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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无心从上往下看了南蓦一遍,最终目光定格在他那两根毛腿上:“这位兄台,要说有毒,您才是当仁不让的吧,瞧瞧您这副尊容这副打扮,确实歹毒。”
【哈哈,这小子嘴巴也挺毒的。】
方无心调侃的表情凝滞在脸上。
他的反应极快,在飞速扫了楚慕一眼后,急忙看向南蓦。
可惜,戴着人皮面具的人一点真实表情也没透露出来。
【嗯?这俩怎么开始眼神拉丝了?我又错过了什么?】
方无心火速回神:“公子,这位兄弟这般装扮实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如把这裙子分于我,我与你扮作姐妹,让他当车夫。”
楚慕觉得好笑:“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让你入伙了?”
“你一定会答应的。”方无心很自信,“现在到处都知道刺客朝暮是和一名狱卒一同逃亡的,若是加上我,那就有三人,人数上就已经能够迷惑官府啦。”
“你说的很有道理,”楚慕露出假笑,“可是我不需要……小兄弟,你过来。”
楚慕把南蓦提到腰间的衬裙往下一拉,一路扯到了大腿偏下:“看,这样就能包住了。”
水蓝色的纱裙之下是一截白色的衬裙,有点像叠穿的效果。
楚慕就着半蹲的姿势仰起脸:“怎么样?你走两步看看,可能会有点迈不开腿……”
南蓦没有说话,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楚慕疑惑:“嗯?你的脖子耳朵怎么那么红?”
“没……没有……”
南蓦还在想该用什么理由糊弄过去,一旁的方无心就无情地拆了他的台。
“因为你的姿势和美貌,这位兄弟估计想到了什么。”
方无心一边说一边弯曲手指做了个下流的动作。
“你!”南蓦恼羞成怒,却没有否认。
父王说过,塞外的男儿是不能骗人的。
在中原美人蹲下身扯他裙子的那一刻,他的脑海里先是嗡嗡炸响,接着便转过了数张旖旎的画面。
他鬼使神差地盯上了美人水色的双唇,想象着如果能让这样的柔软包裹住他的小阿哥,那简直要快活赛神仙。
楚慕撩开了散至胸前的长发:“没事儿,谁都有血气方刚的时候,等出了皇都五邑,哥们儿陪你去逛窑子。”
“窑子里的姐儿哪有你漂亮。”南蓦低声咕哝。
“嗯?”楚慕没听清,歪着脸看他。
娇俏的模样招惹的南蓦心巴痒痒。
“没什么,”南蓦牵起楚慕的手,“我们赶紧赶路。”
“我有马车!”方无心追着二人喊道,“很大很宽敞那种,我还有盘缠,金银玉石都有。”
楚慕停了下来。
他们这趟逃命实在过于突然,楚慕本来就穿着破布条里衣,什么值钱的玩意儿都没有。
南蓦身上的钱袋子也没几两银子,就他们这样要走出皇都五邑,估计除了偷抢,就只能上街卖艺了。
方无心继续下诱饵:“我对皇都五邑的各条山道小路都熟知于心,最清楚如何躲过官兵的抓捕,怎么样?一起走?”
楚慕转过身:“说说你的条件。”
方无心勾起笑:“能够为美人服务是我的荣幸——”
铛铛铛。
一排削尖的木钉冲着方无心射了过去。
方无心侧身一躲,险险避开擦着他头发而过的利器。
“平白掉下来的馅饼只会是陷阱,你最好给我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
方无心非但不因为这突然的偷袭生气,反而开怀地笑了起来:“美人生气也是这般的赏心悦目,镇国公怕是个瞎子吧?”
“……”
【为什么我遇到的都是各个款式的疯批?就不能来几个像小白菜那样的正常人吗?】
大黄狗摇摇尾巴:{这个小兄弟不就挺正常的吗?你跟他处,肯定不吃亏。}
老八可没忘了它当初接收到的任务。
中心局说,要让楚慕攻了主神。
虽然现在楚慕已经被连续吃了两个位面了,不过以后的事谁能说得清呢对吧。
年终奖呵……
老八一双狗眼几乎要射出狼光。
【小兄弟?】
楚慕稍稍朝南蓦看过去。
【不行,我连人名字都不知道呢……等到了安全地方,我得找个机会溜掉。】
南蓦眼神一变。
不行,中原美人肯定是怕连累到我,他可真是善良的月光女神!
方无心幸灾乐祸,企图从南蓦身上看出难过与伤心。
然而——
这戴着人皮面具的家伙,怎么还有点感动??
【还有这条毒蛇,一看就是没安好心的,弄到了盘缠我就要把他丢掉!】
刚刚还在笑的方无心立马就笑不出来了。
好啊,用完了就丢,可真是条蛇蝎美人。
有意思。
方无心的瞳孔浮出了大片的兴色。
“好。”楚慕持续假笑,“欢迎入伙——你的马车呢?”
方无心眨眨眼睛:“在城里,我们进去取?”
“成啊。”
……
就这样,三个各怀心思的人,加上一条心怀鬼胎的狗,在方无心的带领下,当真走了一条无人值守的小路钻进了廊城。
“前面有间永祥号当铺,”方无心把一块玉佩递给楚慕,“你们俩乔装打扮了比较方便,拿这个去取就行。”
城里头到处都是方无心的悬赏画像,楚慕和南蓦的倒是一张也没见着。
不知道是不是命令还没来得及传达下来。
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楚慕和南蓦比方无心要安全得多。
“好,你在这儿等着。”
楚慕收下玉佩,领着南蓦往永祥号当铺过去。
方无心目送他们离开,一双眼里闪过幽暗的光。
“对不住了,美人虽难遇,但复仇的机会更是难得,只能委屈美人啦。”
楚慕带着南蓦看似转去了当铺的方向,却在绕过一堵围墙时被南蓦抓住了胳膊。
男人撕下碍事的衬裙,施展轻功朝另一侧的逼仄巷道跑去。
楚慕没有多问,一直跟着南蓦跑,直到对方停下来,他才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呼——”南蓦长舒一口气,“那个狗逼玩意儿,想套路我们呢!”
南蓦眼神略微复杂:“他在山路上一直都在吹芦秆,那其实是一种报信讯号,他在通知他的同伴,让他们在当铺埋伏我们。”
楚慕一滞:“你怎么知道的?”
南蓦慢慢挪开视线:“我……我学过。”
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方无心也会北穆王族的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