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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废弃的旧仓库中。
“既然已经醒了,就没必要再装昏迷了不是吗?工藤新一……”琴酒咬着香烟,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X-17,沉声说道。
伏特加闻声,转头看向X-17,被反手绑在椅子上的X-17,此时他的脑袋,正无力的低垂着。
怎么看,都像是还在昏迷的样子。
不过大哥琴酒既然这么说了,那伏特加就当X-17已经醒了吧。
“咔嚓~”子弹上膛,伏特加把枪顶在了X-17的脑袋上,沉声凶恶的说道:
“既然你还想装睡下去的话,那我就帮你永远的睡下去……”
论吓唬人的工作,他伏特加可是炉火纯青。
然后时间嘀嗒嘀嗒的流逝,X-17低垂着头,没有任何的反应。
如果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在清醒状态下被人用枪抵着脑袋,那种生命受到威胁,随时会暴毙的情况下,是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对死亡的害怕的本能的。
呼吸变得急促,身体肌肉会不受控制的紧绷僵硬着,这是人类在面对死亡时,普遍会出现的情况。
然而现在伏特加用枪指着的,是一个无所畏惧、铁骨铮铮的铁血硬汉。
手枪?
用来给他刮痧都不够资格!
伏特加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任务目标,他没有感觉到对方身体肌肉、呼吸的异常,甚至……他都没有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伏特加怀疑,是不是刚刚大哥那一棍子太狠了,不小心把任务目标给敲死了。
伸出手抬起对方的下巴,手指放在任务目标的脖子上感受了一下,有微微的跳动感,说明任务目标还活着。
“大哥,他还没醒……”伏特加转过头对琴酒说道。
“嗯……”琴酒冷酷的答了声,然后平静的开口对伏特加说道:“那我们就帮他快点清醒过来吧!”
他琴酒可是很忙的,组织中还有许多的老鼠等着他去抓呢。
“好的,大哥!”伏特加点了点头,这业务他也很熟练,就像他的车技一样。
然而就在伏特加打算给X-17的清醒,提供一点小小的帮助时。
被绑住的X-17‘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幽幽转醒,缓缓的抬起头,看着面前两个不像好人的黑衣人,脸上突然露出惊恐害怕的表情:
“你们,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袭击我……”
巧了,实在是太巧了,就在伏特加动手的前一刻,任务目标就自己苏醒了。
就连一向老实憨厚的伏特加也感觉出不对劲了,哪儿有人脸上是害怕恐惧的表情,但身体却毫无反应的样子?
好歹你假装抖一下也好啊!
给点他们这些绑架你的坏人一些面子好不好?
伏特加感觉自己本就不多的智商,被眼前这少年给看低,并扔在地上狠狠的摩擦着。
简直就是不给我……大哥面子!
“砰!”
伏特加直接把砂锅大的拳头,招呼在了X-17的脸上,把X-17的脑袋给狠狠的打到了一边。
这一拳,充分说明了他们不是那种不入流的黑道组织。
而是人狠话不多,在耍他们的同时,也要做好承受相应惩罚的准备。
“哼!”伏特加冷哼一声,然后……甩了甩微微颤抖的手。
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头怎么这么硬?
铁头娃吗?
头甩向一边的X-17缓缓的回过头,他此时脸上的害怕惊恐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平静。
X-17上下看了眼魁梧的伏特加,突然开口嘲笑到:“亏你长这么壮的个头,打人都没力气,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坏人?”
伏特加愣住了,一旁默默观察X-17的琴酒也愣了一下。
他们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被他们给抓住了,还能如此嚣张的人。
这少年看起来,很扛揍啊!
