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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囊团通过测试发现,若是让许晨传递单个字词的话,就会传达出错误的信息。
假如一个人员穷举所有文字与词语,许晨被改变的认知则会随即错误的认为某个字词就是他想要的。
这个认知似乎是基于许晨本身所拥有的知识而改变的,基本上不能绕过,只能请求心理学方面的专家来支援。
有关葛老研究的,他的工作就由他的学生继续进行研究,但是因为没有领头人,效果如何还真不好说。
就在众人都一筹莫展之时,楚上尉接到了一个转接的固定电话。
随即,他带来了一个包裹,交给了许晨。
“这是杨天佑让带的包裹,被检查过了,里面没有危险物,并且他让我给你带话,先看信。”
许晨疑惑,不过还是点点头,接过了包裹。
里面果然是一封信,还有一个被包的严实的小东西。
他首先掏出了信,读了起来。
“你知道你该知道的了,你的锚点稳固,但是别人不稳固,你不怕冲刷,但是别人会被冲刷。
你已经见过被冲刷的人了,他们都丧形销体,求死不得生,全因知其名!
得知其上名,则被其察,唤而招其名,则被其视。
勿传其名,勿传其名!
信中夹带的是玉佩,佩戴可驱邪避凶,万事大吉!”
许晨看的直皱眉头,他虽然跟杨院长没见过多少面,但是也绝没见过他会这么说话,并且看他信里的意思,杨爷爷似乎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并且还给了自己一个玉佩。
随即,他拿起那个包的严严实实的东西。
这个玉佩看来杨院长似乎很害怕损坏,拿薄泡沫缠了一层又一层,然后拿胶带缠了几圈。
现在这个东西,就是使劲往地上摔,里面的玉佩估计都没事儿。
许晨拿钥匙划开胶带,打开小包裹,然后里面露出了一个大致水滴形,挂饰大小的玉佩。
他小心的用手拿起,发现这个玉佩不像是用什么好玉做的,不透一点光,宛如带点绿的石头雕琢的,并且还似乎经过漫长岁月的把玩儿,表面相当光滑。
他仔细分辨了一下,就自己还没遗忘的知识告诉自己,这似乎是一个红山文化玉猪龙形玦,如果这玩意儿是真的,那么他的岁月就相当漫长,而且这东西不一定是玉佩,他的主人现在肯定在某个考古发掘坑中。
就是不知道,杨爷爷把这个东西给自己干嘛。
许晨啧啧嘴:“真古董……”
声音宛如被掐断一般,许晨不可思议的呆了呆。
最后他清清喉咙对空气说:“六六六”
声音流畅,没一点问题。
许晨挠挠头,很快意识到,有可能是自己手上的玉玦导致的,毕竟,自己刚才只摸到过玉玦。
他尝试将玉玦放下,果然,喉咙无法再发出声音。
许晨赶紧左右看看,发现一个捆扎绳,于是捡起来,凑合着把玉玦做成项链,挂在脖子上。
没办法,条件有限,只能暂时这样。
随即他有些迷惑,又拿起信看了一下,这次他认真看了后,发现,杨爷爷似乎也认为自己不怕冲刷,可是冲刷是什么?
许晨想想都迷糊。
就信里面看的,自己是曾经见过的,并且被冲刷的人,连个全尸都难剩下,想死的话根本活不了……自己真见过?
许晨突然一震,他想到了。
被冲刷的人,正是被黄曲霉感染的人类,并且那也是杨爷爷他安排的实习小组。
那些患者身形糜烂,皮肉空虚,在其身上生长的菌毯肆无忌惮的掠夺患者的组织与细胞的营养,身上残缺的组织宛如被掠食者啃了一口又一口,并且,没有任何药物能遏制它的生长与蔓延,是真的没法救。
按照杨爷爷的说法,他们的感染似乎还并不是简单的传染,而只是知道了克苏鲁的某个名字?
克苏鲁传播扩散祂的名字?
许晨突然察觉不对,假如克苏鲁需要的是传播祂的名,那么自己为什么吃了一记禁言?假如这个禁言不是那个克苏鲁意识体释放的,那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难不成还有第二个超自然存在?
许晨呆滞的看着自己打开的包裹,愣是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如果克苏鲁足够混乱与疯狂,脑袋抽了,随机放的禁言术,这也不是没可能啊。
然后许晨意识到,这个禁言术似乎还救了他的命,毕竟自己如果当时没这个禁言,估计之后还能一口一个克苏鲁的往外蹦,把克总招过来不说,还要在祂眼皮子底下蹦迪。
如果不是克总放的沉默,那这个沉默究竟是恶意还是善意,就不好说了。
随即,许晨大声呼叫,直接把楚上尉给招来了。
楚上尉惊喜的看着许晨:“你可以说话了?真的有用……”
“别废话,我要写信,多给我拿两张纸。”
楚上尉也干脆,就出去一趟,然后很快带来了信纸与笔。
许晨尝试写了两下,果然也能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意思,然后他就刷刷的写了起来。
这封信是给杨院长的,毕竟自己能够摆脱这个诡异的状态全靠他的玉玦,许晨在信中先是问候,然后就直接提出自己的疑问,他是怎么知道这里的事儿,玉玦是哪里来的,为什么有这种功效等,一系列疑问。
然后又让工具人楚上尉给自己传达。
许晨趁楚上尉出门后,又把门反锁,他手上捏着多出来的信纸,摊桌上,小心的写。
写下了克苏鲁这三个字。
一刹那,许晨看着洁白的信纸转变为深黑,材质如同某种光滑的怪物皮,一种只有在阴暗,或者水中才有可能诞生的怪物。
它在水下,扭曲,阴暗,蠕动,爬行,跪拜,跪拜,跪拜,跪拜……
它的同胞用锋利的指甲划开了它的背,剥下了它的皮。
等许晨回过神,才发现,那个写着克苏鲁三个字的信纸被自己不知道何时撕成了指甲大小的碎片。
许晨有些惊悚,身上的汗毛都齐齐的倒立。
他只是想试试有没有办法记录,通过文字的方法传递,没想到又一次中招,这一次看到的是更抽象的东西。
不过这次动静不大,也不知道是人太少还是什么。
许晨想用拼音,或英文单词,记录祂的名字,但是,他发现自己有预感,如果写下来,仍然会是一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