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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冤种替身受(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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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蓦头脑中拉响警铃:傻大个是谁?他告诉了慕慕什么事情?又是什么时候跟慕慕见了面?

    这三天南蓦除了睡觉,其他时间几乎都跟楚慕待在一块儿。

    能给对方可乘之机的,就只有夜里休息时……

    南蓦越想心越凉,只恨不得立刻抓住楚慕问个清楚。

    然而,现在他必须憋着。

    “朝暮,你满口胡言试图搅乱众卿的判断,已属违逆,什么杨花村红斑妇人,朕为何要见?”

    “陛下!”那尖嗓子太监再度叫了一声。

    楚慕一把子打断他:“我跟皇上说话呢,你个奴才插什么嘴?”

    “嘿——你!”太监懵了一瞬。

    “陛下,诸位大人都在,您就算仁慈大度,也由不得一阉奴来截您的话头吧?”

    隐王平日虽做了皇帝,但左边被太师压着,右边又有个野心勃勃的徐止,处处都显得落了下风。

    楚慕看他心胸狭窄,不像是不计较的人,所以故意拿话激他。

    果不其然,隐王上当了。

    “大胆阉奴,谁让你开口了?”

    太监细长的眉毛像只扭曲的蚯蚓一般,扭了起来。

    他朝四周瞧瞧,见那三司的官员皆探了脑袋朝这边观望,眼珠一转,跪在地上磕了两个头:“陛下啊,您——”

    “呵,好奇怪哦,”楚慕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你个老太监说话就说话,先看各位大臣干什么?难不成在你眼里,陛下还比不上诸位大人么?”

    隐王面具下的眼睛怒气腾腾翻滚。

    “陛下,老臣绝无悖逆之心。”

    大理寺卿第一个跪下行礼,其他三司的官员紧跟着嚎叫着表忠心。

    倒是把那太监给架到火堆上面烤了。

    “哼!”

    隐王发出一声重重的嗤责。

    “德福,你这掌监是当得久了,自己的规矩都忘了。”

    那太监敷着层层白粉的面皮上呈现出一片青灰色:“陛下……”

    “住嘴!”楚慕怒斥,“陛下叱责,你还敢争辩?”

    “……”德福掌监眼见着隐王只是淡淡看了楚慕一下,便又恨恨地瞪向自己,心里即刻冒起了寒意。

    ——这个窝囊废,完全不是朝暮的对手啊!

    “老奴不敢。”

    德福还欲再说什么,却被隐王挥手制止了。

    “朕看你是年纪大了老眼昏花,回去歇息段时日罢。”

    “陛下——”

    “还不快滚?”

    德福吸了两口气:“……奴才遵命。”

    看来今日事态已不可阻,与其在这里空耗气力,不如赶紧回去禀报太师爷。

    楚慕望着德福掌监急匆匆的背影,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角:【这太监手脚虚浮,明显没武功,傻大个要拦下他应该不成问题。】

    南蓦听得直蹙眉头,恨不能亲自跟上去看看那傻大个到底是何方神圣。

    “陛下果真英明!”楚慕笑嘻嘻的,一点都不吝啬对隐王的夸奖。

    “事出反常必有妖,”德福一走,隐王就重新把矛头对准了楚慕,“说吧,你又在搞什么鬼。”

    “陛下,”楚慕笑得无害,“我刚刚说的那个村妇,您要见么?”

    隐王不知道朝暮死到临头为什么还要纠结于一个村妇,但直觉在告诉他,他应该拒绝。

    “毫无缘由,一介贱民,凭何见我?”

    “陛下。”南蓦作揖一拜,“那村妇与秋风崖一案有关,若要彻查,还是召见吧。”

    隐王心生不悦,并未同意。

    “还是说……陛下您心里有鬼啊?”楚慕意有所指地说道。

    话都到这程度了,如果隐王再拒绝,那就确实显得他心里有鬼。

    不过是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村妇,见就见吧!

    隐王一甩袍袖:“传!”

    ……

    村妇是被面瘫老七带进来的。

    昨夜楚慕与“解也”商量后,天还没亮他就找到了面瘫老七,让他出府去找个人。

    楚慕只给了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面瘫老七却什么都没多问,沉默地接下了任务。

    看着堂下依约赶来的村妇,楚慕赞许地冲老七露出了甜笑:

    【靠谱!男人嘛,果然话越少就越靠谱!】

    老七心头一颤——从小到大,只听得旁人笑他闷葫芦,只记得说媒的婆子嫌弃他不讲话像个哑巴,连亲爹都因为他寡言不讨喜遂将他逐出家门。

    朝朝公子却说,话越少的男人越靠谱。

    老七深吸一口气,差点就溺在楚慕的笑容里。

    可恶。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南蓦几乎要将袖口捏碎。

    不就是不说话吗?我也可以做到。

    “陛下,”大理寺卿征询般向隐王行礼,“下官是直接开审还是?”

    隐王已经打量了一番堂下跪着的村妇,确认自己对此人并无印象之后,无所谓地摆摆手:“你审吧。”

    “是,微臣听命。”

    大理寺卿回到主审位,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家住何处?与秋风崖一案有何关系?从实招来!”

    那村妇瑟瑟发抖,抬起脸来往堂上看了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去,紧握的拳头看似在害怕,又好像是在愤怒。

    “大婶,您别怕。”

    楚慕柔和的声音一下子就冲淡了大理寺的肃杀,

    “今日在这儿的,是我们大夏最铁面无私的大人们,他们一定会秉公处理,哪怕罪犯是皇亲国戚,也会还你公道的。”

    村妇平复下来,一咬牙:

    “民妇家住杨花村,夫君乃是个药农,行刺案那日,民妇与夫君正好赶去崖上摘药草,亲眼见到……见到一群黑衣人把山底下尖利的石头搬开了,还搭树桩做支点。

    为首之人对其他人说,你们手脚麻利点儿,铺仔细点,要是当真伤了国公爷,陛下定要你们的狗命!”

    说及此,大理寺内众官员皆数变了脸。

    尤其是隐王,更是一拳砸向桌案:“一派胡言!你这妖妇!”

    “民妇还未说完!”

    那女子好似横了心,竟是不惧怕地与隐王对上了视线。

    “我夫君不小心被黑衣人发现,他们二话不说就追杀过来,夫君知道难逃一死,就把我藏在采药的山洞,自己出去……被那些人杀死了!”

    “他们都是畜生!”村妇收不住情绪,当下嚎哭起来,“他们把我相公丢给了野狼,让他被分吃殆尽,只留下一堆残破的骨头……”

    “隐王!”村妇高喊出声,“你为了栽赃小神仙,竟是当真不把贱民的命当命啊!”