因为不扛揍的话,也就没有机会活到这么大了。
伏特加没有接话,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但他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了一些,说明他心中也因为X-17的挑衅,产生了怒气。
伏特加转头看了琴酒一眼,“大哥。”
琴酒低下头,重新点燃一支烟续上,抬头淡淡的开口道:“别弄死了。”
他可不在意对方的嚣张和挑衅,反正头再铁,也没有他手中的枪硬。
得到琴酒允许的伏特加,嘴角露出了残忍的笑意,然后举起双拳,毫不留情的对着X-17的脸上招呼。
一下,两下,三下……伏特加突然停了下来,一脸的不敢置信的看着X-17那张血迹斑斑清秀的脸庞。
因为对方脸上的血迹,居然是自己这个揍人的血!
伏特加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双手,感受着双手骨头传来的剧痛,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在全力的攻击一块钢块。
人类的头骨,真的能有这么硬吗?
他突然怀疑,面前这个家伙也许不是人……
一旁的琴酒缓缓的从口袋中掏出了枪,伏特加的下马威失败了,这样就没办法从对方的口中掏出自己想要的信息了。
就像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人与人之间的思想和心意,也因为身体的隔阂,而表现得独立。
所以想让另一个人乖乖的说出他所知道的一切信息,唯有施加恐惧,让对方为了能够活下去,说出自己想要得到的信息。
这个世界并不公平,但唯独死亡是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
琴酒把枪对准了X-17,看看你的脑袋,能不能挡得住我的子弹吧。
“吱!”
仓库外,突然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让琴酒和伏特加立马把枪口对准了仓库大门。
“Gin,是我!”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后传出,然后仓库的大门被推开了。
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女人,伏特加微微垂下了枪口,但却琴酒并没有放下手中的枪,依旧指着对方冷笑道:
“贝尔摩德,你怎么来了?”
“我就不能好奇的来看看,这个服下APTX-4869,而不死的少年吗?”
贝尔摩德毫不在意琴酒对着她的枪口,径直对着仓库中那位被绑在椅子上的少年走去。
“哼!”琴酒冷哼一声,收回了手中的枪。
如果来的人不是贝尔摩德,而是其他成员的话,那琴酒就有理由怀疑对方是藏在组织中的老鼠。
但贝尔摩德却不同。
面前这个女人,是他们干部中,唯一一位能自由活动的高层干部,是那位大人给她的权利。
而且如果就连为组织做事多年,身为元老的贝尔摩德都是叛徒的话,那他们这个组织早就完蛋了。
就好比某一天,伏特加突然掏出一本FBI的证件对自己说:“我是卧底……”这般可笑。
贝尔摩德走近,看着X-17那工藤新一面容上的血迹,眼中突然浮现一抹心疼,但却很快被她压了下去,重新恢复成冰冷。
“有问出些什么吗?”贝尔摩德随口问道,然后俯下身,抬起手温柔的抚摸在X-17的脸上。
身后没有传来回答,而在抹去少年脸上的血迹后,贝尔摩德愣了一下。
这……并不是工藤新一自己流的血……
X-17也在观察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
贝尔摩德,苦艾酒……是小哀组织中的人呢。
而且,她现在的脸就像自己一样,都不是在使用自己原来的面貌。
但她这能瞒过人类视觉的易容,却无法隐瞒X-17的眼睛。
在X-17的扫描下,根据贝尔摩德的头骨形状,就已经把她的真实面目给描绘得差不多了。
最少也有七分相似!
而且X-17还感觉到,这个女人对自己……不,是对工藤新一的态度有点不一样。
但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却又说不上来。
“没有易容的痕迹,的确是他本人……”贝尔摩德站起身,像是解释给琴酒等人听一样。
然后看了一眼双手还在不停往外渗血的伏特加,贝尔摩德大概猜出之前仓库中发生了什么。
很意外!
虽然她知道自己的“干儿子”是个铁头娃,但那是另一种意义上的。
可现在看来,伏特加用自己的双手证明了,自己的干儿子,不管是那种意义上,都是一个铁头娃。
“他的头这么硬吗?”贝尔摩德看向伏特加,像是在关心他一样。
伏特加还没有说话,一旁的琴酒突然开口说道:“也许这就是他敢和组织对抗的底气吧,呵……”
琴酒的语气中满是不屑。
“伏特加,把他带回组织……”
琴酒转身吩咐道,本以为很容易就能从目标口中撬出情报,可现在看来,不借助一些专业工具是不行了。
“是的,大哥!”伏特加很期待,此时这个平静的少年,在那些专业道具下,痛哭流涕求饶的场面。
这是要把自己给带回他们的组织?
