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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崛起漠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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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丛林密布、峰峦叠嶂、茂树压枝、鳞次栉比。盛夏的暖风,将漠水岭吹得满眼阴绿,郁郁葱葱,在那片葱绿深处,有座城堡,远远望去有股森森的寒意,灰石搭筑的围墙,犹如铜墙铁壁一般,无坚不摧。上面挂着块红色的牌匾,用纯金赫然镶在匾上三个字—连卓堡。

    连天雄虽然个性暴躁易怒,甚至凶残狠毒,比不上慕容至尊的狡猾老练、隐忍城府,却也绝非有勇无谋之辈。他可以算得上有野心、有魄力、有计谋的枭雄。

    十数年来,他以“铁腕”称霸漠水岭,对待手下赏罚分明,对待敌人杀之后快。如今的连卓堡可谓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庞大势力,坚如磐石,硬如玄铁,神圣不可侵犯,江湖中人每每提及连卓堡三个字,无不闻风丧胆,落荒而逃,因为那里住着四个说人不是人,说鬼不是鬼,能人让人死,亦能让鬼哭的——杀手。

    血印乃是江湖第一杀手,一把断痕剑,出手从来都是一招毙命,或一剑封喉,或一剑穿胸。

    夺魄,剑中之魄,杀人从不手软,凶狠歹毒。

    索命,一把铁锁不离身,此人十分低调,江湖中人甚至没有人听过他开口说话。

    勾魂,近乎稀有的绝顶女杀手,出手又快又恨,善用铁钩。血印、夺魄、索命、勾魂,他们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四大杀手。此时,连卓堡的主人正在修炼天潇剑法,他的天潇剑法早已登峰造极,如果想要追求武功修为新的突破,唯有九炫涟漪剑法。

    可惜空有剑法,没有心法,也无济于事。

    卓希淳是偏心的,她临死前心心念念的仍旧是曾伤害过她的慕容至尊,她到死都没有将九炫涟漪剑法的秘密告诉连天雄,所以连氏父子一直认为,只要拿到慕容至尊的心法,心剑合一,便可横扫江湖,无敌于天下了。

    可惜,连天雄的算盘打得再响,比起聪明绝顶的慕容至尊,还是棋差一招。

    橙黄色的琉璃瓦下,十六扇红漆木门赫然敞开,四根红漆石柱伫立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之内。在那高高的金色台阶之上,站着一位少年郎。

    一身暗金色的轻纱长褂,在阳光下闪着金色的光泽,绣着金禅图案的褐色的腰巾垂放在前。傲然的身姿,修长的双臂,意气风发的年轻面庞,一双浓密的剑眉,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比不上慕蓉天奇的俊美清秀,却也是英气逼人。

    连蔚然今年二十岁了,他就是连天雄和卓希淳的独生子,连卓堡的少堡主。他是天子之骄,集万千荣耀于一身。但是此刻,连卓堡的光环对他来讲已经不够了,他要干一件大事,一件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大事,来树立他连卓堡在江湖中的地位,以及他连少堡主的威信。

    连蔚然趁着连天雄闭关,秘密谋划这件大事,手持连卓令,一次调动了四大杀手。

    “夺魄拜见少堡主。”

    “索命见过少堡主。”

    “勾魂见过少堡主。”

    “血印。”第四个人只报上了自己的名号。

    这四人站成一排,仰视着他们的小主子。

    “我爹十日后出关,而我要在他出关之时,送上一份大礼。”连蔚然看着眼前的四人,悠悠的说着。

    “不知少主叫我等前来,可与这份大礼有关。”这四人中,三男一女,三个男的接黑衣黑裤,面无表情,冷冷的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女的亦是身着黑色的裙子、黑色的披风,唯有那披风的帽兜内侧是红色的,却不同于另外三人的冷漠,面部表情丰富古怪,阴晴不定,这话也是她开口问的。

    “不错,我要你们夜闯慕容山庄,直取九炫涟漪剑心法。”连蔚然的语气加重了许多,带着狂野、任性,当然还有自信。

    “可是,”那女杀手刚要开口。

    “没有可是,我爹现在闭关,我便是连卓堡的主人,见连卓令犹如堡主亲临,一切事情,由我全权做主。”连蔚然将连卓令往那女杀手眼前一晃,那女杀手便立刻住了嘴。

    连蔚然双手合在背后,从金台阶上走下来,边走边说:“我派去的探子已经查明慕容山庄现在是座空宅,慕容至尊在绮梦楼里花天酒地,醉生梦死,只怕现在早就废人一个了。不过我的这位师叔还是不容小觑,听说他的冰寒散阳掌名满江湖,他十八岁出道,就已经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并且足智多谋。所以夺魄,你去看牢慕容至尊,千万别让他从那妓院里出来,最好死在里面。”“夺魄领命。”话音未落,一道黑色的身影,已经夺门而出。

    连蔚然看着站在最左边的黑衣人道:“此刻,慕容天奇正和那铁臂神拳焦无常与大盐帮谈判,我要你拖住他们回慕容山庄的时日,在路上给他们制造麻烦,越多越好。”

    “索命遵命。”黑衣人像匹野马一样阔步离开了。

    “至于你,带着二十个好手,就在今夜夜闯已成空穴的慕容山庄,把九炫涟漪剑的心法带回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连蔚然命令着最后站着的男杀手,他后面还有一句话,“否则。。。”,不等他说完,那人如风雷电撤般消失了。

    “少主,那我呢。”女杀手赶忙问道。

    “你,”连蔚然眼珠转了一下。显然他的计划中,并没有她。

    “血印的毒快到日子了,想毕到不了十成功力,不如我跟在后面吧。”那女杀手心里想着,连蔚然的那句否则只怕是,如若行动失败,那么毒发之时,便无解药了。

    “也好。”连蔚然的嘴角挂起洋洋自得的笑容。尽管计划才刚刚执行,他便赌定此行必成事了。

    年轻人总是想的很多,却也遗落很多,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未来的事绝非人可以预料的。如果他知道这个决定会改变他的一生,让他一生沉溺情网,不知他是否会后悔呢?不过,如果再在给他一次机会选择,他依旧是愿意的。因为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每个人都是某个人心中的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