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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这不应该是一个酒坊的事,而应该是乡政府的事。但山椿的意思是要把这个文化传承牢牢的抓在化佛酒坊手里,他说明这是化佛酒坊的魂。所以我们乡上决定,一是尽力解决化佛酒厂生产中的问题,二是在这本书的印刷推荐过程中,乡政府将动员一切资源和力量给予支持和配合。”蒋毅汇报也是简洁明快,滴水不漏。
“哦,既然山椿有这想法,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你们政府得制定一个长远的与此文化传承相匹配的支持方案。一旦定下来,就不能随意改动。这件事做好了,将来政府也会功德无量。这个方案尽快落实,报县里,要快。”田良沉思着说。
“好的,我回去就立即着手办理。来,我们三个当年的招聘干部一起敬田书记一杯,感谢田书记对我们的关心和支持。”蒋毅表态。
“嗨,当年的招聘干部,现在已不是招聘干部了,现在也不分这个了,也不再签合同了,你们不再是人们口中的千天干部了。你们是国家的正式干部,你们已经在乡镇人民群众中赢得了信任和好评,证明国家的干部制度的改革是成功的。同时你们现在已经在乡傎领导层中成为中流砥柱,不久的将来,你们也将成为县政府、县直机关、各大局行的领导者,我看好你们。”田良说完把酒喝了。
“山椿,我们俩再敬田书记一杯吧。当年没有田书记,我们俩连考场都进不到,早已沦为老农民或打工仔了。”张竹说出了肺府之言。
“呵呵,那到是。当年那个王同龙,私心是重了一点。啊,那个政审没过关的,叫,叫胡仁昌是吧。现在如何,我对他的事还是很有不同看法的,也是这个王同龙保守了点。”田良问,这么多年过去了,田良还记得胡仁昌,到是认人感动。
“唉,胡仁昌早死了。”山椿听田良提起胡仁昌,便有要流泪的感觉。
“怎么了?”田良问。
“生活所迫,外出打工,最初几年没挣到钱,后来开放的力度大一些了,能挣钱了,可是在春节回家的路上,挤火车,承受不了压力与烦燥,精神崩溃,跳火车死了。家里就得到一包骨灰。”山椿心里哽哽的。
“唉,时也,命也。要是现在,谁还能用他父亲那点事儿把他踢出去呢。”田良举杯,一口干了。
“这书,是送我的吗?”过了良久,田良问。
“不是,大哥,现目前就这一本手稿,我带来请你修正,然后找印刷厂印几十百把本,好去向相关机构和人员推送。”山椿说。
“修改吧,我没那水平,也没那时间。我也看了,很好。印刷的事,就这样,交给我,你们别管了,到时来拿书就行。我的想法是印制一批精装的,再印制一批平装的。精装的推送,平装的下发相关机构,争取做到全县干部,人手一本。哦,还有学校,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场合。”田良说。
“哦,那得要多少钱,能不能分批出?”山椿想到酒坊的钱,太多投入到这上面,有点捉襟见肘。
“我都说了交给我,你别管,我看你还是不听话,要来管了。”田良笑着说。
“就是嘛,木头脑袋一颗。”梅红敲了敲山椿的头。
“呵呵,他可不是木头脑袋哟,梅红有眼光,当年你城市人下嫁农村人也有气魄。不错。”田良说。
“那是,我捡到个金元宝。不过呢,当年我不捡他,他现在怕还是光棍一条吧。大哥大姐,是吧。”梅红调皮地眨着眼睛。
“呵,光棍一条,还是可能被你捡去。因为,你眼光好。”大姐笑着说。
“如果,酒坊需要支持的时候,给你大姐说。”吃完饭,散场分手时,田良对山椿说。
“哦,我明天要回去,我叫红娃子来给大姐汇报。”山椿明白大哥是看好这酒坊,想增加投资。
回到老丈人家,山椿和老丈人谈了房子和梅红调动的事,然后把正胜推荐给老丈人,叫正胜去搞装房子的装修,这样能省心一些。
“今夜,怎么不喝酒?”谈完事,回到房间,山椿一把搂过梅红。
“啊,说了嘛,身体不好嘛。”梅红含笑如春。
“呵呵,是怕醉着我孩儿了吗?”山椿瞅着梅红的脸。
“呵呵,你的科斗兵可能被本宫收留了一二颗。”梅红也抱住山椿。
“呵呵,我的科斗兵行吧,一中二颗。”山椿得意,以为是怀了个双胞。
“本姐姐给你说过是二颗吗?”梅红娇笑着。
“你不说一二颗吗?”山椿问。
“我那是说有那可能,谁知你的兵有几个闯进了蛋壳子啊。”梅红说。
“什么蛋壳子?”山椿问。
“呵呵,还是高中高才生,生物老师没教你卵细胞有细胞壁吗?”梅红咬着山椿的耳朵。