X-17看了眼重新把他双手绑好,往外压着走的伏特加。
明明自己都打算放过他们组织了的……
贝尔摩德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伏特加压着自己的干儿子,走向等待在门口的琴酒。
不能,绝对不能让琴酒他们把她的“Cool Guy”给带回组织,贝尔摩德暗自咬牙,心中快速的思考着。
她应该用什么理由,去救出工藤新一?
撒谎说是那位大人的命令?
可琴酒这个疑心很重的男人,是绝对不会相信,也不会答应让自己带走工藤新一的。
而且一定会拿出枪对着自己,当场向那位大人求证。
自己绝对不是琴酒的对手,硬来也行不通。
那自己还能用什么办法……
贝尔摩德并没有察觉到,就在她竭力思考如何救出工藤新一时,她的身体已经自己做出了反应。
贝尔摩德被手中突然出现的冰冷感从思索中惊醒,她低头一看,原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把枪拿出来了。
她看着琴酒和伏特加背对着她的背影,水绿色的双眼渐渐坚定。
她抬起了手中的枪,对准了前方的琴酒的身影。
“砰……”
……
……
“你到底在哪里!”无数的人影在灰原哀的眼中闪过。
这种明明眼前是建筑、墙壁等遮掩物,但却能同时看到里面的人影的叠图错乱感,再加上快速的在眼前闪过。
让灰原哀只感觉双眼发胀,大脑眩晕,胃中翻涌,非常想要停下来,闭上眼缓缓。
这是她的大脑无法快速的处理这种视觉信息,超负荷的正反馈。
身体用这样的反馈告诉她,你应该停下来休息缓缓了!
但是……还没有找到你,我怎么能够在这里停下来啊!
灰原哀咬牙忍受着身体越发强烈的不适,竭力的要在无数从眼前闪过的人影中找到那道身影。
不知道是命运在指引,还是专注处理视觉信息的灰原哀,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上的装甲,正在悄无声息的带着她往某个方向跑去。
突然,灰原哀那涣散以处理更多图像信息的瞳孔突然收缩,她的视线中,看到了她正在寻找的那道身影。
在一个废旧的仓库中,还活着!
灰原哀突然停下了脚步,这并不是因为她发现了她想要寻找的身影,心中突然变得松懈的原因。
而是因为,在她那透视般的视线中,那个废旧的仓库中,除了有那道她在意的身影之外,还有着其他人。
“伏特加……”
“琴酒和……贝尔摩德……”灰原哀看清了废旧仓库中的另外三人后,那小小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此时哪怕身上穿着能隔绝外界影响的【神恩】装甲,但她还是感觉自己犹如赤身站在了寒风呼啸的凛冬之中。
冷,刺骨的冰寒让她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起来。
这股冰寒,是由她对组织,对琴酒以及贝尔摩德的极度害怕组成的!
灰原哀抱着双臂,闭着眼瑟瑟发抖的蹲了下去,甚至不敢再抬头去看一眼仓库方向。
她只感觉此时自己的手脚仿佛被冻僵,就连呼吸也要被冰冻住了。
她想要逃离这里,逃离有琴酒,有贝尔摩德的这里!
她最害怕的两人居然同时出现了,心中想要逃离的想法也就在此时进行了超级加倍。
这两个人,才是她对组织感到害怕和绝望的根源,是她心中的阴影。
如果心里阴影很容易就能克服的话,那它也就不配叫做心里阴影了。
灰原哀身上的【神恩】装甲,此时似乎也没有办法为她提供直面心中阴影的勇气。
灰原哀颤抖哭泣着,不停的对某个人喃喃道歉道: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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