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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村民们说,廖向河是被人拐过来的,可能因为他当时生病,奄奄一息,那些人贩子就把他扔了,扔在村口,廖妈妈从地里干活回来时,看见生死一线的小娃娃,忙抱回家找赤脚医生。
赤脚医生不会治,又去城里,好在廖向河命大,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把廖向河救回来后,经过多方打听都没能找到廖向河的父母,廖母经过村长同意,把廖向河养在身边。
一来,她丈夫死在了前线,她不想再嫁人,二来,也觉得与向河有缘,就把向河养在了身边,相依为命。
“向河。”廖母喉咙咽了咽:“你也长大了,如果有机会就去找找你的亲生父母,在妈的箱子底下,有你小时候穿的衣服。”
“妈,你就是我亲妈。”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听着从小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妈妈像是在交待后事,廖向河喉咙里像是有什么堵住了一样,哽不出声。
“叩叩。”
小凤轻轻推开门,与何西梅从外面进来。
听到声音,廖向河转过头,看见是小凤,忙放下手中的苹果,站起来。
廖母看过去,看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双眼一亮,作势要坐起来。
“向河,这位姑娘是?”不是她多想,这个时间能来医院看自己的姑娘,除了自己心里的那样,也想不出别的。
“妈,这是苏总。妈,以后我就跟着苏总干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工作,多挣些钱。”苏小凤真的来医院看他妈了,也就是说对方愿意借钱给自己。
这样一来,他与苏小凤之间的雇佣关系就产生了。
廖妈妈以为来的姑娘看不定看了自家儿子,一听向河的话,心里有些失落,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就没姑娘喜欢呢:“小小年纪就管着一个厂子了,当真是了不得。来,坐坐,姑娘生得可真是好看。”
何西梅没有想到小凤带自己过来,是来看廖向河的母亲,要不是看在他妈妈生病住院的份上,她现在就拉着小凤走人。
白天怎么对小凤和厂子的?
“大娘。”小凤把手中的点心放在桌子上:“向河人能干,只要不走错路,以后的日子不会差,你要安心养身体。”
廖妈妈一个劲的点头:“姑娘你说的太对了,这个臭小子,从小到大皮实的很,长大后也没着没落,这以后他在你厂子里干,你帮我看着他,他要不努力,你就告诉我,我收拾他。”
长得这么漂亮,也不知道能不能看上向河,回头她一定要吩咐向河几句,让他干活时,一定要主动些,勤快些。
人说日久生情,一来二去的,说不定就瞧上向河了不是。
小凤笑笑,没有接话。
小凤与廖母不熟,聊了几句就要回去,廖向河出门要送,看着向河跟着出站,廖妈妈很是满意。
“这里一共是八千,你自己数数。这一阵你先在家照顾你母亲,等你妈病好之后,你再过来上班。”
廖向河看着小凤手里的钱不敢拿,迟疑道:“苏小凤,我以前都不是个好人,昨天还在找你麻烦,你为什么要帮我,你就不怕我拿了钱跑路?”一个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因为他一句话就要借自己钱,这让他有些不理解。
而那些与自己视作生死兄弟的人,肯站出来真正帮他的没有几个。
“我知道,如果我不答应借你这笔钱,你可能要做出某种极端之事,一来我也是想拉拉你,二来也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心想悔过。如果用八千块可以留住一个能为我做事之人,这很值。”她身上也就这几千块钱了,一股脑的全都给了廖向河,的确风险极大。
廖向河没有想到对方连这个也能发现,接过钱:“你放心,我不会跑的,我以后就跟着你干,不干出个人样,我就不叫廖向河。”年纪一大把了,再混下去,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好,我就等你这句话。”
回去的路上,何西梅还是有些不明白:“小凤,他可是个混混,你让他跟着我们,你就不怕他会害了咱们。”
“我要是怕就不会帮他了。”有时候帮与不帮之间,靠
的也是感觉:“他本质不坏。”
“这可难说。”一个男人,混惯了日子,突然让他努力,怎么想着都不太可能。
一个喝醉了酒的男人摇摇晃晃的从她们对面走来,男人身子高大粗实,满身酒气,步子不稳,一看就没少喝。
巷子本来就窄,如果是白天,同时过三人肯定没有问题,这会是晚上,对方步子又不稳,小凤只好停下脚步,让对方先过。
对方手中打着手电筒,手电筒乱照,一会天上一会地上,那束光摇了一会,在小凤脸上定住。
对方看着对面的那张脸,像是发现了什么新事物:“哈哈,女人,你不奶奶介绍给我当媳妇那个吗?”