“那与蛋壳有几毛钱的关系?”山椿问。
“某人不是说卵即是蛋,蛋就是卵吗?”梅红刮了下山椿的鼻子。
“啊,也对哈。也就是说,目前情况是一颗进了蛋壳是千真万确的,同时也还有希望坐一望二,是吗。”山椿大笑。
“我也想二,这得你有本事。”梅红把脸埋进山椿的胸前。
“那,那是不是今夜无战事?”山椿想到床上欢乐可能被禁。
“这个嘛,你说对了。本宫是护蛋季节,是不能出征作战的。”梅红晒笑着看山椿那幅抓狂的模样。
“那,我,我饿了,怎么办?”山椿装傻问。
“刚吃了那么多酒肉,小弟,你就饿了?”梅红一脸认真的问。
“此饿不是彼饿。”山椿也摆出一幅认真的模样。
“那此饿是什么?”梅红把山椿扑倒在床上,压在他身上问。
“此饿是只有红姐才能喂饱之饿啊。”山椿说。
“呵呵,为何只有我?外面多了去了。”梅红笑笑。
“外面的是人家的,不是我的。”山椿说。
“不会吧,外面的也一样能解馋充饥。”梅红说。
“能是能,想是想,可法律规定,只能吃一份食物啊。”山椿眯着眼抗拒着梅红抚弄下的身体变化。
“啊,你只是按法律规定才不去吃另外的食物?”梅红抓住山椿话里的漏洞,扭着山椿的耳朵。
“呵呵,不是啊,我话还没说完,你接话太快了。”山椿说。
“看你编,能编出个花儿来不?说。”梅红松了手。
“我后面的话是,古人也说沧海里水很多,可两个相爱的人,只能吃一瓢。我可是很懂礼节的哈,也只取你这一瓢。”山椿说。
“呵呵,算你会辩。”梅红抚着山椿的脸,亲了一口。
“不过呢,我小弟饿了还是要吃的。”梅红说。
“啊,可以进餐啊?”山椿立马起身。
“不行,你姐姐这段时间不能给你吃。但,我椿弟又饿,咋办呢。”梅红作思考状。
“咋办?”山椿急切地问。
“为可怜的小弟,姐姐就割爱,让你去外面吃。不过,得把美食带回来,让姐姐看看,靓不,别贬低了你姐的品味格局就行。”梅红笑着说。
“哦,那不干。只吃你这瓢。”山椿心里震撼,这梅红还这么心痛自己,也这么胆大。
“小弟,姐为了孩儿,是真的没法喂你,你就去寻美好的食物充饥吧。”梅红说得真诚,让山椿流泪。
“不,我忍,把科斗全部积蓄,开戒后淹没你整个宫殿,让你幸福溢流。”山椿抱紧梅红,吻着她的香腮。
“那样我小弟会很难受,我也会心痛。还是寻美食吧。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但我不会不顾你的感受把你禁锢在我一个人的世界里。女人都得生育,还有生理,独占不了男人。只要我们是相爱的,何惧你偶尔换个口味,换盘菜呢。”梅红的话很真诚。
“不!”山椿起身洗澡,用水冷却了自己,然后抱着梅红沉沉睡去。
回到黄莲乡,山椿去了趟化佛老酒坊。经过夏天诚门前时,看见夏天诚戴着老花镜,守着他那杂货摊,傍若无人的在看着书,对于生意的好坏毫不再意。
“夏老师,一个人啊,廖姐呢。”山椿笑着打招呼。
“山椿,去哪儿呢。她带着娃娃去隔壁打牌去了。”夏天诚取下老花镜看着山椿。
“人家都是女人守店,男人去蹭茶馆,你却正好相反。是粑耳朵呢,还是怜惜我廖姐啊。”山椿开着夏天成的玩笑,这老夫少妻,半路情投意合,丢了工作结合再一起,看上去却是那么的和谐。
廖莉依然爽朗豪气,夏天诚却越发的青春永驻,这是爱情的滋润呢,还是夫妻运动的滋养呢,山椿想不明白。
“嘿嘿,你个山椿,也来拿我开心。”夏天诚笑笑。
“我不是来拿你开心的,我是来给你送钞票,让你开心的。”山椿从包里拿出钱来,这是当初说好的买断夏天诚编《黄莲情满天 化佛越千年》的钱。
“这么快就给啊,那书有用没有哦,到时出不了,卖不脱,你不亏了吗,先别忙着拿吧。”夏天诚心里到是担心着山椿亏钱,象他这号人,是不会占便宜让人家吃亏受损失的。
“这个你放心,说好的,就按说好的办。我呢,你也是晓得的,是想借你的智慧为黄莲乡做点事,这事儿要是成了,你的书功德无量。如果这本书以后火了,你可别后悔哈。”山椿半真半笑地说,对自己要做的事儿,将来倒底如何,山椿心里也没底。
“说好买断的,这书以后就与我没半毛钱的关系了,你拿去火了也好,赚了也好都与我无关了。只是还得感谢你把我闲来无事写来混日子的东西变成了这些钱。”夏天诚很是讲信用,见山椿如些说,就急忙申明心甘情愿的事儿,以后绝不眼红。
“呵呵,夏老师,这钱给你行不行哦,你家不是我廖姐管着一切吗?”山椿见夏天诚伸手接钱,又缩回手开着他的玩笑。
“都一样,都一样,我人都是她的,钱当然是她的。”夏天诚还是笑着,却有一丝腼腆,一个老男人的腼腆。
