
“小凤。”苏贵生喊了一句:“六爷说让你过去一趟。”
小凤收起碗,眉眼垂下:“行,我知道了,我正好也有事找六爷。”
苏宗明对着马冬花使眼色,马冬花心下一横:“小凤,你二叔公说得对,你们家现在人口多了,先前那些地肯定不够吃饭了,这样吧,等你和大哥回来,我们就把原先的两亩水田还给你们。”
苏贵生一听急了,他不过是陪大哥去拆个线,回来就少了两亩水田,这怎么行,喝斥道:“冬花,你脑子进水了不成,那水田本来就是我们家的,还什么还?”
苏贵生说完之后转头大声对着小凤嚷嚷道:“小凤,你跟刘安都好上了,迟早都要结婚的。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家里的大小事情,你一个女娃子也管不上。”
“叔,你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刘安不是要娶苏小桃吗?怎么又要跟我结婚?”
苏贵生听着不对劲,这几个意思?早上的事情没成。
马冬花把他拉过来,小声埋怨:“你说你们,她早上喝完汤之后,你们就不知道把她的碗洗了吗?现在倒好,她一口咬死我们给她下药了,我们要是不给她分水田,她就要把我们给她下药一事,闹到警所去,你看看这都是什么事?”
“不是,刘安……。”
“这个刘安,估计看不上小凤了,就把人家苏小桃给算计了,两家正在说婚事呢。”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也弄不明白。
事情已经这样了。
苏小凤一点事都没有。
反倒是苏小桃,唉,说不清楚。
苏贵生听着马冬花的话,气得七窍生烟:“我就说不该信刘大头的,现在倒发,他白得一儿媳妇,弄得我们里外不是人。”
“谁说不是。”
“小凤。”苏贵生脸色不太好:“你婶子说得对,你们家人口现在不少,原先家里的田地肯定不够种。叔也不是那不讲理之人,看着你们日子过不下去,也不想着一二。”
“对,我们一家可都是讲理之人。”马冬花附和。
不管怎么样,先把小凤稳住,把她手上的碗拿回来再说。
“行呀,我们现在就立字据。”小凤莞尔一笑:“你们立下字据,我立马把手中的碗摔了,这事在我这里就过去了。”
如果要闹,她也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