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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爸!妈!”楼楚文兴高采烈的举着一条一斤重的鱼儿冲回家:“你们看,我在河边抓的。”
“我家文文真厉害。”何闫穆一边做着手里的农活一边夸赞道。
“妈!我们来把这条鱼给煮了,好不好?”楼楚文像猫咪似的撒娇道。
“好!妈来做。”
“对了,怎么没见老爸的影子。”楼楚文四处张望,想跟自己的爸爸分享抓到鱼的喜悦。
“你爸也差不多回来了。”何闫穆双手撑着膝盖,起过身:“妈现在就去煮鱼。”
“好!那我先去玩会。”
说罢,楼楚文便约着隔壁的好朋友陈嫣儿到小河旁边逛。
陈嫣儿是楼楚文这一年来最好的朋友,大概是因为楼楚文是从河边捡来的,村里人都觉得她晦气,不愿意跟她玩,只有陈嫣儿愿意跟她做朋友。
陈嫣儿长相略丑,但心地很是善良经常收养流浪动物。
两人便在河边逛了好一会,这时日近黄昏,楼楚文看也差不多回家了,便转头跟陈嫣儿说道。
“我要回家了。”
“嗯!这个点也差不多该回去吃饭了。”陈嫣儿看看手上已经有点年代的手表。
“再见。”
说罢,楼楚文便走回家中,脖子上的项链在她细致洁白的胸前摇晃着。
她始终在想,这个乔辰毅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个项链?她到底是谁?
“妈!”
楼楚文怀揣着回忆过去的心情回到家。
“回来的挺准时。”
这时的何闫穆已经从厨房端出一盆热气喷喷的酸菜鱼走了出来。
韩安正惬意的看着电视。
一家三口与跟往日一样围上小而温馨的餐桌,愉快的吃着朴实的饭菜。
这时电视上播着乔辰毅的新闻。
天京市最大的商业大佬又为山里的孩子捐款一千万,没错,就是乔辰毅,虽然他是丧尸,但群众一致认为他是无害的。
楼楚文听见电视出现了乔辰毅的名字,不禁诧异。
“这乔辰毅还真是厉害。”韩安吐了口鱼刺说道。
“是啊!要不是你买了电视,我们都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何闫穆回应道。
“不过这乔辰毅怎么与我家文文脖子上的项链的乔辰毅是一样的名字?”
“呸呸呸!怎么可能,传言说,电视上的乔辰毅不近女色,可能是个gey,我可不想我家文文不幸福。”
是啊!他是商业大佬,又是慈善家,拥有着多少财富,势力,凭他出色的能力和英俊的外貌,身边的女人不计其数,即使是丧尸也有万千女人追捧,怎么看到上她。
楼楚文手里紧紧握着项链,这究竟是谁?
她想了又想,一年过去,她的亲生父母都不知去了何处,项链上的乔辰毅也从未找过她。
“爸妈!我想出去闯闯。”
这个决定,是她一年来做过最大的决定,虽然现在日子过的好,虽然舍不得离开父母,但忘记点一切的她,终究在心里是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心里,沉重,放不下。
“文文,你想出去,我们很支持,但是你出去无依无靠,我跟你爸也是会担心。”
“没关系的,妈,我现在已经长大了,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我想出去赚钱,养活你们。”
韩安经过一片深思熟虑,放下手中的碗筷,向卧室走去。
不一会,他拿着一袋牛皮纸的钱走了出来:“你想出去,没钱自然不行,这个你拿去,不拿,我就不同意。”
楼楚文自然是不愿意拿这笔钱,毕竟这是父母勤勤苦苦省吃俭用存下来的,但父亲说得对确实身上不带点钱属实不妥。
“好!”
说罢,楼楚文接过这笔钱,揣在的兜里。
······
乔家···
乔辰毅跟往日一样坐在豪车后座,刚从公司回到家中。
“少爷,您回来了,洗澡水给您放好,您进去便可以沐浴了。”
一排排佣人手上各自拿着洗漱用品。
“嗯!”
乔辰毅右手解了解领带,纽扣,露出了性感的锁骨,脖子上的项链即使过了一年也崭新如初,他俊雅的脸上没有一丝神情,冰冷的眼神让人见了都害怕。
自从楼楚文掉下悬崖后,他堕落了好一段时间,花了整整几个月才整理好情绪经营着两家集团,他即使每日不忙,但都会找事情做,因为这样,才不会想起那个让他伤心的女人。
他浑身疲惫的躺在浴缸中,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手机屏幕一亮,正是楼楚文美艳动人的照片。
“总裁。”电话那头严谨的说着。
“说。”
“由于你同时经历乔氏和楼氏,很多股东都在不满,为什么不将两家合并?”
“我说过,楼氏是楚文的,我要还给她。”
乔辰毅对那天楼楚文父母死在李仁东的枪下很是愧疚,所以他决定不仅仅楼氏的她的,乔氏也会是她的。
“是!还有一件事。”
“说。”性感的薄唇里吐出的尽是冷冷的口气。
“我们要将那边山区给收购,但住在那的村民执意不肯搬走。”
电话里说的那片山区就是楼楚文现在所住的地方,但乔辰毅浑然不知自己深爱的女人就在那里生活了一年。
“那就是你的能力问题。”
“主要是,我在那片山区貌似看到了跟少夫人很像的一个女人。”
“什么?”
乔辰毅本是无神的双瞳顿时闪出了一道光,虽然只是说很像,但一年来抱着希望的乔辰毅无论是谁,都不会放弃去寻找,因为,他想她整整想了一年。
尽管白雪蓉这个后妈让他在娶一个便是,但他跟自己生母林薇都不愿放弃楼楚文。
“那片山区记得先放着。”
说罢,乔辰毅便挂断电话,将脖子上的项链取下,看着她的名字,眼里满是温柔,悲伤。
他找过好几个地方,都不见她的踪影,这次竟有消息,让他心里那股执着的火再次旺了起来。
“楼楚文,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想到入神,发呆,但如果不是楼楚文,心就会再悲伤一次。
他恐惧,害怕,将自己的脸沉进浴缸好一会,突然猛的起来,他拿起一旁的电话。
“帮我安排明天去那片山区的车。”
他想自己去亲眼看看,到底是不是楼楚文,如果是,他想问楼楚文,为什么活着一年还不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