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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冤种替身受(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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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跑上阁楼,前后上下翻了个遍,都没有看见南蓦的影子。

    “公爷,”左护骑跑到马前单膝落地,“属下办事不力,让那贼人跑了。”

    “跑了?”

    “徐止”难以理解。

    楚慕同样不理解。

    【为什么要跑?正常人发现自己换了壳子,第一时间是去看看原壳子在哪里吧?徐止为什么要跑?】

    【再说了,就算一时间解释不清,可是他作为徐止本人,对自己的了解肯定比南蓦多,真要对质起来输的也会是南蓦。】

    披着徐止皮的南蓦在一旁默默点头。

    左护骑见镇国公许久未答话,紧张得额前的冷汗都滚了下来。

    “属下办事不力,请国公爷责罚!”

    右护骑跟着跪下来:“属下也有失职,愿和左卫一同受罚!”

    楚慕悄悄掐了一下愣神的南蓦。

    “……”南蓦赶紧调整表情,露出了徐止式的睥睨,“这点小事都要本公操心,留你们何用?”

    两名护骑跪伏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属下一定加派人手全城搜捕,誓将贼人捉拿归案!”

    “哼,”南蓦冷哼一声,“暂且饶过你们。”

    “谢公爷开恩!”

    “国公爷,”楚慕怕南蓦戏演过头不好收场,开口道,“人是我胁迫的,你若有气冲来,别为难他。”

    南蓦甩了甩袖子:“哼,回去了自会找你算账——你们两个听见了没有?”

    左护骑明显没听明白。

    右护骑眼神一闪,高声道:“属下明白了。”

    南蓦赞赏地看了一眼右护骑,小声对楚慕说:“这人还挺聪明的。”

    楚慕面上端着一副冷淡的模样,盘在后头的手却再度掐了南蓦一把。

    【傻子,住嘴!方无心那厮还在呢!】

    禁军的功夫是不咋样,方无心还有那个北穆第一高手巫善,能不能隔着人群听清他们说的话,可就不一定了。

    南蓦不着痕迹地看了隐在人群之后的方无心等人一眼。

    对方并未像其他人一样低眉顺目,而是昂着头与毫不避讳地凝望着南蓦。

    在南蓦看过去时,方无心还同他笑了一下。

    南蓦镇定地朝他点头示意,而后很自然地移开视线。

    【看来这方无心是跟癫国公达成了什么交易,果然疯批最会吸引疯批。】

    南蓦听着楚慕的心音,有点在意地皱了皱眉。

    原来在美人的眼中,徐止和方无心都是成熟迷人的,不行,他得赶紧成长成真正的疯批才行!

    ……

    长长的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廊城后,春日阁后院的废弃水井里爬出了一个浑身湿透的人。

    他的个子极高,堂堂九尺之躯,身上却穿着薄纱裙,裙子太短不够遮,露出了一截长着腿毛的结实小腿。

    “呸!”

    男子吐出嘴里的脏东西,伸手撩开了湿哒哒的长发。

    “哈哈哈哈哈……”

    明明是狼狈至极的模样,他却开怀地笑了出来。

    “我成功了!”

    男子相貌平平,甚至可以说是近乎丑陋。

    但那双眼睛却璨若晨星。

    “我成功了!!”

    男子不断重复着这句话,眼瞳中闪着神经质的光。

    “楚慕!我成功了!!”

    半晌后,他终于平静了下来。

    “等我……楚楚,等我……”

    他凝望着天际的一朵浮云,眸中的光彩逐渐变得温柔。

    ……

    廊城离夏都不算远,禁军的马都是良驹,一路没停的跑,终于赶在天色变暗前回到了王城。

    城门外,依旧一身惹眼红衣的隐王焦躁的左右踱步。

    当震天动地的马蹄声传来时,隐王藏在面具下的眼睛倏然一亮。

    他利落地翻身上马,朝着正在靠近的禁军队伍飞驰过去。

    “阿止!”

    隐王的声音充满了雀跃。

    “吁——”“徐止”牵绳勒马,神色是一贯以来的冷淡,“陛下怎么亲自跑来了?”

    “阿止,”隐王仰着脸,一副极端迷恋的姿态,“我担心你被那妖人伤了,不出来看着你回来,放心不了。”

    【连称呼都变成“我”了,这隐王,大概率就是狗血文中为爱黑化的那个Npc了。】

    听着楚慕心声的南蓦差点要绷不住:摁屁吃?美人的这个形容真贴切啊。

    经过了一路的五官练习,南蓦现在只要不做大表情,差不多是能将徐止的神态模仿得九分相似的。

    他松开缰绳,作势要下马给隐王请安。

    “阿止不必多礼。”隐王慌忙阻止他,“你的腿刚好,还是得小心将养着。”

    南蓦轻飘飘地一拱手:“那就恕微臣无礼了——夜露寒重,陛下也早些回宫吧。”

    隐王一愣,视线终于舍得从南蓦身上移开。

    他往后方的队伍扫视了一圈:“朝暮那个妖人呢?直接押送到刑部大牢去!”

    “不必了,”南蓦拍拍袖子,“刑部的人未必看得住他,而且他身上的怪异之处颇多,我还是带回国公府亲自看着吧。”

    隐王瞳孔骤然放大:“这——这怎么可以?”

    “有何不可?”南蓦轻轻抚摸着手下的马鞭,“我既然能把人抓回来,就不怕他再逃走……况且,刑部的那群窝囊废,能顶什么用?”

    南蓦在刑部待的这段时间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如果说徐止掌握了三分之二的朝政,那刑部就是他尚未涉足的领地中,最大的那块肉。

    隐王在刑部具有绝对的主导权。

    “这……”

    刑部的人都是隐王的亲信,南蓦骂刑部,其实就相当于在骂隐王。

    这事放在任何一位君主身上都是无法忍受的。

    隐王戴着面具,没人能从他的脸部神情来揣摩他的内心想法。

    “陛下,微臣自昨夜至今未曾休息,已经困乏了,”南蓦再度向隐王拱手施礼,“无关紧要的细碎杂事,就等明日再说吧。”

    “好——”短暂的沉默过后,隐王的声音又恢复了温柔可人的情态,“阿止确实累了,那就等你休息够了,咱们再来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吧。”

    车辙哐哐轧过路上的碎石子,楚慕掀开一点车帘,往外头看了一眼——

    “唉哟我的娘欸。”

    楚慕迅速退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