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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现在不到起内讧的时候,楚慕一定会赏解也两个大逼兜。
【那个黑袍巫师那么牛叉,为什么要绕这么一大圈弯路,让几个小臭虫先过来,而不是自己直接登场?】
【答案只有一个!】
【他过不来。】
楚慕的眼神暗了一瞬,幽幽的冷气在瞳眸中凝聚。
刚才的那葬钟,不是敲给他们听的。
它或许是在恭迎某人的到来,又或许是在阻止那人的靠近。
就像某种防护阵法。
而徐英带进去的那只虫子,就是破阵的关键。
那接下来——
楚慕回头望向大殿门外。
悬崖间的雾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达到了最浓密的状态。
放眼望去,锁链和悬崖全都被浓雾吞噬了。
铛……
似乎有风吹动,锁链发出了钝钝的敲击声;也像是有人踩在铁索上,正一步一步地向这边走来。
楚慕心中莫名一紧,他抓住解也的手:进去看看。
解也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反手牢牢握住:“别怕,天塌下来,有爷顶着呢。”
……
被徐英撞塌的那面墙砖石落了一地,楚慕路过时还捡起一块看了看。
【呵,好家伙,虽然不是实心的吧,但这好歹也镀着金呢,傻大个脚力惊人啊。】
解也有点得意也有点害羞,他以前好像没那么厉害,就是跟小哑巴多做了几次以后,总感觉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充满了力量。
难道……
解也惊异地偷望楚慕。
——小哑巴是传说中的炉鼎体质??
如果让楚慕知道现在解也满脑子装了什么,他一定会一个鞋底过去把对方拍扁。
说到扁,徐英被埋在砖块底下,看着就挺扁的。
可就算成了这副德行,他还要转着脖子偷窥楚慕。
“看你奶奶的腿!”解也抬起马丁靴对着徐英的头颅就是一脚。
嗡嗡嗡。
密密麻麻的尸蝇四散开来。
楚慕拧着眉一边躲一边掐解也的疙瘩肉:【让你贱!让你贱!】
“唉哟疼疼疼……”解也笑得一脸荡漾。
后一步跟来的解老太婆看到徐英的惨状,捂着嘴就开始哭:“解也你个挨千刀的,你会遭报应的,还有你这个灾星狐狸精,你一定不得好死……”
咔哒。
解也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慢慢地转过脸:“骂我,随你,骂小哑巴,我就送你去跟你亲孙子见面。”
解老太婆的瞳孔一阵急剧收缩,她张着嘴,发出的声音已经有了虫鸣的倾向。
她也不是完全没意识,在叫出第一声嗡鸣的时候,解老太婆就惊诧地用手捂住了嘴。
与她站在一块儿的保镖男惊恐地远远跳开:“你你你——你——”
“我……嗡……”解老太婆两只眼珠朝着相反的方向转过去。
在她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也变成了虫以后,她身上的虫性几乎要压制不住。
“道长!她不是人了!”保镖男扯着点香派老道士,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快把她杀了,要不然死的是我们啊!”
老道士跟保镖男对视一眼,故作痛心道:“铲妖除魔乃是我派道义,既然是相识一场,便由我来送你上路罢!”
“嗡——”
密密麻麻的爆裂声自身后响起,楚慕想回头去看,被解也的胳膊给挡住了:“辣眼睛,别看。”
楚慕温顺地点点头:【也对,倒胃口。】
……
这间后殿面积不大,有点类似于耳室。
整个房间里面空荡荡的,只在正中处挂了个通体黑色的大钟。
解也走过去举起手想要摸。
啪!
楚慕瞪着圆眼,很快地比划道:这东西满身阴气你是没看出来吗?这上面刻的都是铭文,你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是不是?
看着楚慕难得情绪外露的样子,得意的表情荡在了解也的脸上。
“小哑巴,你一定爱我爱惨了。”
还在用手语骂人的楚慕一时间就被解也的联想能力给惊呆了。
【what the fuck?】
“别否认,因为我也爱你爱惨了。”解也不再给楚慕反驳的机会,他伸手掐住楚慕的下巴,吻了下去。
身后是嗡嗡的虫鸣和撕咬的尖叫。
身旁是不知道从哪个阴曹地府里挖出来的葬钟。
楚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样的阴间环境里面允许解也这般胡闹。
【这还是我吗?】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人,神思恍惚间只余下一个念头——【算了,及时行乐。】
……
在解也的手不受控地抓向楚慕的下身时,楚慕猛然清醒,挣扎着把人推了开。
【靠!让你亲让你摸,你还想得寸进尺?!】
楚慕想到解也那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天赋,打了个寒战。
【我一开始就不该搭理他,这家伙,兴致来了,估计会把棺材当床板!】
解也有点儿赧然,揉了揉鼻子道:“小哑巴你别怕,其实我也没那么禽兽,就是……”
楚慕不想听他的“可是”。
因为他太知道解也嘴里能钻出来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了。
他举起胳膊比了个“停”。
径自甩开解也走向了通往内室的门。
“这里是?”
解也紧紧跟在楚慕后面,从他的肩膀缝隙探头往内室看。
“好多壁画啊。”
面前的屋室很宽敞,却是什么东西都没摆。
然而却并不让人觉得空旷。
因为这间屋子里头的四面墙壁上,全都绘制着精美的壁画。
壁柱上点着长明灯,哪怕没有光线照进来,室内也是亮如厅堂。
“小哑巴,古人最喜欢在壁画上记录故事,尤其是这种墓内的壁画,往往都跟墓主人有关。”
一说到专业,解也就变得正经起来。
“你跟我来,我带你讲一遍。”
解也非常熟练地绕着室内走了一圈,精准地找到了壁画的第一张。
“隐王作为只出现在野史和传说中的帝王,他的一生绝对是相当精彩。”
解也看出来楚慕有点兴趣,就挑着重点的跟他讲。
“大夏被称作是遗失的王朝,也是同样的原因。我就奇怪了,明明是繁极一时的古王朝,为什么会未能在历史中留下有权威性的只言片语?”
楚慕边听着解也的嘀咕,眼前却快速划过了一个画面——
漫天纸钱,满朝素缟。
肃杀的街道上,一人缓缓持剑走过。
他的手上全是鲜血,所过之处尸横遍野。
“……阿朝,你的国,你的兵,你的民,所有背叛你的人,我今日便一一杀尽,哈哈哈哈……”
“以后再不会有大夏,我把所有东西都烧了,所有牵绊住你的东西!没了!都没了……阿朝,你自由了。”
狂笑过后,那看不清面孔的人,横剑于颈:
“还有我这个,全天下最蠢的瞎子。”
沙——
鲜血淅淅沥沥混入雪地,一片了无生气的寂静。
……
“小哑巴?”
焦急的呼唤近在耳畔,楚慕一个激灵,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