“哈哈哈,夏老师,你看这样好不好。你的书呢,当时我已买断,那是你愿意采取买断这个方式,我呢,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书以后能不能产生价值,所以就依了你。不过呢,我这人可不愿占人便宜。我的想法是,现在买断的钱给你,但书呢还是署的你的名,只是我拉了个赞助商,就是化佛老酒坊,所以得贯化佛老酒坊出品。还有呢,以后这书如果产生了名誉价值和实际的金钱价值,你都会有10%的收益,你看这样处理可以吗?”山椿对夏天诚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他对夏天诚这人认可,人家虽然是写来玩,混时间的产物,却也付出了心血。
“那不行,说了买断,就与我无关了。我不能再贯名,也不能再收利益。”夏天诚一听,脸都急红了,到是很有点文人的味道。
“夏老师,这个就说定了,我会叫现在书的所有者化佛老酒坊写入他们的章程中,以保证你的利益。”山椿说得很真诚,也没容山椿再反对。
“哦,这不合情,也不合理啊。”夏天诚很认真地说。
“我运作的事儿,我说这样就这样。”山椿说。
“唉,你是个好人,也能干,处事也有格局。就是不晓得当年那些人为什么这么不待见你。”夏天诚想起了当年在朱万山家的事,心中感叹不已。
“哦,那些就不说了,人,是那个命。秀儿最近回来没的啊,你们关系还那样吗?”山椿又问。
“唉,确实,人生是那命。秀儿现在和我关系没有多少改善,还是不理我,只是不再到我这里来闹腾了。这世上的事儿,真的不好说。有人说是现世现报,也许有一定道理。”夏天诚说到这里明显的没了刚才的老陈持重,仿佛做错了什么事,一副痛定思痛的状态。
“怎么了?有事儿?”山椿看见夏天诚的异样。
“嗨,秀儿和她老公闹离婚,当初真不该阻拦她找一个农村户口的,非要她嫁个城市户口,这下弄起作难了。”夏天诚一幅悔不当初的感觉。
“哦,你不劝劝她,离了婚也难。”山椿说。
“我那敢劝?我也没理由劝。当初我和她妈离婚,闹得那么凶,她以死相阻止,我都没听,我还有脸劝他啊。再说,当初她要和那蒋毅耍朋友,是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她才放弃了蒋毅,找了现在这个教书的。可这教书的也真不是个东西,老是疑神疑鬼,怀疑秀儿出轨了,偷人养汉了。你说一个乡干部,要工作,哪能不和男人接触。这种小心眼,天天嚷,天天闹,坏了秀儿的名声不说,放谁身上也受不了啊。”夏天诚是既后悔当初自己和廖莉的事儿让秀儿伤心,又后悔阻拦女儿耍个招聘干部,非要秀儿找个有城市户口的男人。
“夏老师,你也别这么看,这一切木已成船儿了,也没办法的事,年轻人的事儿就让她们去己去处理吧。你和廖姐过好自己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山椿听得夏天诚说秀儿的事,心中也是酸酸的。
“唉,也是。人各有其命,听命吧。”夏天诚一脸的落莫。
当年不看好的,现在却很好了,当年没有的城市户口马上也有了。当年看好的,却在生活中难堪了。人如果能预知未来,也许就少了很多烦心事儿吧。
老酒坊的窖藏库修建很顺利,只是工程进度有些慢,那是因为窖藏库的设计为在山石上开洞,不得破坏上层植被,加之对洞口的设计造形也比较别致,要起到人们一看便觉得这是一个千年古洞的效果。
洞口形成后,里面的洞也不是完全的一个大石室,而是有曲折,有宛转,并要按力学原理布置石室的支柱,确保安全,再借助石室的支柱把石室进行支撑分隔。总之就是要在石洞内部形成自然结构的多个石室,还要做到洞中有洞,洞洞别致,高低错落。体现一个空间有容,室室相连,让人感受到鬼斧神功之效,以印证《黄莲情满天 化佛越千年》书中记载的化佛山下有自然形成的山洞,空阔有致,石室无数,可用于战时避祸,也适宜存放粮食,更是窖藏美酒的上上之选的传说。
工人在有序工作,正胜派的施工员负责着乡政府大楼的修建和这洞的开采两个工地作业。
“曾姐,这些开采出来的石料,叫他们码放的时候要注意整齐、注意运出石料的道路不能堵塞。”山椿看完工地出来对曾建英说。
“说了的,也给正胜老板说了,就是有时工人不太听话,怎么方便就在怎么放。”曾建英对山椿的安排到是不折不扣的完成了。
“你平时抽时间多督促一下,我也再给正胜说说。”山椿心里想,这个正胜,石料的进出方便对于你以后修乡上街道沟渠时是很节约成本的,你自己还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