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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南蓦发现了徐止的黑脸,楚慕自然也看见了。
【看来这回我又得带上个拖油瓶上路了,这家伙要是被逮到,少不了得挂城墙上去。】
南蓦的假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变化,衣领下的喉结倒是轻轻滚动了一下。
中原的美人,心地都跟朝暮一样善良么?
楚慕不客气地披上了陌生人的外袍,还带着温度的厚实布料让他舒坦起来:“小兄弟,你骑术怎么样?”
“我不小了。”南蓦开口的第一句竟是反驳,“我今年二十,已经到了娶妻成家的年龄。”
“那也是弟弟。”原身今年二十余二,这么说倒也没毛病,“少废话,骑马会不会?”
“……骑术尚可。”塞外长大的儿郎,骑马就跟喝水吃饭一样正常。
“那你带我跑一圈吧。”楚慕挥了挥手里的刀,“我来开路,你负责看路就好。”
两人旁若无人的交谈彻底激怒了徐止。
“大胆!”面容俊美至极的镇国公一拍掌下的扶手,瞬间木片横飞,“拦住他们!”
“上马。”南蓦一吹口哨,汗血宝马长嘶一声,抬起前蹄喷出粗长的鼻息。
“你先上。”楚慕一掌把南蓦推向了马背,顺带还把大黄也送了过去。
自己则施展轻功,像只燕子一般掠过众人的头顶。
他没有动刀,当那黑压压的士兵像一堵流动般的墙试图阻住他的路时,他已经撞进了人群。
他横刀于胸前,挡住了向他推进的长矛。
“徐止!”前后都是刀锋,楚慕却仍有闲暇高声呼喝,“他承了你的恩,心甘情愿做了你多年的奴,又是杀人的刀,又是挡剑的盾,你用若有似无的怜爱捆缚着他,让他哪怕受尽凌辱也不曾言语。”
更多的长枪从背后刺来,楚慕长喝一声:“哈——”
他推着人墙势不可当,在身后的刀枪刺来之前破流而出。
南蓦策马向他奔来:“快!”
楚慕翻身上马:“跑!”
禁军仍像潮水一般涌来,楚慕震碎了那柄被他抢夺来的环首大刀,刀片飞溅。
“啊——我的眼睛——”
离得最近的士兵都被精准地射中了眼睛,前排的突然倒下,顺带绊摔了后面来不及收势的人。
“朝暮!!”杀喊与惨叫几乎要淹没了徐止的怒吼,“你今日若离开夏都,我便立下诛杀令!你我情分亦到此为止!”
“哈哈哈!”楚慕仰头大笑,“早在你下令将他押入刑部时,朝暮便死了,你和一个死人谈情分?镇国公,你脑子没病吧?”
“弓箭手!”隐王的声音听着好似很有些兴奋的意思。
这一次他没有说要留楚慕一命,那些箭矢便像雨点一般飞了过来。
【重力挪移。】
楚慕不再手下留情,直接使出了星际位面的折射型武器。
一道微光轻轻闪过,那些飞来的箭矢全都原地调头,朝弓弩手射了回去。
咻咻咻——
“啊!”
惨叫不绝于耳,弓弩手几乎被自己射出的箭群灭。
“是天罚!”
有个刑部的官员失魂落魄地摔到了地上。
“天罚啊!朝暮是被冤枉的!”
“陛下——”白发苍苍的老者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抱住了隐王的腿,“陛下——不能再杀啦!”
“妖言惑众!”隐王一脚踹开了老者,“给我追!”
然而,禁军众人看着一地被自己射死的尸体,却是犹豫了。
马背上的楚慕注意到了这一幕:【咦,好像装神弄鬼会比较有用噢。】
【那就给你们拉个大的。】
楚慕手中凭空出现了一张黄色符纸。
九天雷诀。
来自通灵位面的道门法器。
轰隆隆。
巨大的雷声几乎响彻云霄。
将那群刚准备壮起胆追上来的禁军再度吓趴在地上。
滋滋滋——轰!
天际降下数道冒着火光的闪电,横穿整个路面,在地上烧成了一道拦截的火线。
“天罚……”士兵们纷纷丢下兵器,斗志全无,只一个劲跪在地上求饶,“天老爷熄怒啊!”
面对这样的异相,隐王实在无法说出“装神弄鬼”几个字。
尤其是有一道闪电几乎就落在了他的脚边。
隐王心惊胆颤地连退数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也就是这么一耽搁,南蓦已经纵马跃过了王城的宫门。
他挥扬着马鞭,一边疾驰一边问道:“怎么突然打雷了?”
楚慕烧法决的时候没被南蓦看到,所以他只是觉得有一些惊奇。
为什么前一秒美人说要装神弄鬼,下一刻就真雷声震天了?
不过操控雷电这事实在太超出理解,南蓦暂时还没往那上面怀疑。
“老天怜我呗。”楚慕的笑声绕在耳畔,南蓦感觉耳朵有点烫,还有点痒。
“咳咳,”南蓦干咳两声,“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一路出城,”楚慕将快要掉下去的瘸腿大黄狗捞了回来,“别回头。”
他暂时用九天雷诀震慑住了镇国公和隐王这对癫公cp,但这种震慑肯定不能持久。
但凡那俩反应过来,再要出城肯定又得闹腾一番。
楚慕不怕事,但也不喜欢折腾自己,在有最优选择的情况下,他当然愿意挑选简单轻松的方式。
南蓦点点头,执紧马鞭:“坐稳了——驾!”
……
徐止的反应比楚慕想象中还要更快。
雷声还未全停,天空便猛然下起了暴雨。
雨水顺着发际滑落,打湿了他的眼睫和鼻梁。
徐止像是如梦初醒,他猛地拔出佩剑:“传我令,关城门!夏都禁军即刻倾巢而动,追拿逃犯朝暮,违命者,杀无赦!”
……
“驾!”
汗血宝马是南蓦偷偷带进夏都的伙伴,在这场奔逃中它尽情肆意地撒开了蹄子,将实力毫无保留地展现。
在关城门的命令传至城守前,南蓦已经带着楚慕奔出了夏都。
背后的追兵并未就此放弃,企图追着他们的马蹄尽快赶上。
然而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很快就将痕迹冲唰干净,在城外五里处的分岔口,他们不得不停下来,商量如何分头行动。
而此时的南蓦,眼前其实并无明确方向,只是盯着眼下的路,向着更深的雨幕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