喝醉酒的男人正是赵虎,罗玉珠给她介绍这个,人高马大,粗壮结实光看身子的话,能吓坏不少人。
“臭女人,拿什么架子,没看见爷困了是不是,快扶我回去,今晚就给爷当媳妇。”不就是女人,自己家庭条件又不差,怎么可能娶不着媳妇,她非得娶个媳妇让他们看看。
对方是个酒鬼,小凤不想多理,与何西梅就要离开。
看着人要走,赵虎像是疯了一样,从后头上来就要拽小凤的头发。
几乎是同一时间,小七的声音响起:“主人,小心。”
小凤几乎是第一时间从空间里抓出一种粉沬,朝着对方扔过去。这种粉沬不同辣椒粉,有可能对人的眼睛辣瞎。
人一旦沾上这种粉沬,就会浑身发痒,且要痒上三天,把身上各处抓烂了才算,最后不用用药自己就会好,她觉得这个好就用来以备不时之需。
对方脸上一沾上这种东西,脸上立即有了痒意,也没心思要与对方如何,双手在脸上挠个不停。
酒也在一瞬间醒了五分。
“苏小凤,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赵虎平时讲话爱恐吓人,这会更是怒火中烧,要不是脸上太痒,才不管苏小凤是不是女人,先教训一顿再说。
又一道手电筒的光射过来,一对母女在黑暗中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喊:“虎子,虎子,是你吗?”
赵虎听见自家妈的生意,立即回应:“妈,妈,我在这里。”
赵虎妈人生得瘦瘦的,和赵虎魁梧的身材形成鲜明的对比,看见赵虎一个劲的挠自己的脸,吓了一跳:“虎子,你怎么了?”
“妈,拦住她们。”赵虎空出一只手指着苏小凤二人:“妈,她刚刚不知对我做了什么,我脸上好痒。”
赵奶奶拦住苏小凤二人,看清是苏小凤之后,赵奶奶脸上冷笑一声:“我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呀。你大晚上的不在家待着,出来干什么?难不成你男人不回来了,又想着嫁我家虎子了。”
看吧,大晚上的不回家还在外头,哪里是什么正经男人。罗玉珠还说她女儿是跟人谈朋友才怀上的。现在看来,这苏小凤肚子里不定是哪里的野孩子呢。
“妈,你认识她?”郑月蛾听说过苏小凤这人,没有见过。
“她就是我跟你说的好个,肚子里怀了个野种的那个姑娘。”赵奶奶话里话外语气不好听:“我当初想让她嫁给咱们虎子,人家还不愿意呢。现在倒好,大半夜的在这路上堵我们家虎子,啧啧,什么人哪?”
在赵奶奶看来,对方此时出现在这里,只能有一个理由,就是知道虎子今晚会从这里回家,所以想与虎子发生点什么,然后让虎子娶她回家。
当真是好心计。
“你这老人家怎么说话的。”何西梅本来不想跟一个喝醉酒的人讲理的,但老太太说话过份了。
“我怎么说话的?”赵奶奶冷哼:“大晚上的不回家还在外头勾搭男人,我说什么都是好听的。”
“你们对我虎子做了什么?我家虎子怎么会挠得停不下来。”郑月蛾看着虎子脸下快要出血了,紧张了。
小凤看了一眼对方的脸,对方还在努力抓挠中:“我看他这个样子是酒精过敏了吧,还是赶紧送医院吧,万一去得迟了,毁了容,说不定就更难说上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